第155章 妙手巧医寒痹症 铁血警花也柔情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话说张局长三人一起来到一楼接待室,只见令笑虹和上官婷等人正在室内等待,大家纷纷站起和凌子风打起招呼,表达关切之情。
    张局长先是代表市局向令笑虹和李若冰表达了歉意,继而张一曼跟着鞠躬致歉!
    大家对此确是毫不在乎,只是一味的和凌子风寒暄,这会儿张择中和张一曼父女二人很是难堪和尴尬。
    张一曼感到十分的纳闷和惊讶:凌子风怎么会有这么多女朋友,而且个个青春靓丽、美艳无比,直若群星荟萃。
    凌子风见状,只得朗声道:“大家先同美琪回去,我要到张局长府上一趟。”
    然后用眼瞟向李若冰和令笑虹:“不然,你俩随她们一块吧!”
    凌子风说话自带一种威严,竟无一人异议。上官婷等人遂鱼贯而出,各寻座车,驾驶而去。
    凌子风望了院内一二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故意打趣道:“这么多警察干嘛?”
    张一曼对马美琪等人对自己的无视,产生一种莫名的恨意,于是不无骄横道:“可能是怕你这些明星朋友们寻衅闹事,好在她们安分守纪,否则,警察肯定会对她们不客气,以致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张一曼自从见到凌子风,一直处处受制,这让一向冷傲自尊的她心里很不痛快,这回终于一逞口快,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
    孰料凌子风听了却发出一阵不屑的“嘿、嘿”声。
    张一曼愠怒道:“你讥笑什么?”
    凌子风冷冷道:“我是说你说的刚好相反,幸好没发生什么,不然任其她们其中一人都足以让这些所谓的精英警察全部躺在地下,那时你们市局可真就颜面扫地了。”
    张择中听了暗自心惊,张一曼不服气道:“你说的未免耸人听闻,荒唐可笑!我就不信她们娇滴滴的,难不成个个都是绝世高手?甚至连枪弹也怕吗?”
    “绝世高手谈不上,但对付这些警察已绰绰有余,在她们眼里有枪无枪一个样!”
    张择中以为年轻人是在逞口舌之争,正要对张一曼喝斥阻止,却听凌子风冷哼道:“不信,你让这些人动一个试试。”
    原来就在此当儿,凌子风已暗中伸指,只听“嗤”声连连,这些警察的膻中穴已全部被封。
    张一曼焉能相信?于是大声道:“李小虎过来!”
    谁知李小虎哭丧着脸:“张队长,我动不了!”
    “能举枪吗?”
    “不能!”
    张一曼气急,高声喊道:“有能动弹的吗?”
    “不能!”众警察异口同声道。
    张一曼惊骇万分,已经沮丧到了极点,结结巴巴道:“凌先生,你用了什么法术,让他们都动弹不得?快撤去你的法力,恢复他们的自由。这要传出去,岂非成了天下笑话?”
    凌子风出指依法施为,“嗤嗤”声响过,众警察穴道立解,瞬间恢复如初。
    赵一曼一头雾水,这才悻悻然一同上车回家。
    路过超市,凌子风主动帮张一曼,挑了一条2斤重的鲳鱼、一斤干净的海虾、半斤土鸡、一斤2两牛肉、四根杏鲍菇、菠菜胡萝卜,各一把,山楂糕一块,藕粉一斤,当然少不了红烧肉的食材……
    一行人回到家中,保姆接过食材,吃惊道:“买这么多,是搞家宴啊!”
    继而犯愁道:“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呢!”
    原来,张择中虽贵为局长,但生活一向俭朴,和平常老百姓无异。只是家中有一患病的妻子不能自理,这才请了一个保姆,除了照顾病人外,还能做些家务。
    凌子风微笑道:“阿姨,没事!你们都给我做帮手,由我主厨就是!”
    张择中听了立马摇头道:“不行!你可是我家的大贵人,怎好劳你的大驾呢?老夫不才,也能凑合着做几道菜,你就坐那和小曼聊天吧!”
    凌子风当然体会到他的心情,但是他对做菜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爱好,于是他找过围裙一边系一边说道:“张局长,看来你没有把我当做朋友和自己人,这又何必客气呢?”
    弄的张择中左右不是,支支吾吾道:“这……这……”
    张一曼急忙打趣道:“爸爸,你就依了他吧!他分明把这当成家,这不是很好吗?看把你吓的!”
