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奇葩车震新花样 施救无方人恓惶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纹身男一愣,继而径直来到车旁,随手打开车门,嘟囔道:“老子倒要看看你男朋友是何方神圣!”
    话说凌子风早将车外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待车门打开,他故意伸了个懒腰,埋怨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打扰了老子的美梦?”
    众流氓见状,都忍不住哄笑起来,纷纷道:“这个傻x,放着两美女不知道享受,竟呼呼睡起了大觉。”
    “这家伙一定是得了阳痿,银杆蜡枪头一个,不如让弟兄们替你代劳,只当学习雷锋了。”
    “我看他是缺少绿帽子,让弟兄们送你一个,不,应该是五顶大绿帽。”
    “我看这家伙就是白痴,不如让他在一边看看,学习一下。”
    几个混混七嘴八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意在向凌子风示威和挑衅。
    凌子风走下车,也不生气,反而“嘻嘻”笑道:“众位大哥,一看就是极厉害的人物,你们不是想玩车震吗?我成全你们就是!”
    众人听了,眼放异光,想不到凌子风胆小如鼠,答应的如此爽快,竟忍不住又是一阵哄笑。
    “还是这位大哥识趣,自己无用,懂得让人代劳。”
    “请放心,我们一定努力干活,绝不让你失望!”
    混混们免不了又是一阵嘲讽。
    “你们确定要玩车震,不后悔吗?”凌子风再次追问道。
    纹身男显得极不耐烦,大声骂道:“他妈的,啰里啰嗦,还不快滚开!老子可是等不及了!”
    言罢,作势就要推开凌子风。
    凌子风依然赔笑道:“各位大哥稍安勿躁,我这就替你们安排!”
    说完,忙从车内拿出一把卷尺,然后煞有介事的量了量前后、左右轱辘之间距离,尔后又在车前方的空地上,依照同样的比例,做了标记。
    这才正色道:“你们还不快过来各就各位!”
    几个混混看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凌子风上前“啪啪”各打两记耳光,与此同时穴道被制,都木偶似的呆立当场,动弹不得。
    接下来,凌子风不慌不忙先将四个人按地上所标示逐一平放上面,最后把余剩二人叠摞一起,平放在中央。
    有意思的是,都头部朝两边,组成了一长方形状。
    纹身男气急败坏道:“他妈的,你对我们做了什么,都不能动,现在又把我们放在地上,究竟想搞什么名堂?”
    凌子风也不答话,径直走进驾驶室,然后启动车子,调整方位,直接将车开了上去。
    巧合的是:前后四个轱辘不偏不倚正好分压在四个混混的屁股上,而中间传动轴部位又刚好放在了两个人的身上,而他们的头部齐刷刷的伸在车两边,状似龟头,模样滑稽可笑。
    其实,看似凌子风轻松将车开了上去,对人体并无造成多大伤害,实则他用上了天罡秘笈中的最高十二层的功法,等于把车吸浮起来,与身体似触非触的轻放了上去。
    饶是如此,几个混混已吓的面无血色,哭爹叫娘的喊叫起来。
    凌子风缓缓摇下车窗,对两边的人戏笑道:“诸位,现在你们可以一起玩车震了!”
    言罢,凝气于指,“嗤嗤”声响过,已分别解开他们的被封穴道,接着又是“嗤嗤”声连连,特将一股纯阳之气,逐一送入了他们背部的肩中穴和天宗穴内。
    六位混混顿时像被火针扎着一般,一面大声嚎叫,一面开始晃动身子,与此同时,小车也开始无节奏的晃动起来。
    一旁的李若冰和令笑虹二人见状,再也控制不住,弯腰“咯咯”大笑,竟直不起身来。
    稍顷,李若冰拿出手机录了段视频,鬼使神差的发给了马美琪,同时又发了个位置信息。
    此时的过往车辆和行人纷纷停下来驻足观看,起始他们以为是出了车祸,遂赶紧报了警,可后来,愈发觉得不对劲,好似一恶作剧,但此种情况,真是天下奇闻,匪夷所思。
    不一会儿,先是交警队事故科的人到达,接着是市刑警队的一干人。因为,按情况已涉嫌刑事犯罪。
    这里先赘述一下,警队带头的是警花张一曼,暂代队长一职。其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安局长张恒(学名择中)。
    她是前年从警校毕业后,直接安排进了市刑警队。
    由于年轻有为,业务能力超强,很快成了警界的佼佼者。兼之老子又是公安局长,被局党委反复研究决定,一致高票通过,暂代市刑警队长之职。
    与此同时,马美琪也率同上官婷等一众美女来到了现场。
    她们刚想上前和凌子风说话,却被凌子风用眼神制止。
    马美琪只好向李若冰了解事情的真相,待听完叙述,都忍不住捧腹大笑,向凌子风投之以赞赏的目光。
    张一曼见一众美女爆笑,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喝斥道:“你们有没有一点人性?还不安静的待在一边去!”
