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旧爱黩武对新欢 梦断青山泪飞弹
作者:星际流云   凌子风传奇最新章节     
    话说第二天早上,匆匆吃过早饭,凌子风示意夏雨和南智贤为楚青打扮一番。
    夏雨挑了两件备用衣服让其穿上。只见上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脸蛋,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好像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眉目含情,娇羞万状。
    楚青自照了镜子,惊叹道:“原来我也能被打扮的这般漂亮!
    接着,夏雨又把自戴的一款法穆兰金黄色腕表卸下让其戴上,又把自己的l·v包赠给了楚青。楚青一时被打扮的高贵典雅,靓丽无比。
    凌子风上身则穿了一件华丽衬衫,下着一件牛仔裤,戴了一副墨镜,完全一副公子哥的派头。
    凌子风和众人道别,正要离开却被苗苗缠着非要跟着去,说什么不放心,万一有个意外也好照应。夏雨心想也对,忙圆场道:“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跟着也无妨,就说是你的小妹妹。”
    凌子风见拗不过,只得答应。
    话说凌子风开上自己的红色奥迪派克峰粤a-lx888,按楚青的指引,直接开上了十里屯的后山坡上。凌子风三人下车,然后直接朝不远处的‘霸王’台走去。原来这里山高林密,在正前方不远处有一数千平米的草坪,草坪的北端有一巨大的石头平台,传说项羽曾在此阅兵。而巨石后方有一清泉“咕咕”流出,在山腰处形成一十几米见方的深潭。
    凌子风三人闪过一片树林,刚踏入草坪就望见张山、王林在此等候。张山、王林二人对于凌子风三人的到来明显感到惊讶,只见张山急步上前指着凌子风和罗苗苗道:“青妹,他俩是谁?为啥带她们前来?”
    楚青顿时凤目含泪,羞愧万分,支吾道:“他们是,他们是……”
    竟泪语凝噎,说不出话来。凌子风见状,一把将楚青拉在身旁,然后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张山冷冷道:“在下凌子风”,继而指着苗苗:“这是我小妹”。
    接着继续道:”你们难道看不出我是青妹的男朋友吗?”
    此言一出,无异于地震,张、王二人身子都不由晃动了一下。
    王林也立即奔过来,气急败坏道:“放屁!鬼才相信你的屁话!”
    凌子风也不和他计较,再次漠然道:“你们俩很爱他是吗?”
    “他妈的,净说废话,青妹在我们心中就是至高无上的女神。”张、王几乎异口同声道。
    凌子风“嘿嘿”冷笑道:“青妹说的果然没错,你俩现在粗鄙庸俗,人渣一个。”凌子风张口青妹闭口青妹,早把二人气的七窍冒烟。
    大声呵斥道:“闭嘴!青妹也是你这个浪荡公子所叫的吗?”
    凌子风反唇相讥道:“敢问楚青又是你俩的什么人吗?”
    张、王二人一时张口结舌,对不上话来。瞥眼之间,王林发现楚青穿的高档服装戴的是世界名表,挎的是l·v包。顿时好似明白了什么。
    朝凌子风吼道:“他妈的,你不就是一个富二代吗?仗着有俩臭钱欺骗青妹的感情……”
    楚青见二人出言不逊,谩骂凌子风,心中很不是滋味,叱道:“不要污言秽语,凌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张山对凌子风横刀夺爱,早就恨得咬牙切齿,现在见楚青居然护着他,更是醋意大发,怒道:“这已经对他够客气了,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早把他给揍扁了。”
    这时,一旁的苗苗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直笑的弯腰捂肚,两眼泪花。
    王林喝道:“小姑娘家有何可笑?”
    苗苗止住笑,不屑道:“我见过天下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楚青既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要当我的嫂子,你俩却还要缠住不放,并且还要在此决斗,欲拼个你死我活,你俩岂不是缺心眼,大傻瓜一个?”
