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心痛尚须游医治 宴厅荡起武林风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我们当之无愧也受到了邀请,并要求你和我届时一定参加。不过这次呢,大家都铆足了劲,希望能和天霸合作,从中分一杯羹。
    而且从目前情况看华坤实业集团、鸿昌房地产开发公司最有实力,很有可能和天霸达成协议。而我们最多也就排在前五名左右,若要和天霸携手合作,以求长足发展,实在堪忧。”
    马建业听了,眉毛拧在一起,催促道:“琪儿,你爸一生从不言败,勇于挑战。现在我们公司庞大,员工众多。可手上的项目又少又小。急需寻求新的项目,打破目前的不利局面。或寻求新的合作伙伴,以达到共赢的目的。而天霸老总的到来,正是给了我们一个极好的机会,希望我们一定把握好!你快去公司吧,做好接待和洽谈的前期工作。这次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将天霸拿下!”
    马建业考虑到凌子风初来乍到在公司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就准备让其先待家两天,随后安排工作。于是对凌子风委婉道:“子风,你初来就和公司人发生误会儿,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我想让你先呆家歇几天,随后到美琪的办公室先做一些服务性工作,工资嘛,按实习生待遇,月薪八千〈其实已经比其他实习生的五千高了不少〉你看咋样?”凌子风哪会计较这些?于是爽朗答道:“谢叔叔照顾!一切按公司章法办事,但凭叔叔做主!”马建业见他顾大局,识大体,满意的点了点头,以示嘉许。马美琪知道他不懂业务,父亲既然已做安排,虽然反对,但也只好默然任之。
    且说凌子风一人无事在园中闲逛,猛然想起早饭时马氏父女的对话,心中颇为纳闷:什么时候天霸集团在渝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为啥没听陈依棠说过呢?于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陈依棠接过电话,刚听了几句,就“嘻嘻”的笑了起来:“凌大哥,你都知道了,是这样的:前些日你不在家的那段时间,我回公司开了一个高层会议,把公司的重点发展方向放在了西南的成都和重庆。直至前几日才把渝中新开发区的一黄金地皮拿下,并完善了所有手续。还没来得及详细向你汇报,师父就找上门来。当我听说要让你到渝都马家入赘时,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有敢说露此事,想着以后也许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吧!后天上午,我将飞到渝都,你就权当我俩不相识,然后,我会制造咱俩正当在一起的机会……”凌子风听了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话说当天晚饭后,由于马氏父女忙活了一天,感到身心疲惫,就早早的安排休息。凌子风依旧睡在地铺上,睡的安静而恬然。可马美琪躺在床上像得了失眠症一样,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昨晚的情景,自己只穿了一件文胸,却被凌子风在胸部揉摩好一阵,不由脸热心跳,特别是疼痛消失后,通体舒泰带来的异样的奇妙感觉,令人很是陶醉和享受。她像吸大烟上瘾一样,对此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苛求。
    想着想着,她潜意识里不由哼出声来,见凌子风没像昨晚那样立刻起反应,就索性又加大了声音,可凌子风依然无动于衷。她不由愠怒道:“凌子风,你没有听见吗?”
    其实她的哼声凌子风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能辨出那完全是一种无病呻吟,他搞不懂马美琪为啥要这样。
    于是佯装熟睡,不理不睬。现在听到召唤,他只得打开灯,朝马美琪瞄视了数秒后,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慢声道:“马小姐又怎么了?”“我心口又有点疼!”马美琪没好气的回答道。
    凌子风并不理会,而是潇洒的吐了几个烟圈,自言自语道:“本人在老家时,不光能给动物治病,而且还能从它们的叫声和肢体动作中,确诊是否患病,或者是什么样的病。刚才我通过对你闻声观色,应该是身安无恙,纯属无病呻吟。”
    马美琪被说中心事,颇为尴尬,虽恼恨其无礼,但心中暗自吃惊:这混小子真厉害,竟敢断定我是佯装的!为了掩饰尴尬,马美琪怒声道:“你这人真是呆子!你以为本姑娘稀罕让你看病?再说你昨晚无礼冒犯,本姑娘还没和你算账呢!”
