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花猫功蜀中扬威 俏罗刹戏耍群雄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只见凌子风来到陈依棠面前一抱拳,诚惶诚恐道:“凌某有请小姐赐教,还望手下留情。”
    陈依棠却一改以上的肃穆冷酷之情,笑嘻嘻道:“凌大哥过谦了,小女子正要让你高抬贵手呢!”
    全场上人很是诧异,凭陈依棠的怪异功夫,为何会对凌子风如此客气,敬重有加呢?
    接着两人互一抱拳,比赛正式开始。只见拳来脚往,上下翻飞,都是动如脱兔,疾若惊鸿,倏分倏合,煞是好看。
    场上不时发出欢呼和鼓掌。最为精彩的是二人时不时陡然拔高数丈在空中对决,直若一对上天下凡的神仙眷侣,在互相嬉闹中飘然落地。只看的人们神驰目眩,惊羡不已。
    最为有趣的是两人把武功揉进了舞蹈之中,一会儿是芭蕾、一会儿是探戈,刚变成桑巴,转瞬又成了迪斯科……
    全场人看不懂两人是在比武还是跳舞,但完全被两人翩翩的绰约风姿所陶醉,一些年轻人开始跳进场中,依样扭腰摆臀舞动起来。
    整个现场气氛变的异常活跃,完全变成了舞林大会。最后两人手挽手鞠躬谢幕,以平局结束。
    场上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谁也想不到一个貌似平庸的服务生竟会身具上乘的功夫,今日可谓大出风头。
    这时,华昶几人私下碰头窃语了一阵,认为此事透着古怪。他们目前并不知道凌子风的来历,觉得这一切好像是马建业有意安排的,意在打击别人,长自己的威风。
    于是令杨洪志手下的一名保镖,叫文冲的,约摸二十六七岁的年龄,长的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天生神力,上前凶巴巴的瓮声瓮气道:“你们这也叫比武吗?分明是串通好作秀一般,居然还能赢得众人的鼓掌,真是荒谬之极!
    陈总以上露了几手怪异功夫,那确实厉害,让人佩服!但凌先生能轻松自如和其打个平手,让在下很是生疑,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多高手不成?所以为了让人们信服,本人不惜冒犯,甘愿领教凌先生高招。”
    凌子风听了虽觉其十分客气,但明显是用心险恶。于是背负双手对文冲淡然道:“阁下看上去神勇无比,不知道擅长哪门功夫?”
    文冲听了,洋洋得意自夸道:“不瞒你说,在下拳头坚硬如铁,有断碑碎石之力。”
    凌子风故作害怕之状,颤声道:“哦,厉害,厉害!设若打在肉体之上,岂非糟糕之极?不过世上多有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徒。但为了证明阁下所言非虚,希望文兄能一展神技,扬名立万,在下自当配合,愿受阁下三拳若何?”
    文冲以为听错了,世上还有如此狂妄而又傻瓜到家的人,难不成他已炼就金刚不坏之身?
    遂问道:“先生此言可真?”凌子风淡淡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我想,在下领受文兄三拳五掌当无问题,还望文兄大胆放手,不必顾忌!”
    话说到此份上,文冲已是骑虎难下,没有退路,只得放手一搏。
    于是他气沉丹田,力贯右臂,拳头握的指节嘎巴响,突然舌绽春雷,暴喝道:“如此得罪了!”挥拳直捣凌子风腹部。
    只听“噗”的一声,如中败絮,又似泥牛入海,力道消失的无影无踪。文冲大惊,忙收起拳头,再次发力直击胸口。
    观众的心都揪了起来,均想:这拳下去,还不让凌子风胸骨尽折,命丧当场?
    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嘭”的一声过后,凌子风非但无恙,站立纹丝未动,反倒是文冲,感到拳头如中钢板,被震的直后退六、七步方才站稳,跟着手捂拳头,痛的龇牙咧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微哼之声。
    数分钟后,文冲才缓过劲来,重新聚气发力,复捣凌子风的腹部。这次依然是“噗”的一声,但这次文冲的拳头没能够收回来,而是被对方凹陷的腹部给紧紧的吸住。
    任凭自己如何发力,就是拔不出来。凌子风却是稳如泰山、淡定自若,一脸的微笑。
    文冲窘态毕露,说不上来的尴尬。急切之下,他微俯身子,屁股后翘,想拼命挣脱开束缚,一时额头冒汗,脸憋的通红。
    凌子风见状,突然腹部放松,文冲一个收势不及,跌了个仰八叉。围观众人都忍不住哄笑起来。
    这时,三名外籍男士各捧两束鲜花,到场中分别送给了凌子风和陈依棠。他们分别是德国科尔跨国公司老总芬恩,法国道达尔渝中办事处负责人莱昂、以色列黑色提尔公司渝中执行总裁亚当。
    芬恩先是和俩人做了一番拥抱,然后激动的用德语说:“凌先生和陈小姐的武功出神入化,真是了不起,了不起!我要想法把中华武术介绍和推广到德国去,再筹备建一个中华武校,由凌先生做该校校长可以吗?”