    二人听了好像不怎么生气,回怼道:“小丫头,懂个什么,青妹绝不是贪慕荣华之人,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上了你哥的当。”
    苗苗突然变得声色俱厉,娇喝道:“你两个蠢货也不想想,青姐姐为啥要选择我哥?实话告诉你们,因为我哥太优秀了,比你俩不知要强千倍万倍,撇开物质条件不说,你俩可以联合起来,用尽平生所学,只要有一项能胜得过我哥哥,我担保我哥就会立即退出。”
    楚青根本不知道凌子风的本事,以为苗苗所言似梦中妄语,匪夷所思,刚要说不妥,却被凌子风抢话在先说道:“二位兄弟,且听我言,你俩帅气英武,的确是人中俊杰,但我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和幸福。谢谢你俩多年来对她的关怀和照顾。这样吧,我每人给你们100万作为你们付出的补偿,然后,你俩自动退出如何?”
    王林脾气有的暴躁,气的几乎要跳起来,叫道:“对青妹好,那是我们自愿,休想拿钱侮辱我们!”
    张山反倒比较开始冷静了许多,不失时机的对凌子风道:“看来凌先生必是个人物,不知刚才小妹所言还算得数否?”
    凌子风知道他拿此话挤兑自己,戏笑道:“当然算数,只是比过之后,恐怕,想要100万已无可能,哈…哈…”
    张山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大声道:“凌先生,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罢,三人击掌为誓。楚青却是心中忐忑不安,见事已至此,只得苦笑作罢。
    这时张山狡黠的笑了笑道:“凌先生,青妹知道我俩都是尚武之人,若论拳脚,你必不是对手,那样我们也胜之不武,不如咱们先来个文比。”
    “大学期间,我不光学习了英语,还自学了法语、德语和日语,不知凌先生会不会呢?”
    王林刚想嘲笑几句,却听凌子风言道:“不好意思,在下也刚好学了这几门外语,怎么考,你出题吧!”
    张山听了甚为惊讶,和楚青对望一眼,为了公正,让人拿出手机,找了简奥斯丁的着名小说英语版《骄傲与偏见》中的一大段话,让其阅读并翻译。
    谁知凌子风匆匆连看了三页就将手机递给了张山,然后声情并茂的背诵了一遍,随之,用汉语精准的做了叙述。
    只惊得张山、王林和楚青三人目瞪口呆,要知道即使照本念经也未必这么流畅,何况匆匆一阅,竟能一字不错顺畅无比的全文背诵。这需要扎实的英语知识和超强的记忆力。
    凌子风接着道:“这段写的不错,我用德语、法语、日语分别背诵一遍如何?”
    说完也不得张山回应,果真饱含深情的直接用三种外语各诵一遍,并自谦道:“张兄弟,不知对否?还望指教。”
    这下张山吃惊更甚,不由叹道:“凌先生真是语言天才,能短时间内译成多国语言,并精准的表达其内容含义,这个我确实做不到,佩服!佩服!”
    这时,王林不服道:“凌先生,也许你刚好学了这几国语言,被你蒙对了。我在陆战队数年,期间也曾到外国学习,对有些国家的言语略懂一二,我说几句看你是否能答上来。”
    言罢,叽里咕噜说了一遍。
    凌子风笑了笑道:“这是马来语,意思是:凌先生是个大混蛋,抢了你的漂亮女人,你要和我势不两立。”
    其他人并不懂马来语,只见王林挠了挠头道:“这个你也懂。”于是又呜哩哇啦说了一遍。
    凌子风听了依然微笑道:“看来王兄弟怒气不小,这是越南语,意思是:谁胆敢和我争女人,就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王林见凌子风都懂,气急败坏道:“他妈的,忘了你是个语言学家,咱们男子汉就应该以武论英雄,干脆比武得了。”
    楚青急忙道:“你俩都是高手,这对凌先生不公平。”
    凌子风见楚青一副担心的样子,甚为感动,忙安慰道:“楚妹,你放心,对付他二人,两只脚足矣。”
    言罢,果真手背后,让苗苗用鞋带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张,王二人见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说:“看来他学成了傻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那个说:“自作死!只要不把他打死,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这时苗苗又冷嘲热讽道:“怪不得我嫂子看不上你俩,原来都是光会磨嘴皮子的蠢货,若有血性并肩子上呀。”
    王林以为听错了,反问道:“你是说,让我俩一齐上?”
