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摇篮”中的母女(外章)
作者:墨色月蚀   英雄无敌之世界新篇最新章节     
    “恶魔亲王”的任务世界“罪恶之源”中:庄园“红色之海”的现任庄园主“爱丽丝”病倒了,身体每况日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追随她去世的母亲查普曼大帝而去了,在这弥留之际她很后悔那时听从了母亲的交代,欺骗了自己的丈夫(埃里默),并将这个与自己存在了一定隔阂的丈夫用石板压在了那一处乱葬岗中隐秘的石室与外界唯一的洞口上,为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不至于落入到大众的视线下而永久封死挚爱的唯一生路,细细想来对于一个将死者来说,物质层面上的权利还有什么意义吗?来自精神上的遗憾与空虚才是此时最残酷的写照。“时光不会倒流,生命不会重置,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能挽回就是不能挽回,这终究是没有办法的……”带着这样的遗憾,本就将死的“爱丽丝”因为心境的低落而陷入了昏迷,这一次的昏迷后,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再次醒来的机会。
    现任帝国国王“查普曼大帝”也就是另一个“爱丽丝公主”(与她们的妈妈一样,这个世界有两个“爱丽丝”,她们不是简单的双胞胎关系,确切地说她们原本是一体的,因为一些与她们的妈妈相似的原因被分离成为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分离出来的庄园主爱丽丝继承了原有性格当中的软弱与感性的一面,所以被分离出来的她得到了远离权力斗争的“红色之海庄园”庄园主的职位;分离出来的国王爱丽丝继承了原有性格当中的强硬与理性的一面,所以被分离出来的她得到了权力漩涡中心的“查普曼大帝国”的主宰。原本她们需要承担的这一切应该是属于“阿德丽安娜”和“伊丽莎白”所需要承担的,但还是因为一些原因,“伊丽莎白”代替“阿德丽安娜”死了,“阿德丽安娜”因为心境的变化告别了权势的旋涡眼,通过以名为“出去走走”的方式远离了皇室,远离了大众的视线,帝国的第一代主宰“红烈大帝”从此退出了属于她的辉煌舞台,成为了历史的印记。)因为庄园主“爱丽丝”病倒的缘故也退位了,几天后变传出了这位帝王的死讯,和当年“红烈大帝”简直是如出一辙,不过好在她的继任者是早就已经确定好了的,新的主宰甚至比他的外祖母“红烈大帝”还要有能力,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女帝爱丽丝”才会放心的提前把庞大帝国的掌控权毫无顾忌的交给这个沉稳和魅力兼顾的优秀儿子,自己则是退出权利的旋涡,渐渐的被淡化,直至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之外。不久后便被她的儿子“查普曼二世”(约瑟夫·查普曼)的才华所替代成为了民众们口中新的称赞对象。皇室成员们得知的是这位以恶魔的年龄来说只能说是还处于青壮年的女首领为了那名她自己的替代者的病故的原因而卸下了肩上的担子,将这个名为“权利”的指挥棒(“权杖”)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她自己则是提出了想要远行,一次永远也不会再归来的旅行,原本这些皇室当中的成员们是反对她这么干的,但是谁又能阻止一份坚定不移的执念呢?就这样帝国第二代君王从此也成为了一个传说。
    又过了若干年后,相传已经死了的帝国的第一任主宰“红烈大帝:阿德丽安娜”和她的女儿帝国的第二任主宰“查普曼大帝:爱丽丝”一起来到了她们最早生活的“红色之海”庄园,自从庄园主“爱丽丝”死后,庄园当中的家仆和园丁们也都相继的离开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变化后曾经美丽的大庄园建筑群也成为了各种植物的栖息地,不过在成片的各种植物中夹杂的色调鲜艳的花卉仍然是这一处最美的风景,两位身体被灰褐色大法师兜帽长袍包裹着的女士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都没有出声。此时的“阿德丽安娜”心中可以说是感慨万千,在那段丢失的记忆中她自己不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自从遇见了她的表哥:名叫“内森”的家伙告诉了她曾经被遗忘的身份,以及她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后她自己似乎有了去追寻的目标,然而就在她自己都以为已经脱离那些家伙的掌控时,新的镣铐在不知不觉间又已经附着在了她的身上牢牢的锁死在了这个指定的小空间内,就是眼前的这一所大庄园“红色之海”,记得那时她还与当时的帝国王后:“艾莎”刚刚达成了一个重大的交易,并以尚在襁褓中的女儿互换作为这场大交易双方的担保,以至于形成一个两方互为的牵制手段。但是事情的过程并不如理想中的那样发展,被束缚住的“阿德丽安娜”只能一点一点的滑向深渊而无能为力,当然熟知当时处境的她在最困难的时候依然没有放弃挣脱束缚的希望,化名“伊丽莎白”的分身所统领的“蔷薇花商队”以及围绕着这个组织发展出来的一系列关联成员便是她的最重要的底牌,因为这张底牌的至关重要,尤其是这支神秘的“蔷薇花”不能被那些家伙察觉到,哪怕是一点儿也不行,所以“蔷薇花”没有办法去主动联系“阿德丽安娜”这个真正的幕后首领。而“阿德丽安娜”她自己也被钉死在了“红色之海”,所以她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都与这支“蔷薇花”保持联系,往往一方好不容易才获得一次机会却因为信息的滞涩达不到协调而错过了最佳时机,期盼着像是当时的自己(埃里默)一样的那种不会被那些家伙所能察觉到的传信者,只可惜那时的自己(埃里默)太过于木讷,没有深层次的领会到那时还为庄园夫人的“阿德丽安娜”想要传达的含意,颠倒了主次,不仅没有帮助到这位可怜的女恶魔挣脱束缚的枷锁还等同于将她唯一的希望掐断,让她彻底坠入无尽的深渊。