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林志成痛失古画 陈三秃惨遭戏耍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这时,只见胖女人拿出一个秽污的红裤头摔在了王贝贝的头上,声泪俱下,委屈道:“你可把我害残了,以后让我如何见人呢!”
    王贝贝却是脸色难看至极,仰脸欲辩道:“这……这……”
    奥巴马举手作势要打。
    “你还敢狡辩!”吓得王贝贝赶紧噤声。
    凌子风目睹此景,生气怒道:“不得放肆,其中必有隐情,待我问过当事人再说!”
    于是提名王贝贝,言道:“你不要害怕,要据实相告!裤头上的东西是你的吗?”
    王贝贝哭丧着脸道:“是!”
    凌子风训斥道:“你这人真是奇葩,毫无一点底线,真是有辱国人之脸,这猪一样的女人也能让你动心?”
    王贝贝终于鼓足勇气,急辩道:“那不是我的本意,刚才我睡得正酣,不知奥巴马咋会进来,且闯进了我的卧室,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就是一顿毒打,我吃痛不起,只好求情告饶,并答应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
    谁知他们一非绑架,二非要钱,硬是强逼我和这个丑女人做了二次爱。”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笑出声,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外国人竟也懂得钓鱼执法,拿自己的老婆诱使别人入套,以行敲诈之实。
    奥巴马生怕凌子风怪罪,忙不迭道:“王贝贝不是好汉,敢做不敢当,分明是想抵赖,颠倒是非,混淆视听,混蛋之极!我要到警局告你!”
    凌子风怒不可遏道:“你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不过若要立案调查,形成诉讼,恐一时也难分清楚,西方的法律毕竟讲究事实证据。
    主要是西方媒体爱无中生有,胡乱八卦,一时弄得舆论四起,恐影响中法友谊。
    这样吧,不如就按嫖娼论处。奥巴马,你的老婆长的也实在不咋的,按货论价,一次大价也就值一欧元,而且是买一奖一。”
    然后厉声道:“本人已经判定,双方可有异议?”
    王贝贝和奥巴马相互对视一眼,皆不敢言,纷纷表示同意。
    王贝贝心有余悸,战战兢兢拿出一欧元交到女人手里,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最后,奥巴马还不失外国人的幽默,露出一口白牙,冲凌子风笑道:“凌大爷,你何时来到法国,若贪慕我老婆的性感美色,我一定让位,分文不取!”
    言罢,坏笑着携老婆而去。
    好久众人才缓过神来,觉得此事太过不可思议,有点荒诞不经。
    开始奥巴马是那般粗暴无礼,及至后来却变得唯唯诺诺。
    而凌子风的判决更是别出心裁,儿戏一般,整个过程如同闹剧,荒诞不堪。
    王宝宝想不到弟弟会遇到这般离奇闹心的事,不但受到折磨凌辱,还差点被讹去五千万欧元,好在凌子风及时出面,才化险为夷。于是礼节性的向凌子风表达了谢意。
    许亚彬脑子比较灵活,出言讥讽道:“他妈的,我看今日之事过于蹊跷,先是武镇方的合作协议被强行终止,继而是王贝贝兄弟无端受辱,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分明是有人指示,故意做局一般。”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不约而同将怀疑的目光一齐投向了凌子风。
    三公子再笨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都恶狠狠的瞪着凌子风,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凌子风却浑若无事,淡定自若只顾低头吃菜,漠然道:“诸位莫要抬举我,在下只是一山野村夫,哪有什么本领?”
    三公子也是江湖上见过世面之人,哪能信得?于是开始夹枪带棒,出言不逊起来。
    凌子风眉头紧皱,脸现煞气,也不搭话,突然出筷如风,连夹起三块牛肉,手一抖分别射进了三个公子的嘴里,三公子呜呜有声,一时说不出话来。
    急忙用手掏出嘴中牛肉,模样狼狈滑稽至极。
    他们刚想开口再骂,但慑于凌子风之威,把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凌子风冷冰冰道:“年轻人,说话前最好考虑一下严重的后果,我看你们还是留点力气准备迎接你们令尊的电话吧!”