    苗苗撇了撇嘴,不屑道:“这已经是够看起你俩了。”
    张,王二人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但是对凌子风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又不免生疑。于是二人互递个眼色,心领神会,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拉开架势,同时发拳,来了个前后夹击。
    就在拳头将及身体之时,凌子风突然一个旱地拔葱,已升至空中,然后趁斜掠之势,抬脚踢向了王林的屁股。王林顿时身子前倾,在强大的作用力下,收势不及和张山撞了个满怀。
    一个是屁股似要裂开两半,一个是胸骨如断一般,钻心的疼痛,两人都忍不住轻哼一声,至此,两人才意识到遇到了绝世高手,再也不敢大意,于是开始凝神聚气蓄势待发。
    凌子风却显得一身轻松毫不在意的样子,戏谑道:“二位注意了,下一步我要用扫堂腿攻击你们的下盘。”
    话音刚落,凌子风已倏忽不见,旋风般围绕张王两人转了一圈,只听“嘭嘭”两声,二人已蹲坐地上抱住腿“哎呦”起来。
    这时,凌子风走向不远处一碗口粗的小树旁叫道:“看好了,”言罢,同样用腿扫去,只听“咔嚓”一声,小树从中折断,倒向一边,断茬处却光滑平整,如刀削一般。
    张、王二人见状大骇,心想:设若刚才凌子风不脚下留情,二人的双腿恐怕早已折断,成终生残废也未可知。
    想到此,二人都心如死灰,额头冷汗涔涔。
    待凌子风重新走回,张山开口道:“阁下腿脚功夫举世无双。常人近身不得,令人佩服!”
    言外之意,不知道你抗击打能力如何。凌子风当然深知其意,于是跨前两步,昂首挺胸道:“两位尽可拳打脚踢,鄙人挪得一步,即算告输。”
    二人心想:你毕竟是血肉之躯,站立不动,哪能经得起我二人的雷霆攻击?简直狂妄之极,说什么也要将你打趴在地,出一口恶气。
    也是张、王二人心存善念,并不想对凌子风造成太大的伤害,所以每人只用了七分力气对其胸口各击一拳。
    接着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只见两人抱拳弯腰呲牙咧嘴似站在烙铁上一般,跳跃起伏,抖动不止。原来二人打在凌子风的身上如同触碰钢板一般,好在只用了七分力气,但饶是如此,强大的反击力也使得二人指骨欲碎,疼痛难忍。
    王林如见鬼般惊叫道:“邪门了,邪门了,你小小年纪难道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
    凌子风也不回复,只冷冷的盯住二人,沉声道:“还继续吗?”
    张、王二人被看的心里发毛,脊背冒出一丝凉意,一时怔住不知如何是好。
    凌子风继续挖苦到:“你俩一定很迷茫,一个是公安警校高材生,并且还得过全校武术比赛冠军,一个是海军陆战队员,曾受过严酷的训练,怎么在我面前就变得一无用处了呢?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比你们强大的太多太多。我以为敢爱楚青的人,有多高明之处,难道苦练多年就学得这点伎俩?”
    王林何曾受过这般奚落,简直是奇耻大辱,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摸出了腰间的佩枪。吓得楚青抢步上前用身子挡住了凌子风。凌子风却神定自若,冷冷道:“王兄弟且勿冲动,不然会死的很惨。”
    王林却不甘示弱反讽道:“我先打死你,然后自杀,大不了同归于尽。”
    凌子风依然面不改色,哈哈笑道:“错,死的只能是你自己!”
    话音甫落,右手一扬,一粒石子已激射而出,只听王林“啊”的一声大叫,手腕被石子打中,手枪掉在了地上,凌子风兔起鹘落,抢上前来已捡起了手枪,余人只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为防不测,凌子风提前在身上藏下数枚石子,而弄断手上的绳索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见凌子风把枪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接着道:“在我面前你还没有玩枪的资格,我闭上眼睛都比你打得准。”
    说着向高空抛一石子,抬手一枪打了个粉碎。枪声惊动了林中鸟,只见三只无名小鸟鸣叫着将要从头顶飞过。
    凌子风叫道:“看准了,我要打它的头部。”
    声落枪响,只听“啪、啪、啪”三声,飞鸟应声而落,苗苗飞身拾起,让大家视之,果然其头部皆被打了个稀烂。张、王及楚青三人,张大了嘴巴竟合拢不来。
    凌子风将枪扔在地上,傲视张山、王林道:“二位还要比什么?”