    凌子风然后用德语回答了一番。陈依棠很好奇的问道:“他说的是什么?”凌子风又如实的叙述了一遍。
    接着莱昂用夸张的语气对凌、陈二人道:“二位一定是来自宇外的星球超人,你们神功盖世,早已超出了科学的范畴。特别是你们把武术和舞蹈相结合,其动作潇洒飘逸,如凌波仙子,优美无比。我恳求二位能请允许我制作一整套视频教程,拿回到法国各大电视台播送,我相信全法国的年轻人看了会为之疯狂,从而掀起学习中华武术的热潮。”
    凌子风含蓄的用法语回奉几句,然后主动的用中文给翻译一遍。
    最后亚当用希伯来语慷慨激昂道:“我们以色列人最崇拜英雄,我希望二位能到隶属于国防部的陆战总队,给这些精英队员做武术指导,报酬当然会丰厚无比!”希伯来语是犹太民族最古老的语言,全场竟无一人懂得。
    谁知凌子风照样用希伯来语,先是对亚当表示了感谢之情,并当场委婉的予以拒绝,继而又用中文给翻译一通。
    全场人为之震惊,对凌子风更是刮目相看。王一诺怀着喜悦的心情,上前一把抓住凌子风的手,激动道:“想不到先生文武全才,真是国人之骄傲,不知先生出生何处,又就读于哪些知名学府?”
    凌子风不好意思的淡然道:“惭愧的很,在下只是一介村夫。本人乃中原人士,自幼丧失父母,高中那样,家中又突遭变故,只好辍学在家侍亲。机缘巧合使我得遇高师,又自学了数国语言……”
    凌子风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娓娓道来,很有感染力。在场人无不动容,大起同情之心。有数名女士都低泣出声。
    这时,陈依棠用恳求的目光对马美琪道:“马总,刚才听凌先生说在你手下工作,可否借我一用?”
    马美琪正自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陡然被问,不知该如何回答,结结巴巴道:“这……这……”
    陈依棠见其支吾,嫣然笑道:“是这样,马总,我初来贵地,一个弱女子,要考虑安全问题,想让凌先生做我的贴身保镖。再者,他又精通数国语言,还可兼我的私人秘书,有利于和外企打交道。至于时间嘛,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你看若何?”
    考虑到建业集团正要和天霸谈合作事宜,马美琪虽心存其它顾忌,但又不好拒绝,只得道:“我这里没有问题,你应该征求一下凌子风的意见。”
    凌子风正欲摆脱马美琪,听了立会其意,暗赞陈依棠手腕高明,于是假装推脱一番后道:“承蒙陈总看得起,既已得马总应允,在下自当奉命!”
    陈依棠故作欢喜万状道:“不知凌先生,在贵公司月薪多少?”凌子风如实答道:“我也是公司新人,又不懂业务,但马总已答应每月给八千的不菲报酬!”
    陈依棠听了,表现异常冷静,柔声道:“哦,这样吧!你的月工资不变,只是每月我会给你一百万的奖励,另在牧马山蔚蓝卡地亚送你一套高级别墅,再配以一兰博基尼爱马仕跑车,如何?”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顿时一片沸腾。
    “乖乖,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光一月奖金就有一百万!”
    “那算什么,牧马山可是富人区,每套别墅可是动辄数亿。”
    “你们知道最新型的兰博基尼爱马仕吗?那可是价值3.58亿元啊!”