措手不及的“查普曼夫人”对那时的自己(埃里默)表现出来的憎恨也就是后来的两次自己无故受难的原因。(第一次是自己从“无尽深渊”世界随着商队开启的传送门到达这个世界的“浪漫之约·菲索尔”中被囚禁在了监牢中,随着时间冰雪打造的身体因为温度的关系而气化了;第二次是“天谴之域”世界的任务完成传送回到了这里不久后,却被身穿大斗篷的“爱丽丝”用石板压在了“乱坟岗”下的隐秘小石厅当中,意图困死自己,不过她却不知道小石厅内还有一条通向其他世界传送门,要不是“内森”一直等待了曾经的大小姐寻找自己的话,恐怕她的这位“内森”表哥也会进入传送门离开这里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位“内森”都不会开启这道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传送到什么地方的单项传送门。)当然现在可以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母女两位现在来到这里也只是睹物思旧。再有就是她们两个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了,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她们来说也可以看做是生命的终结,当然她们的灵魂并不会就此消亡,而是已沉眠的方式被带到一个亚空间小世界中寄存保留,就像是“巴尔巴”大魔皇的爱女“巴娜丽丝公主”一样,等待着有朝一日被激活苏醒的那一刻。母女俩在这处已经荒废许久的大庄园中逗留了大半天的时间,母亲“阿德丽安娜”绝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在被命名为“彩虹珍珠”得这座三层小楼中徘徊,因为这里有着独属于她唯一的儿子:“小雷蒙”的影子,至于剩下的时间也只是在那座与“彩虹珍珠”相呼应的建筑“海蓝珍珠”门前站定发呆,却是始终没有推开面前的小门,可能是没有勇气,也可能是没有必要,当然最终果断也没有战胜犹豫,直至她们离开那道小门依旧是关闭的。至于女儿“爱丽丝”则是开启了尘封已久的三角“船帆”,对外的传言这里时“查普曼家族”最后的宝藏所在地,当然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只不过最后的宝藏却不是什么所谓的钱财物资,当然钱财物资这里也堆放了很多,只不过这些东西是为了掩藏真正的“宝藏”而存在的,一纸信封和一枚奇特花纹的“金雪莉”,不过当“爱丽丝”打开这个至关重要的信封时,三张白纸整齐的叠放在信封当中,说是白纸也不准确,因为在第一张白纸的右下角签有“奈杰尔”的署名,第二张白纸的同一处位置上的署名是“伊丽莎白”,而最后一张白纸的右下角处分别签有“奈杰尔”和“伊丽莎白”的署名,当然这些署名写的非常潦草,不是特别熟悉者根本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当然信封中的内容物也只有这些,但是显然这不是里面应该包含的全部东西,至于那些已经不在信封当中的可能存在的其他东西既然没有在这里,那就一定有它不在的理由,并且这些东西很可能已经不属于家族的归属了。“爱丽丝”知道自己的那位母亲一定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并且也一定知道那些东西如今的去处,她相信只要她去询问她的母亲就一定会得到解答,因为既然母亲默许了她进入到“船帆”内,那就一定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但是如果自己询问当年的隐秘就必然会揭开母亲心底最痛苦的伤疤,为了母亲她选择了保持沉默,直至从这里离开。
    母女二位的第二站是曾经的销金窟现在的帝国物资枢纽“浪漫之约·菲索尔”,通过贿赂守卫的方式她们进入到了位于内城的地下监牢中,这里囚禁着“阿德丽安娜”昔日的两个女儿:“玛德琳小姐”和“玛迪斯小姐”,只不过当年的两位年轻靓丽的小姑娘如今已是瘦骨嶙峋、肮脏的体表,虚弱的形态就是此时此刻最好的描述,还不止如此,现在的“玛迪斯”不知是谁么原因已经精神失常了,被囚在一个监舍当中“玛迪斯”抚慰着。因为政治的某些原因这两位以身份论本应该成为公主的女士如今却沦为了囚徒,地下监牢中只有三个火盆作为照明,所以显得有些昏暗,“阿德丽安娜”和“爱丽丝”则站在墙边阴暗处静静地看着她们,因为愧疚母女俩来到了这里,在看到二女如今的样子母女俩更愧疚了,但是母女俩却无能为力,这一份憎恨变被无情的转嫁在了自己(埃里默)的身上。母女俩默默的观看了很久,直至被贿赂的几名守卫因为上面的压力不愿意继续承受可能随时都会带来的风险而提出不满时,母女俩才不得不离开了这处监牢。
    母女俩的第三站自然是帝国的王城“帝都”,当然为了政权着想母女俩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想在离开之前最后看一眼“阿德丽安娜”的外孙儿,“爱丽丝”的儿子,现在的帝国主宰“小约瑟夫”,一是加深心中的记忆烙印,二是了解一下这位后辈的执政能力。由于母女俩现在的特殊情况,即便是在帝都中暂住了下来也没有谁知道这两位的身份。既然是暂住就一定有需要离开的时候,即便是非常舍不得也不行。
    母女俩的第四站,当然也是最后一站是“乱坟岗”下的那个小石厅,也就是当年自己(埃里默)进入被从外面用石板堵住的那个小石厅,受到命运的指引(应该是“流尘”那个精神病)她们俩会踏入到小石厅中的那道传送门,作为代价,她们在这个世界的身体、记忆、以及留下一切痕迹全都会荡然无存。只有她们的灵魂会被寄存在那处神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