    张山红着脸轻声道:“凌先生,您确是世间奇人,我们根本无法和您相比。但在下自幼在山中长大,攀爬功夫自认一绝,斗胆想和先生再比试一下。”
    凌子风颔首点头:“好吧,悉听尊便。”
    张山闻之,脸现惊喜之色,指着前方两颗大银杏树道:“这两棵银杏树龄千年,约有三十米高,咱们各选一棵,同时行动,看谁先攀爬上去。”
    话说凌子风随张山等人来到两颗大银杏树下,仰脸望了望,自信道:“果有三四十米高,这样吧,你先行动,待会儿我倒爬上去,照样能超过你。”
    张山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倒爬和正爬不知道要难多少倍,而且这可是自己的强项,说什么他都都不相信凌子风能做到样样精绝。
    殊不知凌子风当年,在少林寺面对师傅禅房前十颗高大的杉树。每天都要做到正爬一次倒爬一次,一度日练不辍,早已捷如猿猴。
    张山自觉自己占尽了优势,但见凌子风成竹在胸的样子,也不敢大意,于是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朝凌子风一拱手,言道:“凌先生,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手抱树干,脚下用力,“噌、噌、噌”顷刻间,离地约有十几米高,猿猴般的敏捷。凌子风瞟了一眼,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然后一个倒栽葱,前胸贴树,接着,紧扣树干的双手开始发力,一时身躯宛如矫蛇,飞速的向上爬升,在离地约三十米的高度,双方已经看齐,这时枝杈横生,已不适宜倒行,所以凌子风双脚钩住一树枝,一个旋转已长身站起。
    接着脚踏树枝用力一弹,就拔高数米,如此连续几个动作,已跃升树巅。邻树的张山见状,顿时心灰意冷,停了下来,还未及反应过来,凌子风已飞速滑落,飘然立地,凌子风倏忽上下,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一会儿,张山也随之落地,对着凌子风深鞠一躬,由衷道:“先生神技,直如杂耍一般,古今少有,佩服!佩服!”
    凌子风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道:“这又算得了什么?其实还能比这快许多!”
    言罢,深吸一口气,一个拧力,拔起数米,接着脚踏树干,连环几个弹跃,已窜至树顶,然后,用同理一个斜掠,利用另一树杆,左右几个弹跳,每落数丈,瞬间已稳立地面。
    “传说中的梯云纵”,张、王二人和苗苗几乎同声惊呼,并为之咂舌。直此,张山正要全面认输,不料王林又道:“凌先生,在下既然是海军陆站队员,自当苦练水中潜游,不知阁下水下功夫如何?”
    凌子风不明所以,茫然地看着他,淡淡道:“愿闻其详。”
    “是这样,山腰处有一深潭,咱俩就比试一下水中憋气功夫怎样?”王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凌子风见其依然不死心,对争夺楚青仍有一丝希望,遂决定彻底打破他的幻想。于是坦然笑道:“这样吧,我下去先表演一番,看后你再决定是否比试。”
    语气中透露着一种轻视和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气势。凌子风随一行人来到潭水岸边,他迅速脱去外衣,只穿一条内裤,然后朝众人道:“大家开始计时。”
    随即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瞬间下沉没了踪影。话说凌子风潜入水底,很快寻到一块石头,然后抱在怀里,静止不动,做龟息之状。
    其实,当年在法国训练时,凌子风就掌握了水下换气的技巧,但功力尚浅,还受时间的限制。但自从内力暴增外,他反复琢磨潜水技巧,特别是水下换气已经能娴熟自如的运用,所以自不能和从前同日而语。
    再说楚青等人,在上面看着手表,一秒一分的走过,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期待。大家都很清楚,水下憋气最长的是丹麦的瑟沃,2012年10月他曾在伦敦的一座游泳池里潜水憋气长达22分钟的时间,打破了世界纪录。色沃被人们称为“不需要呼吸的男人”。
    时间很快过去了12分钟,这时王林已经变得脸色惨白,焦躁不安,嘴中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难道……”
    他实在不敢相信眼中的事实。霎时,时间已经到了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三,楚青的心顿时也提到了嗓子眼,由于水面的浪花,她当然看不到凌子风在水下不断换气时产生的小泡泡,于是,担心的大叫一声:“不好!他不可能超越瑟沃的极限,一定出事了!”
