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瞎扯！你要是吹捧我那就没意思了！”
    “我不相信你不了解这儿的情况。”
    “京城四少顶级二代都他妈是虚的，虚得不能再虚了。”
    “这一点你看爸就知道了。”
    “虽然我妈家有点那个，但是那就是我妈家的事儿。”
    “我姓王。你应该明白我啥意思.”
    “我顶多就是沾点光，仅此而已。想要碰到核心圈子，呵呵呵呵，说出来让人笑话。”
    “所以啊，加在我身上的枷锁很多，非常多。”
    “对于我来说，花天酒地完全不是问题。想搞点事业也完全没问题。但是要是要再搞深一点，那就......哈哈哈。”
    “理解，完全理解。”家家有本难念的。”
    李浩然眼神闪烁。
    他不太懂这些上层世家中的明争暗斗。懂一个基本逻辑。
    外戚就是外戚，外戚永远不是直系。
    姓氏在一个大家族中很重要，非常重要。
    这是华夏人的传统观念，从古代皇家就开始有了。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很多老人甚至很多中年父母还维持着重男轻女的习惯。
    虽然是陋习，但是那玩意儿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些人就是把香火这玩意儿看得非常重。
    真正核心的资源也只会给自己真正的嫡系。
    如果女儿婆家人的人也想得到强力的资源扶持也可以。
    唯一的途径就是入赘，让儿子改姓。
    这些事情就算是王校长不说，李浩然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但是，猜出来是猜出来，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能听懂王校长的话，但是不太明白为对方要和他说这些。
    两人之前最多只是在网络和电话认识了一下。才刚见面没多长时间。
    他为什么要将家族内部的这些事情告诉他呢？
    不管他是不是有所图，反正是肯定不正常。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
    “没事。就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心朋友，跟你诉诉苦而已，没别的意思，不要误会啊。”
    “你不说我走了啊。”
    李浩然做事要走，王校长赶紧把他拉了下来。
    “唉，别！别走，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真是。”
    “那就赶快说。”
    “我，我想让你帮我。”
    “嗯？”
    李浩然皱了皱眉头，一脸奇怪地看着王校长。
    王校长干笑两声，立刻补充。
    “嗯，其实确切地来说，是我想跟你合作，可以吗？”
    唉，这么说就合理了，终于说到正题了！
    不过他依然带着笑。
    “跟我合作？你想怎么合作呀？你要的我可给不了。”
    “你王校长堂堂京城四少之一都求不来的东西，想找我这个学生要。”
    “是你疯了呀，还是我疯了呀？”
    然而，李浩然这话好像没有起半点作用。
    不但没让王校长失去信心，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
    “不，你有。”
    “不，不，我真没有。”
    “你确定你没有吗？”
    王校长的脸色变了一下。
    “老李呀，不是我说你。低调和低调装逼是两码事，再低调下去就真成装逼了。”
    “我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了，你就不能也真诚待我吗？还跟我藏着掖着，有意思？”
    李浩然却有点懵了。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刚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但是却没人信，这个有什么办法？
    他知道王校长想要什么。
    他真没有啊，至少现在是真没有。
    然而王校长并没有和他争辩。
    直接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6年前那个关于字节的传言就传了出来。而且有人证实是真的。”
    “我出于好奇也去。我们自己的关系调查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调查到了一半就完全进行不下去了。”
    “线索完全断掉。派出去的人，回来之后也只是说不敢再继续进行调查了。”
    “让他们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也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啊，当然，这些人我已经处理了。”
    王校长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而后来我对整个调查过程进行了一番复盘。”
    “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点蛛丝马迹，确定了线索中的最后一个点。你知道是哪里吗？”
    李浩然轻重眉头。
    “帝都？”
    “bingo。猜对了。你能‘猜’对了，那就是我查对了。”
    “最后的线索就断在帝都金龙会所。你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吧？”
    “不知道。”
    李浩然实话实说。
    可是王校长依然还是不信。
    “ok，ok，我懂了，不用多说。心知肚明，心知肚明啊，哈哈。”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但是你得给我一个准信儿。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咱们两个兄弟到底能不能一起干把大的？”
    李浩然有些犹豫。
    因为今天这次谈话的信息量让他有点。不太好接受了。
    担心贸然答应下来自己会出问题。
    不过对方如此盛情相邀，不太好拒绝，而且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在再三纠结之后，李浩然终于做出决定，点了点头。
    “好吧，作为朋友，我愿意帮我的朋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记住，一切的前提是我的力所能及。你不要为难我。”
    李浩然这话一出，王校长立刻喜笑颜开。
    “好！好好好！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放心，事成之后你吃肉我喝汤。不用顾虑什么，也很公平。”
    “ ok，我们成交。”
    对话就在这看似非常有效，实则云里雾里的情况下结束了。
    最起码这对于李浩然来说，有点云里雾里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信息量太大，让他有点接受不过来。
    神秘投资者，帝都，金龙会所。
    这些都是问题，都是李浩然未曾接触过的事情。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好像被插上了很多身份。
    而且这些身份自己竟然还不知道。
    这种事要是说出去，没几个人能信的。
    所以他需要想个办法解惑。
    而对他来说，想要解惑的最好方法只有一个。
    系统。
    万事不决，问系统就好了。
    “系统。刚刚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哪儿跟哪儿？我到底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