    人们议论纷纷,伴随着阵阵惊呼,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是啊,就连华昶这些豪门子弟也感到汗颜,最起码他们还没有如此贵的跑车。
    马美琪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滋味,她有一种被人欺骗和戏弄的感觉,她搞不懂凌子风为何要伪装自己。
    马建业也搞不懂对于凌子风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职员,陈依棠为何会付出这么高的代价。难道她喜欢……
    马建业越想越感到情形不对,立刻高声说道:“各位,各位,大家请安静!我现在郑重宣布一个声明:凌子风先生不光是建业集团的一名职员,而且还是我们马家未来的乘龙快婿。”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哗然。
    “马建业真是老谋深算,居然暗伏奇兵,早留有一手。”
    “这下我们和天霸集团的合作恐怕是无望的了。”
    “那可还说不准,你们没看陈总看凌子风的眼神吗?分明是喜欢上他了。”
    “是啊!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吃醋,结局殊难预料啊!”
    众人开始抱着不同的心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宴会终于结束,凌子风和马建业父女交待一番后,遂跟着陈依棠离去。
    且说马氏父女回到家后,马建业是一脸的兴奋,和马夫人聊的是绘声绘色,唾沫飞溅。
    而马美琪则是无精打采,神情沮丧到了极点。
    马夫人见状,忙安慰道:“琪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试想:凌子风现在受陈依棠器重,我们和天霸集团谈合作,有了他的帮忙,岂不是事半功倍,顺理成章?还怕不成功吗?”
    马美琪显得很是委屈,伏在妈妈的怀里,伤感道:“妈妈,我现在内心好矛盾,一点也不希望和天霸集团合作,你应该知道,陈依棠可是豪门新贵,而且长得又是非常年轻漂亮,对凌子风更是好的没法说……”
    马夫人笑道:“琪儿,你说的我不懂,这有什么不好呢?”
    马美琪生气的一把推开妈妈,责怪道:“你真是什么也不懂,我好烦,去休息了!”
    马美琪回到卧室,睁眼闭眼都是陈依棠和凌子风的影子,竟然挥之不去,而且心口还隐隐作痛。
    直至晚上8点半,马美琪派出的负责暗中跟踪陈依棠二人的小赵打来电话汇报:自陈,凌二人离开后,就打的去了4s店,果然买了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爱马仕,车主的户名写的是凌子风,并当即转账了3.58亿元。
    他们贴上临时牌照后,直接开车去了都江堰。在景区二人手挽手,谈笑风生,状极亲热,说象一对恋人也不为过。
    返回市区后,在街边大排档吃了点小吃,然后就又回到了天府五星级酒店,并登记了一个总统套房入住。
    马美琪听了,急问道:“你是说,他们俩登记了一个总统套房住在了一起?”
    在得到了对方的肯定回答后,马美琪恨声道:“听着,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24小时监视二人的一举一动。”
    挂断电话后,马美琪伏在床上伤心的哭了起来。第二天上午,陈依棠约见了华坤房地产开发公司执行总裁华昶。
    一小时会晤结束后,陈依棠和凌子风开车又去了杜甫草堂和武侯祠,傍晚依旧在街边吃了名吃夫妻肺片和担担面。
    八点多后,重新回到了天府大酒店。当然这一切,都被马美琪掌握的一清二楚,只是两天来,搅的自己饭不香,觉不甜,让二老很是担心。
    第三天早饭后,凌子风言道:“你没有发现这两天我们受到时时跟踪和监视吗?这与我的初衷完全不符,我原本要表现的低调、懦弱、无能。好让马美琪鄙视我、看不起我、厌恶我,从而让我离开。可你现在不但逼使我出尽了风头,还故意抬高我的身价,恐怕要事与愿违,适得其反。”
    陈依棠听了“嘿嘿”笑道:“其实,你走后,夏雨姐将姐妹们招集一块做过分析和研究,你奉师命来完婚,即使表现得再低调,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长时间接触下来,她最终会真心的喜欢上你。
    那时,她拿师命威胁制约你,硬是不答应你离开,该当如何?难不成你真的和她长相厮守于此?想的倒美,与其那样,不如早做了断。
    我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的,一来是帮公司决策,寻求强有力的合作伙伴,夯实公司未来在西南发展的基础;二来想法抬高你的身价,制造和你接触的亲密行为,刺激和迫使她快速做出选择。
    当然你也要表现得放荡不堪,以示你生活的真实一面。一旦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她的性格和社会地位必然会做出艰难的选择:要么痛苦的和你彻底分手,要么正视现实,期盼和你做一朋友!”
    凌子风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唉!小子无德,反惹你夏雨姐操不尽的心,也绝非尔等之愿,该如何奈何?”