    凌子风见其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忙陪笑道:“马姑娘,我这人很是愚笨,不会聊天。不过昨晚事急从权,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谅解!”
    马美琪依然气呼呼道:“哼!你这人是老实玄,心眼坏的很,明明精通人体医理,却偏要说自己是个兽医,这不是在拐着弯骂我是畜牲吗?从此后,本姑娘就是疼死再也不会让你治病,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凌子风见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中生气,遂道:“此话当真?
    ”“自当一诺千金!”马美琪赌气道。又觉不解气,继续补充道:“你这木头人一个,实在不解风情,和你相处了无兴趣,我才懒得搭理你!”
    凌子风见她发这么多牢骚,顿起调谑之心,于是打趣道:“马小姐,大凡人说话做事,都要留有余地,不可口满,上天最爱给人开玩笑,根据我以往给动物听音观色的本事,若不猜错的话,三分钟后,你的心绞痛就会发作。”
    马美琪见他拿自己消遣,还诅咒自己,心中恼甚,骂道:“你这么惹人讨厌,再敢胡说八道,我立刻让你滚出去!”
    凌子风听了,颇为不悦,本想逗逗她玩而已,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按常理该称自己叔叔才对,却出言不逊,骂自己滚来滚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此何不惩戒她一番。
    心念已了,手指微动,一股无形剑气射出,立时封住了她的膻中穴和鸠尾穴。跟着说了句“小姐息怒,还是等三分钟后再赶我不迟!”
    马美琪立马回恁道:“我最恨别人故弄玄虚,危言耸听……”谁知话没说到底,马美琪突然眉头紧皱,手捂心口,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只是强忍着未发出声来。
    片刻后,额头已是冷汗涔涔,继而在床上翻滚,终于忍不住发出惨哼之声……原来这次不光心口疼痛,还伴有万蚁噬心之苦。
    凌子风不知该不该示好,正自踌躇不决,马美琪急声尖叫道:“凌叔叔,你还发什么愣?你真的忍心不管我吗?”凌子风闻言,也不敢再与其计较,急忙起身上前替其解开穴道,如前一样输入些许真气,尔后装模做样的一阵揉摩。
    马美琪骤感疼痛和不适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很快就有了暖洋洋般通身舒坦的异样美感。
    她折身伏在凌子风的身上,软绵绵的像过度劳累后,发出了娇喘的气息。停了一会儿,缓声道:“凌叔叔,谢谢你!你这人真神奇,居然有这等本事,你为啥不挂牌行医呢?你能告诉我,我究竟得了什么病,以前怎么没有呢?”
    凌子风听她改称自己为叔叔,明显是在提醒自己和其年龄上的代差和身份上的悬殊,不觉心里感到好笑,但面对质问还是一本正经道:“其实你没病,只不过是可能近期工作紧张,思想压力大,造成情绪烦躁,内分泌失调,从而诱发了冠状动脉痉挛而导致了心绞痛。不过你的体寒也是一种诱因,若信的过,我以后可以帮你针灸,最起码能调理和缓解体寒的症状。至于行医嘛,我又没有行医证,充其量是一个江湖郎中,偷偷给阿猫阿狗诊治还可以。”
    马美琪听他说的有理,又愿意为自己针灸,感激道:“其实你这人心眼不坏,又乐于助人,只是有失口德,爱嘴上占人便宜罢了。我不否认喜欢你,可这种好感,并不代表爱情,所以我是无法爱上你的。但是我们公司好女人多得是,我会帮你物色一个,届时婚礼所有费用由我负担,你看咋样?”
