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特别对待
作者:取个名很难啊   你若开挂,金钱自来最新章节     
    距高考成绩揭晓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
    这一个多月时间,邓韵几乎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家里。
    看书、睡觉,或者看着窗外发呆。
    不知秋的少女心性,仿佛一夜之间消失。
    前段高考志愿填报。
    她遵从母亲安排,填了一个魔都的陌生大学。
    之所以陌生,是因为这所学校非常小众,且从未在江南省招过生。
    她特意在网络上查过这所高校。
    虽是二本,隶属于海关总署,分数线常年高出二本线100多分。
    按照常理,这样的志愿是废志愿。
    学校老师都觉得可惜。
    邓韵高考分数虽然不高,但谨慎一点,至少有个本科学校读。
    几次劝说不见效果,只能作罢。
    默认为这个漂亮女孩子,已经打定主意复读。
    邓韵自然漂亮,继承了父亲的身高、母亲的五官。
    气质婉约、灵动,从小在别人的赞美声中长大。
    中学六年,偷偷被塞过的纸条或者信件,大概能结集出版:《情书大全》。
    这一天下午,邓韵又看完一本书,合上最后一页,心里有些空。
    “这么久都没有通知,那应该只能是复读了。”
    她将书放回书柜,在书柜里找了找,又抽出一本书。
    书柜里的书,都是他父亲邓海潮的。
    邓海潮将自己的书放在邓韵房间里,是想营造一种书香氛围。
    培养邓韵爱看书的习惯,形成书香气。
    但是,事与愿违。
    从小到大,邓韵就没有看书的习惯,从来没有在书柜里找过书。
    这一个半月看的书,竟然比过去18年看的书还要多,教科书除外。
    “这个书柜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好书。”邓韵自嘲。
    客厅里,有了动静。
    谭小悦、邓海潮下班回到家。
    打开门,有说有笑,脸上都有鲜活光彩。
    “小韵。”谭小悦叫了一声。
    “妈妈、爸爸,你们回来了?”邓韵放下书来到客厅。
    “还在看书?”谭小悦问。
    “对啊。”邓韵点头:
    “书柜里有这么多好书,我以前竟然一本都没有看。”
    “哈哈,现在看也来得及。”邓海潮笑着说。
    “看书是好事,但还是要劳逸结合。这一个多月,我和你爸爸知道你心情不好受。”谭小悦说。
    “已经好多了,妈妈。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复读了,这一次我一定努力学习,明年一定要考一个理想学校。”邓韵说。
    “复读?为什么要复读呢?”邓海潮问。
    “都这个时候了,别人都拿到通知书了。”邓韵说。
    “就这么不相信你表哥?”谭小悦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封面的通知书递向邓韵:
    “诺,你的通知书到了,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在大城市魔都。”
    邓韵看着那五个金色大字的“录取通知书”,一时间怔住,挪不动步子、伸不开手。
    “发什么呆,接着。”谭小悦将录取通知书塞到邓韵手中。
    邓韵接过录取通知书,缓缓翻开。
    映入眼帘的是:致知、力行、慎独、忠诚的校训。
    接着简短的一行字:
    邓韵同学,你已被录取为海关与公共管理学院税收学专业的学生,谨向你表示最衷心的祝贺。
    校长:…………。
    时间:…………。
    看到这里,邓韵内心欣然、脸上幸然,那根绷紧的弦松了下来,笑容更会心。
    “妈,表哥真厉害,怎么做到的?”
    “心里知道就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谭小悦说:
    “你表哥今天和我通电话,他让我提醒你,魔都是个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让你一心向学、守住本心,不要被外界诱惑。这可是他的原话。”
    “嗯,我会的。”邓韵重重点头。
    “另外,他还说了,这所学校没有江南省招生名额,你的名额是单独增加的,所以性质是定向委培,不是非定向统招。你知道区别吗?”谭小悦问。
    “知道,不过定向委培会不会低人一等啊?”邓韵问。
    “什么低人一等?别人想要还要不到了,是真有单位定向委培。”谭小悦说。
    “啊?”邓韵惊讶。
    谭小悦说了一个单位名字。
    “啊!”邓韵震惊。
    “小韵,所以你一定要明白,去了学校后规规矩矩,努力学习好专业知识,为将来工作做好准备。”邓海潮接着说:
    “千万不要以为定向委培就忘乎所以。”
    “你毕业时,人家单位是要来考察的,如果考察不合格,人家单位是可以拒绝接收的。”
    “到时候你哭着去找表哥?反正我和你妈没有脸去找。”
    “知道了,爸爸。我能和表哥通电话吗?”邓韵问
    “你表哥和表嫂在度蜜月了。过段时间,你表哥和表嫂会回长宁市,到时候我和你爸带你一起去。”谭小悦说。
    “好吧。”
    魔都。
    “姜叔,非常感谢,我敬你一杯。”常乐举起酒杯。
    “小叔,我作陪。”姜振军说
    “哈哈,好!常乐、振军,干!”
    “干!”
    干完一杯,姜建安说:“常乐,你和振军是好朋友,那么也就是我的子侄辈。随意一点,今后有事尽管说。”
    “好,姜叔,放心,有事我真不会藏着掖着的。”常乐说。
    接着,姜建安对江夏说:“江丫头,你下手也太快了,都才刚刚毕业,就给常乐戴上了紧箍咒。”
    “呵呵,姜叔,不抓紧点不行,振军哥和我说过,他说暗地里很多人都在打主意。要是被拐走了,我找谁说理去啊?”江夏笑着说。
    “哈哈,你说话还真实诚,不过也确实做的对。我是个儿子,要不然我都想打主意。”姜建安大笑说。
    夜晚的十里洋场,相对于白天更显华丽。
    江岸人潮汹涌、霓虹华丽闪烁。
    江水静静流淌,映衬两岸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淋漓尽致渲染着不夜城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挥手告别姜建安、姜振军两人,常乐和江夏两人步行回酒店。
    “我听我妈说,我2岁时,他们因为工作很忙,所以就把我放在外婆家。”常乐说:
    “有一次,我高烧三天不退,我爸、妈都在外地进修学习,是我小姨趁夜从学校赶回来,把我抱去了医院,走了2个小时的夜路。”
    “检查后是急性肾炎,因为治疗及时,所以治愈了。”
    “我知道,所以才理解你为什么会特别对待这个表妹。”江夏说。
    “这你都知道?”常乐意外。
    他记得没有和江夏说过这件事。
    “当然,妈妈和我说了,你不记得的事情我都知道。”江夏得意地昂起头,一脸骄傲模样。
    “看来,我妈把我底都透给你了。”常乐说。
    “我经常和妈妈打电话,她和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江夏说:
    “我才知道你小时候这么调皮,还爬窗户砸人家家里的玻璃。”
    “这算什么,还有更调皮的事情。”常乐说。
    “爬人家房顶,摔下来那一次?你胆子真的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