    陈依棠打了他一个爆栗,佯装嗔怒道:“你小子哪来的这么旺的桃花运,处处潇洒风流,真是无恶不作,天怒人怨!”然后长叹一声:“唉!若非如此,又能怎样……”
    凌子风从陈依棠伤感的模样中,仿佛看到了夏雨痛苦的表情,顿时深陷自责之中。
    之后,他们照例约见了鸿昌实业集团的老总李想,短暂会晤后,二人决定开车去青城山游览,将近傍晚,二人在山上吃了些农家便饭,并没又立即下山,而是寻了一家情人屋做短暂休息。
    当晚已是夜里九点多,马美琪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手下汇报说凌,陈二人居然入住同一个情人屋,她就再也无法入睡。她根本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两人在酒店虽然同住一个总统套房,但还无法证明两人的亲密关系,因为套房有多个卧室。
    可现在两人明目张胆住在一个情人屋内,这让她情何以堪,简直是对自己藐视和侮辱,她越想越气,开始在屋里摔东西骂人。
    马氏夫妇过来探视,已知其大概原因。这时,马美琪故意言说心痛,大声哼叫起来。
    马夫人见状,立刻就要打120或者送医院诊治,却被马美琪强行拦下,赌气道:“我就是疼死家里也不会去医院的。”
    马建业无奈赶紧给凌子风打电话说明情况,这次马美琪倒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
    且说凌子风放下电话,不好意思的冲陈依棠笑道:“依棠,看来我们得马上回去一趟,美琪以上确有心痛病史。不过此女刁蛮的很,这次真假也说不准。”
    陈依棠嗤笑道:“醋坛子终于打翻了,咱俩快回去吧!再说你俩毕竟是名誉夫妻,我们做的的确过火,任谁也接受不了,他现在既然有意让你回到她的身边,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并不象你说的那样,她对你毫无一丝好感而心存悔婚之意。最起码她已开始正视你们的关系,说不定她已爱上了你。所以将来我俩真的很可能会成为姐妹朋友,现在断不可把关系弄的太僵,免致以后结怨。”
    且说二人开始积极行动,凌子风开上车风驰电掣般,一小时后,先将陈依棠送往酒店,而后开车又火速赶到浣花溪的马家别墅。
    步入大厅后,又急忙赶到了马美琪的卧室。原来心绞痛是一阵阵的,现在已好了许多。马美琪见到凌子风立刻又大声哼叫起来。
    凌子风见状,顾不了许多,道一声:“美琪,坚持着。”一面出指如风,抵住她的膻中穴,将一股真气缓缓注入,紧接着稍作按摩,言道:“应该没事了!”
    其实,马美琪心痛是真,但绝没有以上犯时那般激烈,但她必须装的逼真,免得被凌子风说其矫情。现在经过凌子风的一番施治,她感到了说不上来的舒服。
    凌子风这才正式向马氏夫妇问好,并寒暄数语。
    这时,马美琪突然冷冰冰道:“谁让你回来了?我可不领情!”马夫人怕凌子风生气,忙道:“子风,别介意,她说的是气话,其实她想你的很。”马建业也急忙附和道:“子风,你今晚能不能不走,好好陪美琪?”
    凌子风尚未来得及回答,马美琪已情绪激动的恨声道:“你们别说了,他一点也不想离开那个狐狸精!一个淫荡、下贱,一个是流氓,人渣!”
    马建业闻之,立刻大声喝斥道:“琪儿,不得无礼,我相信子风的为人,真正的正人君子。至于陈小姐嘛,我看也是端庄大方,行事稳重,在酒会上对异性男子都冷淡淡的,连一句亲热的话都不曾说,何来轻佻?再说,我们还要仰仗人家,共商合作事宜,你这般贬损人家,设若传到她的耳朵,那还得了?”
    马美琪毫无愧色道:“怕什么,大不了不合作!他们敢做还怕我说?他们俩同住酒店一个总统套房,共宿一个情人屋,时刻腻歪在一起,还能干出啥好事?真是恬不知耻,不要脸极了!”
    凌子风听她出言不逊,心中不免生气,争辩道:“马小姐,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最起码要懂得尊重别人,怎可随意侮辱别人?当初做她的私人保镖,你可是答应人家的。另外,同住酒店总统套房,那是她言说自己胆小,为了安全让我住的是次卧,以利于保护。至于情人屋一事,她确实游山逛水累了,想做短暂休息,我们在屋内也只是聊了会儿天而已。”
    马美琪以为凌子风会理屈词穷,不想他说的还振振有词,厉声喝道:“你敢说我没教养?你们的丑行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居然说的冠冕堂皇,完全是狡辩!狡辩!”