    令笑虹才不把她当回事,向其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张一曼也不和她计较,她虽觉得事有蹊跷,怪诞无比,但也无暇它想,救人要紧。
    于是她忙吩咐众人道:“大家快用力将车抬起,让人出来再说。”
    话音刚落,立时有数十名壮小伙围车而抬。
    由于凌子风在上面使坏,用上了千斤坠力,他们哪儿能抬得动?只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得作罢。
    张一曼迷惑不解,忙吩咐司机们,拿来四个千斤顶,心想,这下该没问题了吧?可就是奇怪,正常能用的东西,怎么也升不起来,一下子全部失灵,成了无用的废品。
    张一曼不信邪,只好另换几个,可如是者三,依然都失灵无用。张一曼一时焦躁不安,觉得这一切过于诡异。
    这时,有人建议,说不远处有一吊车,可开来一用。
    张一曼立时茅塞顿开:“对,对!快打开通道,让吊车过来。”
    交警们赶紧行动,好不容易让开一条通道,可让人又是大跌眼镜,只见吊车开到后刚要开始工作,发动机突然熄火,怎么也无法启动。
    张一曼的眉毛却拧成一线,脸色变得阴沉可怕,一时茫然无措。
    这时,她突然发现驾驶室还坐住一人,而且脸上还挂着一自得的笑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斥责道:“你是肇事者吗?现在情况这般危急,你居然还坦然的坐在上面观看,真是没心没肺,奇葩之极!还不快滚下来!”
    凌子风故意装作惶恐的样子,知趣的下了车。
    “是你把他们弄成这个样子的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一曼声色俱厉质问道。
    凌子风手指李若冰和令笑虹,然后对张一曼附耳低言道:“这些混混强烈要求要和两美女玩车震,并声称功夫厉害无比,我不信,就让他们先躺下,然后把车开上去,对他们试验一番,你看他们几个把车抖动的那么厉害,而且还乐此不疲!”
    张一曼又向几个混混瞟了一眼,果然见他们拼命的在晃动,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扳住脸道:“胡闹,哪有这般玩车震的?”
    “那该如何玩呢?”凌子风装作不懂反问道。
    张一曼突觉失言脸色变得绯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们这帮人,都是混蛋无耻!现在你如果不赶紧想法把人救出来,倘若出了人命,你一辈子就把牢底坐穿吧!”
    凌子风看着几个混混,虽然被魔法折磨的身如火烧,但晃动的幅度明显小了许多,渐呈力竭之象。
    他感觉把几人戏弄得差不多了,生怕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对张一曼神秘道:“警官先生,我如果凭一己之力即刻把他们安然无恙的救出,你该如何感谢我?”
    张一曼虽恼其无理,但打死她也不相信,仅凭他一人就能安全的把人救出,于是随口答道:“好吧!只要不犯法和违背道义,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
    凌子风闻之,朝其狡黠的笑了笑:“记住你说过的话!”
    然后从容上车,启动了电机,张一曼吓得忙制止道:“怎么?你要搞二次伤害吗?”
    说话间,凌子风已将车开离了人体。
    张一曼本以为车下的人定受伤不轻,谁知六个混混立即折其身,屁股似被火烧着一般,一撅一癫的跑开了。
    张一曼只看的目瞪口呆,她见人无事,已跑远,遂放下心来。
    接下来,她径直来到车前,一把将凌子风拉出,喝斥道:“你已涉嫌故意伤害罪,所以随我们到局里接受调查吧!”