    张择中狠狠瞪了她一眼,只得作罢。
    就这样,张泽中父女及保姆一齐忙活,听凌子风的吩咐当起了帮手。这些都是家常菜,凌子风做起来,那是得心应手。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就做好了:孔雀开屏鱼〈鲳鱼〉、白灼大虾、黄焖鸡、红焖牛肉、回锅肉、小炒杏鲍菇、菠菜炒萝卜、高汤娃娃菜、消食山楂汤、鱼头豆腐汤,赶好十道菜肴。
    真是色香味俱佳,让人馋涎。
    张一曼怎么也想不到凌子风居然能做一手好菜,而且谦恭有礼、行事低调,真是一个超级的完美男人。
    饭菜上齐,张择中特意拿出了两瓶珍藏茅台,自夸道:“这可是实打实的三十年陈酒,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张一曼戏笑道:“这两瓶酒,我爸把它当做宝贝似的,虽喜欢饮酒,可就是舍不得拿出来喝,据说一瓶上万,那可是我爸的一月工资,他怎舍得?”
    凌子风听其言语,知道张择中也是一廉洁的好干部,于是笑侃道:“今日饮老爷子两瓶酒,改日当数倍还之。五十年的不敢说,但三十年的还多的是。”
    张择中知道他所言非虚,连忙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老夫受用不起!”
    凌子风哈哈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是贿赂你办事,完全是朋友情谊!不瞒你说,这样的酒,我香港一赖姓朋友家就有六七百件珍藏。
    而且据我所知,我大陆的几位朋友,家中都有一二百件的珍藏茅台酒,你说我们还怕喝不来吗?”
    张一曼惊愕的睁大眼睛,好奇道:“你认识的这些人,恐怕都是超级富豪吧?可那毕竟都是人家的。”
    凌子风冷哼一声,不屑道:“有些事你还不懂,问他们要点酒喝,对他们来讲未必不是一种荣幸!”
    张一曼听凌子风说话如此霸气,更增添几分仰慕之情。
    这时,保姆推一轮椅,上面坐一中年妇女,从卧室里出来。人未至,声已到:“是小曼的男朋友来了吗?”
    原来,她听保姆说今晚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误以为是招待张一曼的男朋友凌子风,故有此一问。
    凌子风正要否认,张一曼灵机一动,已抢话道:“妈妈,你不是天天唠叨让我赶快找对象,这不,今晚我就给你带回来一个。”
    “什么给我带回来一个,你要端正态度,和人家好好相处。”张母不悦道。
    凌子风忙站起,言道:“阿姨,您好!我是凌子风,敢问您身体怎么了?”
    中年妇女脸现戚容,叹道:“唉!你阿姨哪都好,可就是身体不好。十年前我和你张叔一家都还在西藏,那时他还是军区副军级干部,整天军务繁忙,根本无暇顾及我们母子。
    国庆节期间,一日我带曼曼到甘丹寺朝拜,顺便玩一下。
    该寺位于拉萨以东40公里,达孜县境内,拉萨河南岸海拔3800米的旺古尔山和贡巴山的坳至山顶处。
    谁知下山途中,天气陡变,曼曼突发高烧,终于精力不继昏倒在地。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只得坚持住一口气背她走了几里地,这才揽下一辆车,将曼曼送到了医院。
    想不到的是,曼曼的病好了,我却落下个顽疾。开始是浑身酸疼、继而麻木、最终导致双手颤抖、站立不稳、不能行走。
    也不知跑了多少医院,花光家里的所有积蓄,但仍不见一点好转。”
    这当儿,凌子风已打开天眼,对张母开始全方位扫描。
    张一曼见其盯住自己的母亲看不够,甚是无理,笑侃道:“凌大哥,我妈妈可是当年市歌舞团的一朵花,不知倾倒了多少众生,至今犹自风韵迷人吧?”
    弄得凌子风很是尴尬,就连张母苍白的脸上也泛起红晕,嗔叱道:“曼曼这丫头,尽胡说一气!”