    凌子风见事已至此,不如把话说开,索性不客气道:“美琪小姐,你现在的言行完全违背了你当时的初衷,我这一介村夫,你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的。你反复叮嘱和告诫我,我俩的婚姻是永远不可能的,但迫于父母压力还要想法让我配合你演好这场戏,可现在你又何必特在意凌某的所作所为呢?这样岂非正合你意?”
    马建业听了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对马美琪斥责道:“琪儿,你原来是在搪塞和敷衍父母,子风有啥不好,你偏要这般对他?怪不得人家有怨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真是胡闹!”
    马美琪不甘示弱,委屈道:“爸,你别听他胡说!当初你安排我俩一块,我怎可一下子委身于他?我之所以那样说,完全是为了考验他,如此说说而已。谁知他现在却借题发挥,真是别有用心,卑鄙无耻!”
    凌子风也不想反驳,苦笑了笑,一本正经道:“美琪小姐,论相貌和地位,咱俩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另外,前两天陈总约见华昶和李想的时候,都曾提起过你,他俩对你可是无比赞赏,充满了爱慕之情。
    要知道华总和李总那可是咱们蜀中的豪门才俊,你和他们任何一个都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珠联璧合。凌某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望高攀,甘愿成人之美,还请小姐三思!”
    马美琪心生怒意,冷冷道:“我终于看清了你的嘴脸,自从你攀上陈总这个高枝,心就已不在这里。怪不得她给你送豪宅,买豪车,高薪聘用,继而游山逛水,好不快活。可爸爸已在宴会上宣布了咱俩的婚姻关系,我们才是地地道道的名誉夫妻。现在你让外界如何评论我们马家,又让我情何以堪?”
    言罢,凤目含泪,低声抽泣起来。凌子风一时茫然无措,示意二位老人离去,这才低声道:“马小姐,凌某如何做你才肯放过我?”
    马美琪陡然站起,叱骂道:“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难不成你真有悔婚之意?哼,你若和一般职员谈情说爱,倒还罢了,现在居然想和姓陈的好,我偏不让你们阴谋得逞!”
    凌子风见其情绪激动,一直在纠缠不休,无理取闹,索性开始对其不理不睬,拿过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倒头就睡。
    马美琪更是气愤至极,骂道:“姓凌的,咱俩一日不解除婚约,你就还是我的。以后你不论和任何女性交往,一定要行为检点,懂得自尊自重。胆敢再给我脸上抹黑,看我如何收拾你!……”
    马美琪说着说着,听见凌子风鼾声微起,只得骂声“没心没肺的家伙!”方才作罢,独自歇息。
    翌日,早饭后,凌子风见一家都着盛装,但马美琪还是紧绷住脸,气呼呼的,怒气不下。遂问道:“马叔叔,你们今日盛装待发,是要去哪里呀?”
    马建业不无憾意道:“实不相瞒,今日是美琪她外婆的七十大寿,要在其老家,距此90公里的李家冲办理寿宴,本来是想邀你一同前去的,可你现在成了陈总的贴身保镖,也就不敢轻言劳驾了!”
    凌子风听了微笑道:“凌某好歹也算马家一分子,外婆华诞,焉有不去之理?”
    言罢,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陈依棠的电话:“陈总吗?我是子风,是这样,今日我要同美琪参加外婆的寿宴……什么?你也想一起参加?不必了!谢谢!”凌子风不待对方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马建业很是惊讶,言道:“子风,你好大的面子,居然能让陈总也想参加。再说,你好大的魅力,这哪象是请假,简直就是上级对下属的吩咐或命令的口吻,根本没有征求对方的意思。”
    凌子风闻之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叔叔,是在下才疏学浅,考虑不周!”
    马美琪立刻回怼道:“你这人天生就是个大骗子!以前谎称高中辍学,成了一介村夫,为何能精通多国语言?以致爸爸暂时给你安排个服务生的工作,害得我们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反而让一个外人当面给你开了一个月薪百万,这真是天大的讽刺,凌村夫,你好低调啊!”
    弄得凌子风很是尴尬,搔了搔头,道:“美琪,以前我给你们所说,纯属实话,焉有欺瞒之理?只是我曾在国外游历数年,才得以通晓数国语言。以后时常在江湖闯荡,说我是一浪子更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