    果然,凌子风话落不久,三位公子就相继接到了家父打来的电话。
    皆言公司被封,所有账目被封存带走,银行账号被冻结,高管及财务会计被羁押。
    当然少不了被骂的狗血喷头,质问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导致今日之灾难。
    大家对电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啧啧称奇,更佩服凌子风的未卜先知。
    李荣父子可是洞若观火,真正体会到了凌子风的超大能量,但一想到他对三家公司的打压手段,心中就栗栗不安,感到脊背一阵阵发凉。
    什么豪门巨富?政府的一句话就能让你破产,或家人遭受牢狱之灾。
    至此,三位公子才彻底醒悟和明白,凌子风的背景实在太强大,这一切完全是拜他所赐。
    三人本来是计划对凌子风羞辱一番,好让其知难而退。
    谁曾想,事与愿违,反而受到反制,让自家的公司受到了灭顶之灾。
    今日之事若不能取得凌子风的原谅,自家的公司就会面临崩溃和破产的边缘。
    想到此,肠子都悔青了,几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自尊,几乎同时面向凌子风屈膝跪了下去,纷纷哀求道:“凌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希望你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
    “凌英雄,是我有眼无珠,妄言那么多混账之话,真是罪该万死,本人愿受您责罚!”
    “凌大侠,我就是一瞎子,胆敢对您起羞辱之心,实在是罪不容怒!您若生气,尽管打我骂我,小的绝不敢还手。”
    三位公子低三下四,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力求能让凌子风原谅!
    可凌子风视若无睹,无动于衷,只顾吃菜,自斟自饮。
    好久方道:“跪我没有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再说,你们都是正规公司,还怕查吗?”
    武镇方几乎哭腔道:“凌先生,不瞒你说,各公司都存在经营上漏报脱税之嫌,要是认真查起来,会有麻烦的。”
    “对,对!”许亚彬和王宝宝赶紧附和。
    谁知,凌子风掏出一支烟点上,悠然的吐了几个烟圈,叹道:“不好意思,已经晚了!”
    几位公子见凌子风始终不肯原谅,又一齐跪向李若冰,恳求道:“若冰妹子,你可要替我们做主讲情啊!我们只是爱你追求你,难道有罪吗?为何要这般惩罚我们?”
    此时的李若冰内心是五味杂陈,他虽恼恨三公子的无礼,但已颜面扫地略受惩罚。
    现在又让其家族产业蒙受巨大损失,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轻声道:“子风哥,三位公子和我们家都是世交,自小我们就在一起玩耍,几位哥哥对我也很是照顾,他们追求我名正言顺,更无罪过,并且也受到了欺辱和惩罚。
    现在他们又诚心向你道歉和悔过,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所有过节和不愉快,就此结过。烦你向上面通融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如何?”
    凌子风见李若冰处处替三位公子说话,似有袒护之意,心里泛起一莫名的醋意。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李若冰的问题,而是对三公子冷冰冰道:“你仨赶紧站起,滚回家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至于你们的事,我自有分寸。”
    三位公子如奉纶音,如逢大赦一般,忙站起谢恩,然后灰溜溜的低头走了出去。
    李若冰没有得到凌子风的明确答复,不知他究竟作何打算,于是再次试探问道:“子风哥,我真不明白,你就出去解个手的功夫,怎么就布下了那么多局。先是让武镇方的合同泡了汤,跟着又让远在法国的王贝贝出尽了洋相,可谓是妙趣横生,滑稽可笑,令人捧腹。
    今儿又让工商、税务、公、检等部门联合行动,对他们三家公司实行封查。你可真是能力通天,呼风唤雨啊!”
    凌子风轻叹一声,淡淡道:“你是在指责我吗?”
    李若冰急忙道:“子风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凡事不可太过,不能过于心狠手……”
    辣字尚未出口,突觉不妥,赶紧闭上了嘴。
    凌子风闻之,明显变得不悦,神色凝重,好似自言自语道:“也许你说的对,我是不是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呢?是啊!当年我曾一口气连毙几十人,眼都不眨一下,可能是养成了习惯,所以面对敌手才会这般绝情。”
    李兵峰听了,大惊道:“凌先生,你还杀过人?”
    凌子风一副坦然的样子,笑道:“别怕!我杀的那可都是恐怖分子!”