    言罢,掏出手铐,不如分说,“咋嚓”一下,将凌子风的双手给铐在了一起。
    令笑虹见状,正要上前分辩,却听凌子风对其低言道:“没事,这是正常程序,先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令笑虹依言点了点头。
    张一曼这才想起李若冰二人,忙补充道:“你们二位当事人随后也到局里配合调查。”
    且说凌子风随张一曼一行回到市局三楼刑警队的审讯室内,正襟危坐的坐在一办公桌前的铁椅上,开始接受张一曼和探长宋学增的询问。
    “我是刑警队长,张一曼,他是探长宋学增,现在我问你答。”张一曼开门见山,凌子风微微点头。
    “姓名?”
    “凌子风。”
    “年龄?”
    “虚岁29。”
    “籍贯?”
    “河南登封xxx。”
    “为啥会发生今天的情况?”
    “当时我在车内休息,我的两位女朋友在树荫下聊天,结果来了几个混混醉汉,开始对她俩调戏!”
    张一曼和凌子风一问一答,说的倒是实情。
    宋学增突然插话道:“你的朋友不去招惹他们或者对他们假以辞色这些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无端调戏她们?”
    “狗屁逻辑!”凌子风心中暗骂,同时认为宋学增有意侮辱和消谴自己。
    殊不知,宋学增也是青年才俊,对赵一曼更是倾慕不已。只是张一曼对其不冷不热,俩人皆心照不宣,他还不曾表白罢了。
    今日在现场,他见凌子风对张一曼行为亲昵、言语冒昧,早已心存不满,故而借机想对凌子风调侃一番。
    凌子风见其心机不纯,不由童心大起,何不趁机戏弄他一番,也好解心中之气。
    于是正色道:“宋探长,我的两位女朋友你也见了,那可都是魔鬼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孔,任哪位男人见了,都会不由心旌荡漾,禁不住要上去动手动脚,或言语挑逗一番。
    就譬如我们漂亮的张警官,你和她在一起,难免想入非非,欲摸欲吻的……”
    宋学增见他说话放肆,急辩道:“胡扯八道!我才不会呢!”
    “怎么?你嫌张警官不够漂亮,才无动于衷吗?”
    凌子风借题发挥追问道。
    宋学增一时窘急:“这……这……”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你们男人真无耻!谁让你们谈论这无聊的话题?”张一曼明显不悦,对两人大声呵斥。
    就在此时,凌子风已暗中伸指,将一股纯阳之气射向了宋学增的裆部。宋学增似被红烙铁烫着一般,立时蹦了起来。
    张一曼吓了一跳,忙问道:“你怎么了?”
    宋学增显得很是尴尬,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
    凌子风立即接话道:“张警官,凌某略懂医术,看得出宋探长患有羊羔风和夜游症,以后你可要小心了!”
    “放屁!真他妈会胡言乱语!”
    谁知他刚骂完,就受到了一无形的吸引力,身子不听使唤的向张一曼靠去。
    张一曼见其行为失常,急问道:“你想干吗?”
    “咦?他还有妄想症,张警官,他想摸你!”凌子风假意提醒道。
    说也奇怪,凌子风话音刚落,宋学曾的手果然慢慢举起,向张一曼的脸上摸去。
    张一曼怒甚,“啪”的朝其手打了一掌,训斥道:“你这人的确病的不轻!”
    然后,打开话机喊道:“来人,快把宋探长送医院诊治!”
    不一会儿,进来两名队员,按张一曼的吩咐,将宋学增架了出去。
    走廊里传来了宋学增歇斯底里的委屈声:“我没病,我不是故意的……”
    凌子风见张一曼接着还要审,试问道:“张警官,今日之事的确不怨我,再说,又没伤着人,不如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咱们相安无事!”
    “想得倒轻松,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再说,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微信、抖音恐怕早传开了!你的危险行为已触犯了法律,涉嫌故意伤害罪,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等住法律的制裁吧!”
    张一曼态度坚决,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凌子风听了,却不以为然,反讥道:“我之所以配合你调查,完全是为了顾及社会影响,也算给足了你面子。谁知你这人过于盲目自信,得寸进尺,还时不时拿话威胁我!
    告诉你,还是及早放我的好,不然到最后说不定还要向我道歉,恭送出去!”