    凌子风见其一副认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自嘲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在下出身卑微,貌不惊人,学历低下,事业无成,现无房无车,且无正当职业,有哪位姑娘愿意跟我受罪?你真若有心,以后遇着三四十岁的寡妇阿姨大妈,不妨给我介绍一个,最好是带有现成孩子,我这辈子只要不打光棍也就满足了。”
    马美琪听了“扑哧”笑出声来:“你这人真逗,堂堂男子汉,就这点出息呀!”这时凌子风趁机恳求道:“马小姐,要不我帮你治好寒症,你想办法说服你的父母,让我早点离开就行。”
    马美琪见他没有赖住不走的意思,心甚高兴,立即二人击掌为誓。却说第二天上午10点,马建业和马美琪身着盛装正准备到天府酒店赴邀,突然言道:“要不带上子风一块去,让他也好长长见识!”马美琪想了想道:“去可以,但暂时不要公开我俩的关系,就先当个随从司机吧!”
    按马美琪的吩咐要求,凌子风只得向马建业借用了一件较体面的衣服穿上。半小时后,三人一起来到了天府环球中心国际大酒店六楼的宴会大厅。
    这时,渝中的知名企业家皆已提前到场,翘首以待北京天霸集团总裁的到来。马美琪环视全场,只见有华坤地产开发公司执行总裁华永昶,瑞兴科技老总的儿子杨洪志,新亚星传媒公司年轻老总高子健……等。
    11点50分,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陈依棠上穿青色性感小衬衫,外配一件黑白条纹的及腰外套,下身一袭牛仔短裤,配以一条黑色皮带,穿着黑白条纹丝袜和紫色高筒靴。鼻梁上架一副墨色眼镜,显得摩登时尚,青春亮丽,英气逼人。
    在一年轻女性助理的陪同下,健步入场。众人一片愕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商会会长王一诺已带头鼓掌道:“欢迎天霸集团的美丽总裁陈依棠小姐闪亮登场。”
    众人闻之,几乎惊掉了下巴,原想总裁贵宾一定是位中老年人,哪曾想是一位艳丽无比的妙龄少女。
    接下来,陈依棠做了简短致辞:“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中午好!本人陈依棠,身兼北京天霸集团总裁之职。此后我公司将会把战略部署做予调整,西南开发会成为总体布局的一部分。大家应该清楚,我公司经营管泛,涵盖地产、药业、建材、物流、酒店、娱乐、文化传媒等多个领域。
    当然有钱大家一起赚,敝公司会在各地寻觅一些合作伙伴,以达到共赢的目的。希望有意愿的有识之士能积极参与,届时我们会综合考评,择优合作。同时感谢今天的王一诺会长,特邀了各行各业的领导和精英在此为本人举办了一欢迎宴会,使本人深感荣幸!在这个平台,我们得以提前相识,希望大家以后能精诚合作,共襄盛举……”
    陈依棠一席话讲完,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接下来,王一诺又客套的讲了一席话,然后宣布宴会正式开始。王一诺特意将华永昶、杨洪志、高子健、秦超琼、李想、马氏父女……等一些知名人士安排在了一大型圆桌上。
    可怜凌子风只被当作普通人和其他随从一样远远的站立一旁,充当了保镖的角色。
    席间,其他人对陈依棠是大献殷勤,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他们频频站起举杯向陈依棠敬酒,可陈依棠稳坐不动,也只是漠然的以茶代酒为之。
    轮到马美琪的时候,王一诺故意介绍道:“她可是我们渝中第一大美女,与陈总裁一起,那可是花开并蒂,相映成辉。”陈依棠冷酷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伸手与马美琪握了握,夸道:“果然名不虚传。”