    大家听凌子风把杀人说的如此轻松,均想:他的心理素质超强,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这时,武镇方像热锅上的蚂蚁,又给李若冰打来了询问电话。
    面对追问,李若冰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得面有难色道:“子风哥,他们毕竟是因为我而得罪了你,看在我的情面上,能否考虑放过他们?也好让他们吃个定心丸。”
    凌子风体会到:李若冰虽表面上言说不愿嫁于几个公子为妻,最大的原因还是由于自己的出现,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友谊还是深厚的。
    于是佯装慎重考虑后,一本正经道:“李小姐,其实很简单,你只要答应嫁与他仨其中任何一人为妻,我立刻就答应放过他们,且会毫发无损。”
    李若冰想不到他会拿此事做筹码,说明其对自己没有一点点的依恋,而且自己是那么不堪,以至于对方把自己当成了一包袱而急于甩掉……想到此,感到无比失望和痛苦,伤心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悲泣道:“你欺负人……”
    令笑虹见状,忙上前好言安慰,但李若冰依然啜泣不止。
    这时张一曼上前搂住她的头,戏笑道:“我的傻妹子,子风哥分明是逗你玩的,他可是一言九鼎之人,你难道忘了他对咱们的承诺吗?”
    此话果然奏效,李若冰立即止住了哭声,遂即破涕为笑道:“我差点上了他的当,他这人真坏!”
    李荣见状,忙站起斥道:“若冰,你也这么大姑娘的人,又哭又笑,成何体统!”
    然后扭转身子,朝凌子风深施一礼,歉意道:“凌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您能到敝府做客,真是令蓬荜生辉,给李府增添了无限光彩,我们也感到万分荣幸!只是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实在令老夫愧疚不安。
    好在让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知难而退,从此因此事也不会再打扰若冰,也算是功德一件,替我们解决了一大难题,少却无数烦恼,老夫可是感激不尽!想凌先生天纵奇才,医道通玄、神功盖世,又岂可与鼠辈们相提并论?”
    大家听得明白,这分明是把凌子风当成了未来女婿。
    李若冰是满脸通红,含羞不语。
    凌子风也不置可否,含糊其词道:“谢老爷子谬赞!只是在下行事鲁莽,遇事考虑不周,恐怕会令您失望,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包涵见谅!”
    李荣哈哈笑道:“世上人哪,本事越大,越是低调,我就喜欢子风这样的谦谦君子,办事不露声色,瞬间就可以使三大家族灰飞烟灭,让三大豪门之子求情,这是何等的气魄!
    而且戏弄起人来,那是花样百出,叫人啼笑皆非。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迷恋你,就连老夫对你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凌子风见李老爷子不住的夸赞自己,难为情的急忙岔开话题:“好了,老爷子,我还没吃好喝好呢!咱们还是边吃边聊吧!”
    大家这才正式推杯换盏,山吃海喝起来。
    林志成做为嘉宾,虽属长辈,但却殷勤的很,不断给凌子风敬酒碰杯,凌子风却是来者不拒。
    酒酣耳热之际,林志成不停的给李兵锋递眼色。
    李兵锋迟疑片刻,终于鼓足勇气道:“凌先生,你林叔是我的挚友,今日正好有个棘手事,来找我商量,可我也无能为力。刚才他领略了你的风采和手段,那是由衷的佩服!所以就向我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帮忙或出点主意。”
    凌子风见如此说,答道:“哦,既然是叔叔朋友,所为何事,不妨说说看。”
    林志成闻言,立即站起来,气愤愤道:“凌先生,林某不才,在当地开办了一川西钛矿,前景和效益还是不错。
    前些日,为了安全和扩大生产规模,我不惜重金从国外购买了一批新设备淘汰了原有的旧机器,为此公司的周转资金显得一时紧张。
    由于疫情影响,出口也受到了不小冲击。钛金属在市场上一时出现了滞销现象。为了缓解压力,我先是从银行借贷了一部分,但还是满足不了缺口。
    值这时,万利典当行老板陈布举主动找上门来,愿意借钱给我,并且利率极低,等于无偿一般。
    我当时大喜过望,忙设宴招待。最后敲定,由我珍藏的一副《天鹅戏水图》做抵押,期限三月整,完成了借贷8000万的契约协议。
    此画乃宋徽宗赵佶亲作的绢本设色画,名贵无比。
    当年我曾把它拿到《华豫之门》由数位专家评定,给出了2.68亿元的评估价。
    但我也是位古字画收藏爱好者,一直没舍得拍卖,这时却派上了用场。谁知自此后,矿上却厄运连连,不断出意外事故,弄得一直无法正常生产,公安局虽多次介入调查,证明系人为破坏,但却一直无果。
    没有了产品,就没有效益,公司经济状况更是危机重重。眨眼功夫,借贷陈布举的八千万已经到期,准确的讲昨天也就是满期之日。