    边说边脱外衣,看样子要下水救人。王林等人正要下水阻拦,楚青(她亦是游泳健将)已奋不顾身,纵身一跃,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不消片刻,水面荡起一团浪花,只见凌子风和楚青已搂抱住浮出水面。待人们看清凌子风一脸笑意,身体无恙时,大惊之余,感触不同。苗苗自是万分喜悦,张、王两人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失望和愤激。
    特别是王林,情绪一下子失控,对凌子风吼道:“放开她!不要脸的家伙!你们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之前青妹为何不曾透露出一点信息,难不成是雇佣来,故意演戏给我们看的?”
    凌子风闻之一惊,心想:难道他们看出了破绽?但似乎又不可能。
    不过也正是这一句话激发了凌子风狂放不羁的本性,只见他朝王林咧嘴一笑道:“好吧,我和我老婆当面给你们秀会儿恩爱。”
    楚青还没反应过来,凌子风滚烫的嘴唇已贴了上去。此时两人都只穿了一个裤头,楚青只不过多了一文胸而已,几乎如同裸体相拥。
    楚青毕竟没谈过恋爱,一切显得是那么的青涩和拘谨,顿感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他本应该拒绝凌子风才对,但潜意识里对凌子风的无限崇拜使她将凌子风的身子抱的紧紧的。
    当凌子风假意亲她的时候,她竟本能的迎合上去,两人立刻开始了激情之吻。
    一阵过后,凌子风刚想停下,楚青却如痴如醉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凌子风本来是一时赌气,想逢场作戏,气气王林,没想到楚青却来个假戏真做,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凌子风也只能欲拒还迎,尽享一时温柔。
    两人正自缠绵,耳畔突然传来张、王、二人的恸哭之声。两人停止亲热,急忙抬头视之,只见张、王、神色绝望,表情痛苦,满脸泪痕,犹自长号。
    楚青如梦初醒,忙跃上岸来至两人身边,歉然道:“二位哥哥,实在对不起,小妹有负你俩的一番情意,在此向你们表示真诚的抱歉!”
    言罢,泪如雨下,深鞠一躬。
    张山停止了哭泣,怅然道:“小妹,这也怨不得你,谁让我们本领低下,原以为文武双修,苦练数年,很是了不得,谁知在凌先生面前竟是一文不值!”
    王林接着恨恨道:“小妹,恋爱是你的自由,看来选凌先生也是你最正确的选择。只是你不应该瞒住我俩,让我们苦等你数年,最后傻子般还要进行决斗,差点让亲兄弟伤了和气。”
    楚青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的啼哭。
    凌子风见状,怕夜长梦多,露出什么马脚,徒废自己一番心血,于是大声道:“现在二位应该明白,其实楚青早已成为我的女人,恐怕再停数年,我们的孩子就会打酱油了。还望就此道别,各自珍重!以后二位若用得上在下尽管打个招呼,当全力为之。”
    说完,示意苗苗拿起地上的衣服,自己则抱起楚青飘然离去。三人到得车旁,凌子风从后备箱取出夏雨的内衣让楚青换上,自己倒没换内裤,而是直接将外衣套在了身上。
    三人坐在车上,楚青依偎住凌子风,娇嗔道:“今天苗苗妹子可以做证,我只是让你来帮忙,没想到你却主动夺去了我的初吻,又几乎裸身和我拥抱在一起。该当对我如何负责?”
    凌子风见其无理取闹,生气道:“我做这一切可全是为了你,只是想把戏演的逼真一点,好让她俩彻底死心。”
    楚青继续狡辩道:“说得轻巧,初吻是女人最为神圣美好的东西,这么多年,张、王二人连手指也不曾碰我一下,难道为了来完成任务,你就可以恣意占有我吗?”
    凌子风一时尴尬,竟无言以对。
    一旁的苗苗却突然“咯、咯”笑道:“青姐姐,你说的可能冤枉了凌大哥,当时,我看得很真切,凌大哥只是象征性的吻了你一下,你却反抱凌大哥,变被动为主动,对凌大哥进行疯狂的攻势。要不然张、王二人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楚青终于口气变软下来,一声叹息道:“唉,我和张、王二人多年来可能纯粹是一种兄妹间的喜欢,从来没有亲热的举动。可我和凌大哥就不一样,今天的每场比赛,我的一颗心总在凌大哥身上,盼望他能平平安安,顺利胜出。”
    “及至水中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咚、咚”跳的厉害,再也控制不住一亲为快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