    凌子风凝思片刻,缓缓道:“是啊,似阿姨这般才貌双绝之上,却久卧病榻,实在是上天无眼,暴殄天物。
    不过,阿姨你也不必灰心,按中医讲,你这是痹症,也就是风寒袭深入内,所谓痹,就是关闭的意思,气血关闭了,那就是不通畅了,不通畅了就不能濡养你的筋脉,不能濡养你的关节了,由此导致关节屈伸不利或肿大,然后肌肉就会出现酸、痛、麻、木的情况,若我没猜错的话,还伤及到了你的肺脏。”
    张母惊道:“你这孩子说的几乎和专家检查后,论证的一模一样。可那又怎样?他们还不是束手无策?”
    张一曼也是忧心忡忡,一脸愁容道:“唉,期间我也是遍寻名医,屡治无效,从此告别了心爱的舞台,妈妈可是为了我才落下此病,为此,我曾暗自发誓,谁若能医好我妈的病,让她恢复痊愈,我甘愿做牛做马服侍他一辈子!”
    说完,眼中噙满了泪花。
    张母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曼儿,你何必天天自责!快坐回桌子陪小凌吃饭,看咱俩把气氛弄的!”
    此时的凌子风却是忐忑不安,纠结万分。因为张一曼的话确实吓了他一大跳,他看出张一曼是个纯情至孝的人,倘若自己治好了妇人的病,她会不会纠缠上自己呢?
    自己纵然再风流,也总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但又一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仁心这个理念强烈的叩击着他的心灵……
    他又试着问了一句:“平常阿姨是如何吃饭的?”
    张择中如实道:“她手抖的厉害,当然全靠保姆了!”
    凌子风“哦”了一声,吩咐保姆先把菜放回保温箱内,继而对张一曼道:“你随我到书房一下。”
    张一曼莫名其妙的随他来到了书房,只见凌子风严肃道:“张警官,也许我能治好你母亲的病,但是你要收回你所谓暗自发下的誓言,我不需要别人的感激,更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回报!你若能答应,我现在就动手给你妈治,也许很快就能动手吃饭!”
    张一曼听了诧异道:“你还懂得医术?既然能治,你何必拒绝别人的回报,这不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吗?”
    “你无需知道原因,反正这就是我开出的条件!”凌子风的口气毋容置疑。
    张一曼心想:反正现在为此争执也毫无意义,假如你真能治好我妈妈的病,那是何等的恩德,你还能不允许我报答吗?
    想到此,不由嫣然一笑:“好吧!我依你!”
    话说凌子风来到厅堂,谦卑道:“阿姨,我略懂医术,无需打针、吃药,只需针灸、推拿,快则一天,迟则两天,保您痊愈,恢复如初。”
    张母闻言大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淡淡道:“小凌,我这是长秧子病了,哪有那么容易就治好的?不过,你也不必这般安慰我,想治你就大胆治疗吧!”
    凌子风不再多言,帮其脱掉双臂衣服,言道:“我先帮你治疗双臂。”
    然后从怀中取出十几枚银针,分别扎进了两臂的尺泽、孔最、手三里、曲池、太渊、阳溪、神门、阳谷等穴位。
    张母畏寒,双臂不停抖动起来。
    凌子风分捻针端,将一股真气化作热能通过针体注入体内。瞬间,张母又感到双臂灼热,与刚才相比两重天地。
    一刻钟后,凌子风撤去银针,开始了推拿。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他停止了动作,让张母举臂试试。
    谁知,张母一试之下,双臂舒展自如,双手也不再僵硬、抖动,且屈伸正常。
    张母惊“噫”一声:“小凌,你真是神医!就这会儿功夫你居然把我的双臂给治好了?”
    再看张择中,已是热泪盈眶,张一曼更是喜极而泣,一声“妈妈”,抱住母亲,泪水长流。
    张母也是难抑心中的喜悦,嗔怪道:“你们两个傻子,还不快谢谢小凌!”
    张择中不顾身份,连连向凌子风鞠躬,张一曼也不知该如何感谢,几乎就要下跪,被凌子风及时托起,怪道:“咱们不是说过,都自己人嘛,为何这般客气?”
    张母立时笑道:“对,对!我忘了你是小曼的男朋友,自然是一家人,你这小伙,我是一百个满意,你俩的事,我做主,成了!”
    凌子风暗自苦笑,做声不得。张泽中更是一头雾水,茫然无措。
    张一曼见状,忙道:“妈妈,此事你可不能强逼人家,至于俺俩的事,出处再说!”