    马美琪为了对付陈依棠,主动大方的自饮了三杯。话说酒至半酣,陈依棠眼瞟华永昶,高子健等人身后站立笔挺的一众保镖,戏笑道:“这些都是你们的贴身保镖吗?我看都是徒有花架子,恐怕连我这个弱女子也不及。”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均想:此女又没喝酒,怎说起胡话来了?众保镖听了,个个脸现怒色,伸拳作势,只等主子一声令下,上前就要教训她一番。
    众人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一名叫刘海的魁梧保镖突然站出来用阴鸷的目光看着陈依棠,冷冰冰道:“陈总,你把弟兄们说的如此不堪,我们倒不如回家抱孩子呢!不过你既如此说,肯定身兼惊人的武功。敝人不才,想让陈总不吝赐教,露两手,也好让人开开眼界。”
    陈依棠知道这些人定然不服,一定会向自己挑战。但也正好借机给凌子风长长脸,挫一挫这些公子们的锐气,于是她缓缓站起,双手抱拳冲刘海道:“恭敬不如从命!本姑娘今日高兴,就陪诸位到外面大厅耍一耍。”
    陈依棠之所以如此自信,一是经过数年苦练,自然门功法已具扎实的根基,兼之曾食灵蛇肉,又吸纳过凌子风体内真气,内力已是强大无比。另外又得凌子风真传功夫,所以亦是超一流的高手,自然不会把刘海等人放在眼里。
    且说众人重回大厅,撤去了一切障碍之物,腾出来一好大空地。华永昶等人本怕冒犯陈总,可见陈总一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样子,顿起好奇之心,故而未有人出言阻拦,皆用一复杂的心情静观好戏上演。
    首先对阵的是刘海,他以为陈依棠好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再说此人也是好色之徒,所以一交手,就直趋中宫,伸掌往陈依棠的胸部抓去。
    陈依棠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险些被抓着,吓了一大跳。于是侧身急闪,躲过一抓,尔后,借势伸左手扣住对方的腕部脉门,右手迅疾上扬,“啪啪”给了刘海两记晌亮的耳光。刘海做梦也没想到陈依棠会出手先反制自己,且无情的甩了自己两记耳光,这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自己的奇耻大辱。
    盛怒之下,他挣脱开,似疯虎一般对陈依棠展开了凌厉的攻势。陈依棠却身轻如燕,闪、避、腾、挪、巧与周旋。刘海的拳头势大力沉,但每每看似要打中陈依棠的时候,却总被其机巧躲开。
    而陈依棠瞅准机会,偶尔一拳一脚实实在在地击中了对方。刘海用尽浑身解数,见不能奏效,反而被揍的鼻青脸肿,忍不住出言不逊,嗷嗷直骂。
    陈依棠怎容他如此放肆?不由柳眉倒竖,力贯手臂,一个摆拳重重的击中了对方的嘴巴。刘海一声痛“啊”,顿时口鼻冒血,连带吐出了两个门牙。
    刘海哪能咽下这口气?用手抹了一把口边的鲜血,变得面目狰狞,吼叫着和身扑向了陈依棠,陈依棠见势不妙,于是拧身拔起,从刘海的头上飞掠而过飘至其身后,接着一个双峰贯耳,打得刘海头痛欲裂,眼冒金星,踉踉跄跄,站立不稳,她迅疾又飞起一脚,正中其腰,刘海顿时象断线的风筝,直飞出数丈开外方才落地,哎哎呦呦再也爬不起来。这场搏击的结局完全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一片哗然后,跟着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陈依棠朝众人抱拳施礼后,正要退场,忽见秦超琼手下的一名保镖走上前并暴喝道:“陈小姐这就要退场吗?如此作罢,岂非让世人认为蜀中无豪杰而笑掉大牙?在下邢方,乃青城派弟子,愿领小姐高招。”
    凌子风见其精光四射,双臂肌肉虬结,知其功夫了得,若如此一轮轮比下去,陈依棠必将内力耗尽,最终因体力不支,落得惨败下场。
    于是,跨步上前,冲陈依棠一抱拳言道:“敢问小姐可是名震九州,声播宇内的‘俏罗刹’陈女侠呢?”陈依棠忙欠身还礼,柔声道:“这位哥哥竟然识得本门功法,陈某的确绰号‘俏罗刹’,那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言过其实的戏称罢了!”