    可昨天我给他打电话,想履行还款手续,他却说不在家,东西都在他手上,说什么迟一天也无妨,让我今天再办。谁知今日我给他联系,他却立时反脸,说契约已经过期,他有处置画的权力,而且已经转手卖给别人了。
    至此,我才明白,事情伊始,就是个阴谋和圈套,是陈布举精心设的一个局。
    钛矿发生的一系列意外事故,也都是他指示他人暗中破坏所为。为的是恶化钛矿经济,从而迟滞还贷日期,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志成愈说愈激动,一口气将事情的始末概述了一遍。
    李兵锋也趁机补充道:“凌先生有所不知,那陈布举年龄和我相当,平时也曾多有来往,关系还能说得过去,所以林兄弟才会找我说项。
    我也好生为难,想那陈布举既然处心积虑已得其所愿,岂有再拱手拿出之理?再说,陈布举就一无赖,少年时因脱发成了光头,又因在家排行老三,长的瘦小猥琐,大家就给他起了个绰号“陈三秃”。
    此人虽初中辍学,但脑子却灵光的很,一直浪迹江湖,没几年,也不知干的啥勾当,突然成了暴发户,居然在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
    继而又搞起了建材,还特意创建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农贸市场,内设冷链物流园,只收取些高额管理费用。此人也算眼光独到,利润颇丰。
    据说他一向爱钻法律空子,做事又不择手段,虽屡屡阴谋得逞,但却官司不断、惹得人人怨之,口碑极差。
    他后来又利用雄厚的资金,成立了一万利典当商行。”
    李兵锋终于将陈三秃的生平给简单的介绍完毕。
    凌子风听了,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现在是法制社会,何况人家经营的也都是合法生意,我们总不能无端对他用强吧?!”
    张一曼见凌子风也无计可施,索性站起,气愤道:“凌大哥,不如我派人将他抓起来,办他个欺诈之罪!”
    凌子风微笑未答,李兵锋似有所悟,突然道:“对了,还有一事尚未向你道明。我和家父自医院回后,就在大前天,那陈三秃就带了厚礼亲来探视。一番寒暄后,他见家父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甚为惊奇,遂问其故。
    于是家父绘声绘色的将凌先生给予治疗的前后过程给细述了一遍。陈三秃饶有兴趣的听完,一时将凌先生视为了神人, 并产生了无比的向往之情。
    因其胸口及肋间常犯疼痛,到各大医院诊治又查不出病因,只能犯痛时靠大量的祛痛片缓解症状,这使得他痛苦万分,烦恼不堪。
    而且其年轻时风流无度、不知节制,早掏空了身子。为此,时常对我私下抱怨,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能够,实无人生乐趣。
    所以,当时他就缠着我,要我立刻就要将你引荐于他。但被我婉拒,我说必须征得你的同意再说。
    不过我曾告诉他,你治病颇耗费自己的心血,之前曾在西欧为富豪大佬们治过病,索要诊金不菲,一个人就是13亿欧元的诊疗费方可。
    陈三秃听了,只惊得目瞪口呆,饶他是个有钱人,也觉得吃消不起。直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务要把你请来,等看完再说。”
    凌子风听了,已心中有数,诡秘的笑了笑道:“李叔叔,你不妨现在就告诉他,我正在你府上,若有意立时来见,过期不候!不过,届时林先生却要回避,免致生疑。”
    李兵锋听了,大喜过望,没想到凌子风会给其一天大的情面,自是不敢怠慢,按照凌子风的吩咐给陈三秃打了一通电话。
    众人不知凌子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敢多问。
    半小时后,陈三秃已火急火燎赶了过来,果见其身材瘦小,面色蜡黄,恹恹的一副病态。
    待李兵锋一番介绍完后,陈三秃特意来到凌子风面前打躬作揖,恭维一番。
    与此同时,凌子风已悄无声息点了陈三秃的膻中穴和期门穴。
    大家入座后,很快书归正传。陈三秃也不避讳,如实的讲述了自己的病情,果然和李兵锋说的基本一样。
    凌子风听后,并未吭声,而是一直盯住陈三秃看,良久方道:“陈先生的病,果然不轻,恕我直言,你的七经八脉出了问题,呈紊乱之象,这才导致你的胸部和肋间时常犯痛,而且会愈加频繁和剧烈,并最终导致全身瘫痪危及生命,更甚者如同植物人一般。”
    陈三秃听了,犹似不信,以为他是故意耸人听闻,以抬高诊费的筹码。所以漫不经心道:“凌先生,你可能言重了,吾患此症,已有时日,并未出现明显的严重后果。所谓神经紊乱倒和其它中医专家说的一样。”
    凌子风想不到陈三秃会表现的如此镇定和理智,不失狐狸的狡诈。
    要想对付他,必须用事实说话,不光要击垮他的心理防线,还要彻底让其精神崩溃。
    想到此,他冷冰冰道:“若没猜错的话,陈先生的病症二十分钟后就会发作,而且尤为剧烈。”
    陈三秃听了,哈哈笑道:“凌先生也太过于自负,我现在感觉一切很好,难不成二十分钟后,我就会发生器质性病变反应,这也太神乎其神了吧?”