    张母听了,变色愠怒道:“你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以前多少富豪子弟,业界精英向你求婚,你都以种种理由拒绝,现在像小凌这样有本事的人,上哪找去?你难道忘了,你刚才的誓言了吗?倘若以后你敢惹小凌生气或做对不起他的事,我立刻死给你看!”
    张一曼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不再吭声。
    同时却又暗自窃喜:“我的妈妈呀,巴不得你骂凶些,这样我就有了亲近凌子风的理由,看他又能如何?”
    凌子风本待一口回绝,但此病需要一良好的情绪,他害怕张母动怒,以致气走异脉,类似于走火入魔,造成二次伤害的严重后果。
    于是劝慰道:“阿姨,治疗过程,切忌动怒生气,不然气走岔就麻烦了,再难医治,还望你保持良好的心态。
    至于曼曼,那可是才貌双全,还怕遇不上如意郎君?我俩的事,以后再定不迟!”
    张一曼已知其意,遂道:“妈妈,这你知道了吧?非是我不愿意,而是人家未必看得上我。实话告诉你,凌大哥不但医术高明,武功更是高得出奇,三五十个特警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母看向张择中,狐疑道:“小曼之言可是真的?”
    张择中干笑道:“小曼所言的确是真的,不光如此,而且能力超强,就连市委令书记,对他也是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张母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是低落,用近乎乞求的声音,对凌子风道:“小凌,我没想到你这么优秀,你俩相遇相识也是天注定的缘分,再说小曼纯情善良,那可是我们蜀中的大美女,你能答应和她好好相处,以了你叔叔我俩的心愿吗?反正我对你可是喜欢的不得了,真真舍不得你这样的成龙快婿!”
    凌子风听了,心乱如麻,怔怔无语,不知该如何应对,良久,才含糊其辞道:“阿姨,我答应,一定会好好呵护她一辈子。咱们先用饭吧,饭后我再继续给你治疗。”
    一家人喜笑颜开,终于重整杯盘,席间都是胃口大开,吃的津津有味,当然大家少不了畅饮一番,就连张母也高兴的饮了数杯酒。
    宴罢,张一曼道:“子风哥,以前我妈是做过针灸和推拿的,为啥不见效果,而你同样依法施为,怎么就好了呢?”
    “因为他们的功力不够,而且还要辅之以我的纯阳真气,这你明白了吧?”
    “你说的纯阳真气,就像小说上说的,高手向他人体内注入真气,别人能学得来吗?”张一曼第一次听说,现实中有真气的存在,心中充满了好奇。
    “一般人穷其一生精力也无法学会,据我所知,天下除我之外,再无二人。我也是天赋异禀,机缘巧合才大功告成!”凌子风傲然道。
    听闻此言,张氏一家才知道凌子风就是传奇的神级人物。
    张一曼略显不服道:“你居然这么厉害,但枪、炮、飞机、坦克,你总不会玩吧!”
    凌子风睨其一眼,冷冷道:“这就很厉害吗?都是当年我玩过的,就连舰艇也能熟练操作!”
    张一曼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脸上充满了向往之情。
    凌子风的思绪仿佛一下子飞到了巴黎的教练场上,悠然道:“我又何必骗你?
    张一曼还想好奇的问下去,被凌子风打断道:“还是抓紧给阿姨治病吧!阿姨由于久卧病床,缺乏活动,导致下肢经络部分有萎缩不展现象。
    必须反复推拿加强走动才可有望恢复,但阿姨体内寒气太盛,身体又弱,我必须向其体内注入适量至阳真气,然后加以推拿,直至经脉疏通才可。”
    言罢,先是让其躺在床上,手指按住她的丹田处,将一股真气缓缓注入。而后他开始推拿。
    张母只感到丹田处有一团火热的气息在涌动,胀的难受。但随着凌子风的不断按摩,热团渐渐变小,张母也感到舒服了许多。
    一小时后,热团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凌子风透视发现,一些小的经络还有滞碍,并未完全舒展和贯通。
    他擦了擦额头细小的汗珠,吩咐道:“张叔叔,今晚就先这样,凡事都有一个缓解过程。下面要劳驾你搀扶着阿姨在室内慢慢的走动走动,越久越好,明天我会继续为其输气推拿。”
    “她现在真能走路吗?”张择中明显不相信是真的。
    谁知当张母下床能像小孩一样步履蹒跚,摇晃走动的时候,张择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声道:“老婆,慢着,我扶你慢慢走。”
    就这样,凌子风看着张母在别人的搀扶下在厅堂已走了数十圈。
    这时,已近午夜,张母好似猛然想起,说道:“小曼,时间也不早了,小凌也累得很,今天是你母亲再生的日子,就当吉日吉时,你好好服侍子风到你卧室一同休息吧!”
