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好像吃醋了
作者:西瓜太甜   追妻路上,妖皇又发疯了最新章节     
    大东家愠怒的瞪向他:“你胡说些什么?我一直与她在一起,如何分身去私吞灵兽?”
    “他是与我在一起”小妾连忙点头。
    三东家冷笑:“你当我是傻瓜?她是你的妾,自然会偏帮你……”
    大东家顿时有了一种跳进高陵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其实只要三东家细细一想,就会察觉到破绽。
    但此时的三东家是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理智),佟二堡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老管事和那么多护卫都看见了,你今日不把灵兽交出来,休怪三弟我不念旧情……”三东家怒火攻心的一掌轰了过去。
    屋里传出来激烈打斗的声音,宅子的护卫急急忙忙赶过来,正巧看见刚翻墙进来的老管事和地牢里的护卫。
    于是大喊:“有刺客……”,两队护卫交战起来。
    “轰……”两位东家冲出屋顶在空中你来我往的打得你死我活。
    这边薛凯旋已经骑着四阿哥在返回客栈的路途中了,隐身的胡砚偷偷坐在她身后,悄悄搂着她的腰与她共骑。
    四阿哥突然觉得背一沉,奇怪的问:“两脚兽,你怎么突然就长胖了!怎么这么重了?”
    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薛凯旋低头看着自己窈窕的腰身道:“没有胖啊,怎么可能一个时辰就长胖了?”
    “莫非有鬼?”四阿哥四处看了一眼,惊恐的全身毛都如刺猬般竖了起来。
    薛凯旋想起在地牢里的诡异,毛骨悚然的大叫一声:“那还不快跑……”
    话音刚落,四阿哥巨大的潜力瞬间被激发了出来,它撒开蹄子、卯足气力、拼命狂奔,四只蹄子都抡出了残影,好像后面真的有鬼在追。
    “啊……”由于惯性,薛凯旋尖叫着一阵后仰又前扑。
    要不是胡砚偷偷在后面抱着她的腰,她怕是要翻沟里去摔个半身不遂。
    一个时辰的路途不到半个时辰就跑回客栈,四阿哥才回过味来:“两脚兽,见鬼了,为何咱们不躲进空间里?”
    薛凯旋瞥了它一眼道:“躲进空间最后还不是要回客栈!”
    “噢……”
    次日一早,薛凯旋一群人正在酒楼用早膳,听见旁边的食客在议论。
    食客a:“哎,你知道吗?昨日晚上天阳斗兽场的两位东家不知是何原因反目成仇,打得两败俱伤,差点同归于尽!”
    食客b:“这么大的消息全高陵都传遍了,我怎么会不知,可惜了,高陵最大的天阳斗兽场一夜之间倒闭了,里面的灵兽都不知所踪。”
    食客c捏着一个咬了一口的包子凑过来:“哎哎,二位哥,我有小道消息,我的表弟在地牢里当护卫,听说是大东家大半夜的去地牢里私吞了所有灵兽,被三东家发现了,于是两人就打了起来……”
    a和b对视一眼:“原来如此!这大东家也太黑心了点!”
    丁青澄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凯旋,这事在咱们棠州好像也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法!”
    “依本小姐看,大东家是被冤枉的,干这事的偷兽贼跟棠州那偷兽贼定是同一伙人!流窜作案!”
    她嘴里冒出来的这些新鲜词都是从薛凯旋那学来的。
    薛凯旋捻起一个饺子塞她嘴里:“吃你的饺子吧!管那么多闲事!”
    “唔……不是,我只是……”
    胡砚阴冷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她一个哆嗦闭了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说错了哪句话!
    用完早膳,一行人易容出去逛街,老吴与公孙盈盈回了客栈。
    有了昨日的教训,丁青澄看见再有趣的小玩意儿也不敢动手去摸了。
    反倒是薛凯旋,血拼了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放空间里。
    这日晚上,高陵河里飘满大大小小款式各异的花灯,煞是好看。
    一对对情侣蹲在河边边放花灯边你侬我侬。
    薛凯旋和丁青澄也蹲在河边放花灯,有路过的男子惊艳于薛凯旋的美貌,想上前搭讪,站在一堆花灯旁的胡砚一个阴寒的眼神看过去,那些男子顿时畏惧的离开。
    丁青澄用毛笔在花灯上写上:“愿上天赐一段情缘给我与他!”
    薛凯旋也在花灯上写上字,嘴角含笑的将一盏盏花灯投入河里。
    丁青澄凑了过来:“凯旋,我看看你的花灯上写的啥?”
    薛凯旋羞涩的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不给你看……”
    胡砚眼尖的一瞥,见每一盏花灯上面都写着同一句话:愿傅岫白与薛凯旋两心相许,长长久久!
    瞬间胡砚如掉进了醋缸,强烈的嫉妒使他失去理智。
    他发疯般的一挥袖,一阵狂风刮过,薛凯旋刚放出的花灯全被吹翻了,沉入河底。
    丁家兄妹惊呆了!
    “你神经病啊?”薛凯旋气得瞪向胡砚。
    胡砚看着薛凯旋的眸子里掀起狂风巨浪,他磨着后槽牙阴阳怪气的道:“他有什么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他哪里都好,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胡砚心如刀割,他戾气的盯了薛凯旋好一会儿,终是攥紧了双拳拂袖而去!
    丁青澄看着胡砚的背影道:“他好像是吃醋了!”
    薛凯旋没吭声,她不是没察觉到胡砚的心意,只是傅岫白已经占满了她的心,没有地方再留给胡砚了。
    丁励黯然,他也看见了薛凯旋花灯上写的字,傅岫白,那个人界第一的天才,那个如神只般的人,那个让自己几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人,原来他才是薛丹师心里的人。
    胡砚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大步走到花灯摊前。
    “饶……饶命!”卖花灯的小贩还以为他是来行凶的,吓得跪了下来差点失禁。
    “本皇将所有花灯都给买了!”
    “……”小贩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
    胡砚阴冷的瞪向他:“不卖?想死了不成?”
    “卖……卖……”小贩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只要不是行凶就好,管他是什么皇!
    胡砚恼怒的将一条街的花灯都买了过来。
    他咽下心中的酸涩在一个一个花灯上虔诚的写上字,再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投进高陵河里。
    一道灰影闪过,胡砚目不斜视的将一盏花灯缓缓投入河里,问: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