    张一曼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大胆狂徒,也太嚣张!今日是我审问你,可不是让你指责和质问我的,快快坦白,你是如何把他们弄扯下的?”
    凌子风轻蔑一笑:“你这人好像有健忘症,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要玩车震,于是就自动躺下,我只好帮助他们把车开了上去,以了他们的心愿!”
    张一曼听了,更是杏眼圆睁,再次大声斥道:“荒唐!你这人从我开始接触到现在,一直都是行为怪异,一派胡言!根本无视法律的尊严,我再次警告你,如若再敢胡编乱造,净说些荒诞不经的话,别怪我关闭探头对你使用一些手段。”
    凌子风没想到此人原则性这么强,非要坐实自己的罪名方才心甘。不由“嘿嘿”冷笑:“好吧!既然你认为我的言行荒诞不信,那我索性就让你荒诞一次。”
    凌子风本就是一个潇洒风流的顽主,更不愿失去这报复的机会,而且还是有趣的事情。
    于是欲随念动,一股真气已悄悄射出,直逼对方张一曼的气海穴和丹田处。
    张一曼顿感腹部有一团热烘烘的强烈气息开始慢慢升腾,由气海—神阙—下脘—上脘—鸠尾—中庭—膻中—玉堂—华盖—天突—承浆,而后直至大脑。
    瞬间似荷尔蒙〈雌激素〉发生超强裂变一般,使之浑身燥热难当、心跳加速、热血上涌、脸颊绯红,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
    她想极力压制自己的情感,可愈压制愈强烈。她正暗叫不妙,却被一股无形的魔力所吸引,慢慢向凌子风靠近。
    凌子风陡然站了起来,张一曼根本无暇去想凌子风如何挣脱手铐,会自动站起。
    当两人正面贴在一起,凌子风考虑是否终止游戏的时候,张一曼的香舌已伸向自己的嘴巴……
    凌子风见机不妙,他马上收摄心神、撤除功力、停止了动作,张一曼也随即被推开数步。
    张一曼意兴正酣,幽怨的瞪着凌子风,但欲火很快平息下来,一切恢复如初。
    凌子风羞愧难当,歉疚道:“对不起,我差点冒犯你!”
    张一曼一脸的茫然,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差点就要夺去我的初吻,甚至毁了我的贞操……”
    继而她突然像发现了稀奇古怪的事,惊问道:“噫?刚才你是怎么挣脱手铐的?”
    “这没什么,可能是我见你走来,一时冲动,就潜意识的打开了手铐。”
    凌子风怕她不信,又当面反复演练了几次。
    张一曼一时气馁,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叹道:“看来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你是个令人害怕的魔鬼人物,你一定具有超人的法力,若我没猜错的话,刚才宋探长出现的种种怪状,也都是你的杰作吧?!”
    凌子风知道她已经怀疑到自己,于是模棱两可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讨厌别人嘲讽和侮辱我,所以,我就略施薄惩……”
    不待他说完,张一曼已动怒道:“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你为啥要那样对我?你不知道贞操对于女人有时候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吗?难道事后你也会说对我负责的话吗?”
    凌子风没想到她会讲出那么一大堆道理,额头不由冷汗涔涔,再次愧疚道:“张警官,都是我不好,好在我俩稍触即开,没有突破最后防线……”
    张一曼好似中邪一般,伫立不动,微闭双目,又似自言自语道:“你还在狡辩,好在你没对我怎样,不然,我定饶你不得……”
    凌子风唯恐她再发脾气,只好静默不语。
    良久,张一曼才怅然叹道:“不过此事也不能全怪你,说实话,当时的感觉非常美妙,让人欲罢不能……”
    凌子风生怕她再说出暧昧的话,忙接话道:“张警官,刚才只当是一场梦,就让我们把它忘掉吧!另外,事前我已把探头弄坏,不会留下一点影像记录!”
    张一曼闻之,脸现喜色,愕然道:“你是说探头也不管用,而且今日之事能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
    凌子风微微点头。
    张一曼终于放下心来,言道:“你刚才能及时冷静下来,实属不易,说明你是一个真君子!至于你今日的行为,确属涉嫌犯罪,不过请放心,我会想法逼使几名受害者出具一份谅解书,然后对你做出减轻或减免处罚!”