    凌子风闻之一惊,急声道:“阿姨不可!”
    张母嗔怪道:“有什么不可?年轻人还害羞,你俩早晚不就这么回事,快快入洞房吧!”张一曼果真听话,强拉凌子风入卧室,随手关闭了房门。
    凌子风生气道:“张小姐,我是怕阿姨怒气攻心,才没揭露你的谎言,一姑娘家就不能矜持点吗?你难道还想假戏真做不成?”
    张一曼“嘻、嘻”笑道:“这怨我吗?还不是怕我妈生气,影响治病吗?再说,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妈,要好好呵护我一辈子的,要不再问问我妈去?”
    凌子风怒道:“你明明知道那是权宜之计,完全是怕阿姨动怒生气,事前咱俩可是有约法三章的!”
    张一曼也来了气,娇叱道:“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我有那么下贱吗?现在你又突然反悔,让我情何以堪,又如何向父母交差?罢!罢!罢!现在我就出去向他们坦白!”
    凌子风心想:我是为你妈好,才不得已而为之,你却以此反而要胁我,看你狠还是我狠,于是不动声色,淡淡道:“你的确应该说清楚!”
    听闻此言,张一曼左右为难,进退不得。她本来以为凌子风定会出手阻拦,哪曾想他会浑不在意,无动于衷。
    于是悲从中来,伏首啜泣道:“你这人心冷如冰,毫无情趣,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尊严吗?”
    凌子风见她哭得厉害,终于道:“张小姐,非是凌某无情,实有难言之隐,还望见谅!”
    张一曼停止哭泣,恨声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肯定早就有心仪之人,恐怕已经结婚生子。今日咱们初次相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就是一性情冷漠、荒诞不经、胡说八道之人。
    没成想几个小时后,你就彻底颠覆了,我对你的认识,并让我一下子喜欢上了你,而且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更让我难以释怀的是你今天故意占我便宜,你让我情何以堪?难道你如此侮辱我,就不怕我告你诱奸?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负责的交代?”
    凌子风听其近乎无赖的无理要求和指责,禁不住哑然失笑道:“诱奸?好大的罪名呀!你以为法官会信吗?别忘了,当时我可是手铐在身的。
    我看还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张小姐,咱俩还是相忘于江湖吧!这样你对我也许还能心存一点美好的形象。
    正如你所说,我早已结婚,有儿有女,而且感情世界是糟糕之极,你若知道我放荡形骸的过往,恐怕开枪打死我的心都有。”
    谁知,张一曼会错了意,脸现喜色,劝道:“既如此,你何不离婚,另组家庭,为啥要委屈度日?”
    凌子风见其执着的样子,头痛不已,故意含糊道:“好吧!我不妨告诉你,今天的一众美女你都看到了吧?除了令笑虹、李若冰,她们可都是我的红颜知己,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张一曼闻言浑身一震,几乎被雷倒,愕然道:“这怎么可能!她们个个美若天仙,莫不都是为了你的地位和金钱吗?”
    凌子风纠正道:“非也!非也!她们不光才貌双全,而且身价不菲,少则几十亿,多则数百亿、上千亿。”
    张一曼吃惊更甚,犹自怀疑,哪有既美丽又富有的?于是追问道:“你能简述一下她们的来历吗?”
    凌子风知道她不死心,于是打开手机相册逐一介绍道:“陈依棠京城世家,北京天霸集团执行总裁身价千亿;秦芳,中原豪门,中州药业集团执行总裁,身价千亿;杨莹,h市花想容美容院总经理,另在海岚市还有独家经营的天使美容院,个人身价当在150亿元以上;庄思思,香港大华金融帝国的新掌门人,个人身价千亿级;乔珂,香港巨富乔焕章之女,家族不仅有京港银行,还涉足地产、娱乐等行业,而个人还是香港今年的选美冠军;赖晶晶,香港黑社会组织和胜和大佬赖云升的独生女儿,家产当在几百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