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埋下后悔的种子
作者:爱吃醋的小季   疯执惩娇最新章节     
    赵子寒心脏猛烈的收缩了一瞬,痛感席卷全身。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向门处砸去。
    裴暮寒扣住了女人的腰肢,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脊背在她光裸的脊背处不停的抚摸,声音沙哑:“浅浅,你的,弟弟,来救你了?”
    弟弟两个字他特地咬的很清楚。
    女人身体颤栗,不停的摇头。
    “哦,不对哦,哪有弟弟喜欢姐姐的?”,纤细的手指缓缓的上移,落在了纤细的脖颈处,然后,缓慢的收紧。
    她的脖颈被死死的掐住,窒息感让她张大了嘴巴,双手用力的放在他的手腕处,用力的牵扯。
    “疼吗?”,男人松开了她:“我比你还疼。”
    女人还没喘息半口,他又含住了她的唇,将他口中的呼吸渡给她。
    外面的敲门声随着时间愈发的猛烈,裴暮寒气息不稳的松开了她。
    “浅浅魅力真大啊。”,伸出手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摩擦:“你说,我该怎么对他才好呐?”
    冷寂的声音带着冰剑的锐利与寒凉,震的她久久失语:“疯子,神经病!”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裴暮寒失了兴趣,松开了身下的女人。
    从桌面拿起手机:“带两个保镖上来,将办公室前的男人带走。”
    “是。”
    收起手机,捡起地面上的内衣给她穿上,然后是裤子,可女人的黑色短袖早已经碎成了碎片,穿不下去了。
    裴暮寒动作优雅,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内室的衣柜处走去。长指从衣柜里挑出一条干净的白衬衫。
    女人的身体蜷缩在办公桌前,双手紧紧的抱在一起,眼神不带情感的望向地面。在听到他脚步声的时候,呆滞无光的眼神换上了畏惧。
    裴暮寒的心脏也有一瞬间的停滞,黑眸落在女人身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蜷缩在桌前的女人,裸露出来的肌肤大连大片刺眼的红痕,甚至有几处,有已经变得青紫,印在白瓷般娇嫩的肌肤上,更骇人。
    这些,全都是他做的?裴暮寒精神产生一瞬的恍惚感,握住衬衫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不怪他的,是她,踩在他的禁区,来回的横跳。
    他给了她自由的,是她没有把握住。
    大步向前,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可女人的反应很激烈,一把推开了男人的手。
    裴暮寒此刻的表情阴沉的想要滴出血水,他矮下身体,拽住了女人的脚腕:“敢躲,腿打断。”
    清冽的话语带着满满的认真感,彻底的镇住了女人。
    女人不断的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脸颊,黑发粘腻的贴着她的小脸,那双眼睛因为不断的哭泣,变的肿胀。
    男人轻叹一声,伸出手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冰凉的指腹瞬间被她眼睛处的温度烫成了温热:“你乖,不就好了?”
    夏浅浅呜咽的更加厉害,声音颤抖控诉:“我和他是清白的,一切都是你臆想的。”
    呵,在和他讲道理吗?
    “先不提其他,他对你怎样的想法你能看的清吗,浅浅?
    “他不喜欢你,会拦住我带走你的路吗?他不喜欢你,会主动粘着你吗?他如果要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在门外敲门?
    “浅浅,你还太单纯了。”
    夏浅浅捂住耳朵,不断的摇头:“不是,根本不是。”
    裴暮寒向前一步,将她的一只手拔下来:“怎么不是?”
    “心疼,是心疼!这是正常人都有的情绪!”
    “心疼和同情,是你们心灵上的共振,他在心疼你。
    “心疼和同情,亦是喜欢的前奏,会使人开始启觉内心,意识到自己在喜欢。”
    夏浅浅低垂下了眼帘,想要叹息,可脖颈处好似依然有一只桎梏住,久久发不出声音。
    裴暮寒将衬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将掉落在桌面的皮筋拾起,为她绑好了头发。
    “现在还不能洗澡,先忍一忍。”
    在听到这句话时,女人长睫颤了颤,随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裴暮寒,我好累。”
    裴暮寒呼吸一颤,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想要解脱吗?除非我死。”
    将女人抱进怀里,将女人放在了沙发座椅上:“好好休息。”
    裴暮寒说完这句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在狭长而幽暗的走廊处,一缕缕清晰可见的光线从走廊尽头的玻璃处透出来,在这昏暗中,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的伫立着。只见修长的冷白指尖夹着烟蒂,殷红的唇轻吸,再吞吐。
    烟头弥漫的烟雾和可见的光线缠在一起,模糊了男人的脸。喉结时不时的吞咽,性感的像是草原上的雄狮,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野欲。
    裴暮寒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面容。
    哭泣的、绝望的、痛苦的、愤懑的。
    各种各样的姿态从脑海浮现,可没有一张是笑脸。从什么时候,他看不到她笑了?
    殷红的唇再次吸了一口:“咳。”
    浓重的烟堆叠在口腔,他受不住的轻咳了一声:“真不知道,烟有什么好吸的。”
    冷笑一声,指腹捏住还在燃烧的烟头,将星星点点的亮光掐灭。
    回到办公室,女人已经陷入了沉睡,可精致的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轻轻的蹲下了身体,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她的脸颊:“对不起,浅浅。”
    他轻启唇瓣,声音喃喃,细听,有不可察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