    凌子风听了哈哈笑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说过的话,既然如此,我不妨告诉你,其实凭你的级别,是根本无权审理或拘留我的。
    至于几个小混混嘛,别说安全无恙,即使压死一个二个,恐怕也不会追究我的刑责!”
    张一曼本来对凌子风已有几分好感,但听此言,不由冷笑道:“我说你这人就是狂妄的很,尽说些雷人之语,在当今社会,还没有人敢凌驾于法律之上。”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凌子风急忙坐下并带上了手铐。
    只见来人约四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魁梧,剑眉星目,看上去英气逼人,精悍无比。
    张一曼忙站起来道:“爸爸,你来干嘛,我正在审讯犯人。”
    张择中脸若寒霜,冷冷道:“此人可是凌子风凌先生?”
    “正是!”,张一曼怯懦道。
    “混账东西,还不快去打开手铐,给凌先生道歉?”张择中严斥道。
    张一曼还想分辩什么,凌子风手一抖已站了起来,淡然道:“无需劳驾张警官了,如若没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张择中急忙上前立正,“啪”的行了一个军礼,恭声道:“报告长官,让您受惊了!小女处置不当,冒犯了虎威,该当处何处罚,还望您示下。”
    凌子风大度的哈哈一笑:“不必自责,我也没有怪罪之意。再说张警官也是履行公事,并无不当之处。”
    张择中一颗悬住的心终于落下,立绽笑意,握住凌子风的手,感激道:“这么说,你已原谅一曼了?”
    凌子风微微点头。
    原来,下午发生的事,轰动了全城。在信息化的当代,有些人把录下的视频发到网上和微信上,就这样很快疯传开来。
    当然,令书记通过手下的提示,也知道了此事。
    他看过视频后,大吃一惊,忙给令笑虹打电话询问实情。
    当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立即给张择中打电话,大发雷霆,对其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严正警告,此事若不能得到凌子风谅解,张择中就要做降级处分,另外,张一曼暂作停职反省。
    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一幕。张一曼不知底细,大胆试问道:“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他当时做的事有多危险!”
    张择中气的哭笑不得,怒斥道:“几个流氓是罪有应得,你知道吗?他们调戏的有一年轻姑娘,不光是凌先生的朋友,她还是令书记的千金。
    再者,凌先生的权利和地位更是你无法想象,他即使一怒之下,打死三、两个混混,国家也断然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我只能告诉你,他不但是国际上的反恐英雄,更是中国的国宝。”
    张一曼被说的一愣一愣,心中犹似不信,迷茫道:“他小小年纪,真的有如此厉害吗?”
    凌子风被说的不好意思,忙谦卑道:“张局长过誉,过誉了!”
    张局长依然一头冷汗,见凌子风有离去之意,忙惶恐道:“凌先生,此事让令书记震怒万分,不光让小女停止反省,而且对我还准备做降级处分。你看…你看……?”
    张一曼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凌子风。
    凌子风已知其理,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令书记的电话:“令书记吗?我是子风,今天偶遇点小麻烦,但张一曼警官表现很好,履行职责,处理得当,应该予以表扬。
    至于你和张局长开玩笑的话,就给忘了吧!”
    “好,好!只要你不责怪就万事大吉了!一切听从你的吩咐!”
    令书记还要说什么,凌子风已挂断了电话。
    张一曼听了,惊诧道:“凌先生说话就是有艺术,佩服!佩服!更重要的是令书记能如此尊重你的意见,你的口吻哪像是请示?简直就是命令!而且还敢先挂电话,果然厉害!”
    凌子风显得很是不好意思,忙道:“过奖!过奖!”
    张局长见状,忙上前对凌子风千感万谢。他又岂肯错过和凌子风相识结交的机会?于是诚恳道:“凌先生,今天一曼办事确实唐突,无端冒犯了您,但你宽宏大量,不予计较,还以德报怨,不但保住了我们父女俩的颜面,还使得我们免受处分,真是恩德难报。
    我想恳求您到我家,让老夫略备薄宴,以尽地主之谊!”
    凌子风正要婉拒,却被张一曼拉住道:“凌先生,你就答应吧!我爸对客人向来没有这般上心过,你若不去,他会寝食难安的!”
    凌子风见盛情难却,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