    凌子风听了,继续道:“据说陈女侠擅长三门绝技:玄冰掌、赤焰拳、雪花剪。对外搏击中,能阴阳交换,煞是厉害。
    其中玄冰掌能使人如坠冰窟,血流骤缓,从而出现血凝现象而窒息死亡。赤焰拳,中者,身如火烧碳烤一般,端的难受。
    而雪花剪,如刀割皮肤一般,在人身上划出道道血痕,令人惨不忍睹。在下也只是听闻,不知小姐可否真有其事?”
    陈依棠尚未回答,邢方已抢过了话头,哈哈笑道:“这位兄弟,你不要以讹传讹,胡说八道!邢某不才,也曾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何曾听说过‘俏罗刹’的称号?至于玄冰掌,赤焰拳,雪花剪更是耸人听闻,无稽之谈,想必你是金庸,梁羽生的武打小说看的多了,胡乱臆想出来的吧?陈小姐真若有此本事,不妨尽快使出来,也好让我见识见识,哈哈哈……”
    陈依棠听了凌子风的一席话,知道他准备用上述之法暗中帮助自己,不由心中窃喜,而邢方的无礼和自大狂更是让其心生怒意,于是对邢方冷冷道:“阁下既然有此愿望,我成全你就是,不过对付一个人,我从来不用两种方法,不知阁下要选哪一种?”
    邢方见其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甚觉可笑,不耐烦道:“陈大侠还是开始吧!就让我一一领教,先从玄冰掌开始吧!”
    陈依棠故意提醒道:“别忙,我可警告你,千万别让我的掌拍中你,否则那滋味可不好受。”邢方心想: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不让你近身拍中,总该没事吧!于是尽量不与陈依棠做正面交锋,弄得左躲右闪,步步后退。
    而陈依棠却是步步紧逼,掌锋凌厉。斗了一会儿,邢方虽感到对方掌声呼呼,但外面没有一丝寒意,看来是虚张声势,吓唬自己而已。想想自己刚才的窘态,觉得甚是窝囊。于是,索性直迎其锋,挺身而上。
    凌子风见时机已到,凝气于指,一股无形的冰寒剑气直击邢方的胸口膻中穴。邢方顿时气为之窒,发不出声来,也就在这时,陈依棠的手掌已直取中宫按在了邢方的胸部,并随即退开。
    那邢方呆立当场,僵尸一般,继而牙齿打颤,开始瑟瑟发抖。众人正自奇怪,邢方已坚持不住哆哆嗦嗦道:“冷…冷…我要死了!”与此同时,邢方的头发和眉毛上已渐渐挂满了霜花。
    高子健上前摸了摸邢方的手,惊叫道:“快想法救他,他已成冰人,不然会马上死掉的!”陈依棠和凌子风对视一眼,然后装模做样的在邢方的身上一阵拍打。
    凌子风不失时机的将一缕缕炙热的真气射输进邢方的丹田之中。邢方的丹田热气开始涌向四端,过了好大一会儿,邢方感到身子渐渐变暖,四肢已能活动,恢复如初。她对陈依棠深鞠一躬,真诚道:“谢姑娘手下留情,小姐神功盖世,在下佩服!”
    华昶等人此时才知道陈依棠所言非虚,但他们打死也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是如何练就这些骇人的惊世武功?
    这时陈依棠再次抱拳说道:“下面不知哪位高手愿上场赐教?”这些豪门大佬的一众保镖目睹了刚才的一切,都为之胆寒,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出头挑战的意思。但他们也非常清楚,此后恐再也不会被自己的老板重用。
    鸿昌房产开发公司年轻总裁李想朝自己引以为傲的保镖张磊看了两眼,张磊会其意,虽心虚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道:“陈小姐,除死无大碍!在下张磊,乃峨眉派弟子,愿领小姐高招!”
    这时,凌子风再次插话道:“陈女侠,你刚才对刘海用的玄冰掌是纯阴之路,难道接下来的赤焰拳和雪花剑就不能同时并用吗?”