    凌子风遂不复言,闭目养起神来,大家都在拭目以待,焦灼的等着二十分钟的到来。
    为了表明自己的精确判断,在刚好二十分钟到来的时候,凌子风已暗中出指,将一股纯阳之气射进了陈三秃的气海穴。
    几乎就在同时,陈三秃的身子已起了反应,先是一股气流在体内游走,跟着胸部和两肋间开始隐隐作痛,继而疼痛变得愈来愈烈,满头大汗,最终忍受不住,大声哼叫起来:“快!治疼片!”
    可李若冰在屋内找了好久,也不曾找到一粒止疼药片。
    陈三秃已乱了方寸,催促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李兵锋见状,忙提醒道:“陈兄弟,为啥舍近求远,何不让凌先生一试?”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三秃忙不迭自怨道:“唉!我真是昏了头,拿住金碗要饭吃!凌神医,快帮我医治,诊金好说!”
    凌子风却显得不慌不忙道:“也好,我先帮你治住疼再说!”
    言罢,随手解开了他的膻中和期门二穴,使之血脉流通,又用手在他的胸、腹部,装模作样的一番推拿后,停止了动作,方道:“应该无妨了!”
    陈三秃痛感骤失,瞬间恢复如初。由衷赞道:“真是圣医妙手,当之无愧!”
    凌子风接着缓缓道:“陈先生之病,虽是顽疾,但凌某不才,只要出手医治,必能治其根本,永绝此患!而且还能使你焕发第二青春,更奇者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只是此法颇损耗本人心血和内力,无异于拿已命续他人之命!所以没有巨额报酬,本人是断然不会施治的,还望陈先生谅解!”
    至此,陈三秃对凌子风的医术再无怀疑,追问道:“何谓第二青春?”
    凌子风对其附耳道:“就是精力旺盛一如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每晚没有三个女人是满足不了自己生理需要的。不瞒你说,我每次外出都要带上三位漂亮女性的……”
    陈三秃瞧了瞧张一曼、李若冰、令笑虹三位漂亮美女,立时变的兴趣盎然,愕然道:“此话当真?”
    凌子风朝李荣摆了摆手,言道:“劳驾老爷子将李叔叔举起试试。”
    李荣会其意,走到李兵锋跟前,暗运气力,双手抓住李兵锋,毫不费力的举高过顶。
    直让陈三秃看的目瞪口呆,别说李荣是年过八旬的耄耋老人,早已神疲力竭,即使年轻人也不容易这般做到。
    此时他对凌子风的话是再无一点怀疑,于是急不可耐道:“凌先生,不知需要多少诊金方才肯为本人治病?”
    凌子风稍作迟疑,开言道:“实话讲,凌某现在不缺钱,勿需再做这自损身体,折己寿命的傻事。奈医者仁心,朋情义重,看在李叔的面子上,就再破一次例,为陈先生施治就是。
    但本人收费一向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在西欧曾为数十位富豪大佬治过病,每人诊金乃十三亿欧元,折合人民币也就是95亿元,给陈先生打八折算,就收76亿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