    陈依棠听了心领神会,知道凌子风在暗示自己要用两种方法对付张磊,他看见凌子风伸二指叉开做剪刀之状,于是朝凌子风嫣然笑道:“这位大哥虚心好学,这样吧!接下来我先用雪花剪,后用赤焰拳和张先生过招就是。”
    众人见陈依棠一会儿眉开眼笑,荡人心魄,一会儿脸若冰霜,充满杀机,真是让人捉弄不透。
    再说张磊自幼酷爱武术,曾拜一峨眉山高僧为师,后又遇一白眉老道指教,功力自是非浅。他先是在渝中省武术总队任教练,后又被李想给高薪聘请作为自己的贴身保镖,一向被倚重。
    他也正值壮年,平常争凶斗狠,骄横无比。今日本欲主动出场挑战,但见陈依棠功夫邪门,高深莫测,恐难取胜,毁了一世英名,故而迟迟未敢妄动。
    现在被逼出场,她凝神聚气,严守门户,力求稳中取胜。陈依棠却是有恃无恐,像蝴蝶一般围着张磊绕来飞去,但手指却做剪刀状。
    张磊被晃得眼花缭乱,只是静立不动。但听“嗤嗤”声响,不绝如缕。大家正自惊疑,忽见张磊的上衣和下裤已碎成一条条,被凌子风有意发出的罡风激荡的飞飘起来。,全身的衣服只剩一只裤衩是完整的。众人观之,目瞪口呆,随即一片聒噪之声。
    张磊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自己都变成这样子了,还浑然不知,假若对方不手下留情,剪的不是衣服,而是皮肤,岂不是血道累累?更甚者一旦伤及动脉,就会危及生命。
    想到此,不由毛骨悚然,恐惧万分。就在这当儿,陈依棠已化掌为拳对张磊展开了疯狂进攻。饶是张磊双拳挥舞,将门户守的密不透风,但还是臀部挨了一脚,腰部连中了两拳。
    接着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张磊的后腰及屁股像是被红烙铁烫铁一般,烧的张磊手捂屁股跳了起来。刚跳动几下,后腰以下及屁股部分已开始冒烟,继而着起了火苗。慌的张磊一面拍打,一面在场中跑动起来,吓得人们纷纷躲避。
    有几个头脑冷静的立时叫道:“不要在此跑动,还不快到宾馆浴池内用水泡灭。”一语惊醒梦中人,张磊大叫着拨开人群冲向了宾馆房间浴池。
    见了张磊的惨状,剩下的一众保镖早吓得肝胆俱裂,皆耷拉着脑袋,不敢对视陈依棠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挑战的勇气。
    出现这样的场面,气氛变得格外压抑,大多都是渝中本地人士,一时都觉得脸上无光,尴尬万分。
    这时,王一诺跨步上前,叹道:“想我蜀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从来不乏豪杰之士,可今日面对年少的陈女侠士,竟无一人是其对手,实乃可悲之极!”
    谁知,话音刚落,陈依棠手指凌子风“哈哈”笑道:“王会长,不必伤感!蜀中却有英雄,譬如这位大哥,英气内敛,功力深厚,我就未必打得过。”
    众人闻之,齐刷刷的把目光一齐投向了凌子风。特别是王一诺对陈依棠的怪异武功不但惊诧,还心存疑惧。
    细想今日比武,己方出阵的那可是响当当的三位成名高手,但他们在陈依棠的前面几乎都不曾发挥一招一式,就败得狼狈不堪,实在让蜀人脸上无光。
    他很希望能有一位奇人异士站出来替其挽回一点面子。哪怕真正和陈依棠对上数十招或者打个平手也行。
    想到此,忙上前拉住凌子风的手,欢喜道:“这位兄弟,你是何人手下?陈小姐所言可真?”
    凌子风面露愧色道:“禀会长,在下凌子风,在马美琪总裁的办公室做清洁卫生的服务工作。至于武功吗,不瞒你说,我只学了些粗浅的三脚猫功夫,还被人戏称为‘花猫功,’至于刚才陈小姐所言,完全是在抬举我。”
    听了凌子风的话,王一诺脸现失望之色,接下来凌子风的一句:“不过,在下倒可以试试。”重新使人们再一次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