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相爱相杀与君共枕眠 18
作者:浓香美酒   快穿:疯批宿主他横刀夺爱最新章节     
    裴砚书找过来时,瞧见的便是如此恬静的一幕。
    他走过去,静静看了他半晌,坐到了旁边。
    “你兄长也在场,你不去为他庆贺?”
    裴砚书口中的兄长,是晏桉的庶出三哥。
    此次边疆大捷,梁晏淳也立了大功,等到几日后大行封赏,必定有他的一份。
    晏桉听闻,睁眼坐起了身。
    他跑到裴砚书身旁,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将头靠在了裴砚书的腿上。
    裴砚书看了看四周,推了推他:“这是皇宫。”
    晏桉拉住裴砚书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对于地点是皇宫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有这么多人恭维着,也不差我一个。”
    裴砚书笑了笑,捏了捏晏桉的脸。
    “你到底不一样。”
    “这是两码事,回到家,我爹肯定会再为兄长庆祝,我到时恭贺他也不迟。”
    说着,晏桉问起了裴砚书来庆功宴的目的:“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裴郎来庆功宴的目的是什么?”
    “殿下希望我迎娶他的妹妹。”
    晏桉眉头一皱,想坐起身,被裴砚书按了回去:“我不会娶她。”
    “人家可是公主,金枝玉叶,你不心动?”
    “谁叫我已有家室。从前不曾心动,往后也不会。”
    “哦,谁?”
    “你。”
    晏桉心头一跳,目光灼灼仰望着裴砚书:“此话深得我心,真想亲你。”
    裴砚书托着晏桉的头,俯下了身。
    亲吻过后,晏桉摸着裴砚书水润泛着光泽的唇,问:“国公爷知道后,会打我吗?”
    “不会,我会处理好一切。”
    “众口铄金,和我在一起,不怕世人口诛笔伐?”
    “何惧之有。我裴砚书无所畏惧。”
    晏桉骤然坐起身,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捏着裴砚书的下颚便放肆了下去。
    激烈过后,两人都有些喘。
    晏桉与他额头相贴:“有你这句话,我愿意留在此间,与你共度一生。”
    他们彼此对望,眸中都有对方。
    醉人的情愫在发酵,不由自主地贴近,遵从着本心,不知餍足地摄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吻毕,晏桉将头靠在裴砚书的肩上,问:“公主那边你怎么拒绝?”
    “不需要拒绝,我会让他们自己放弃。”
    “你计划好了就行,为夫等你好消息。”
    晏桉感觉自己被掐了一把。
    平缓下体内的躁动,两人并肩行走于皇宫,观赏着皇宫的风光。
    走到一处假山时,晏桉忽然听见谈话声。
    两人不动声色放缓了步伐,悄悄走近。
    【宿主,是男主与赫连祯。】
    赫连祯,十二皇子,与大皇子同属一个母亲。
    没想到这不满十五岁,整日里跟在赫连轩屁沟后面打转的傻白甜,竟然也在觊觎皇位,还偷偷拉拢朝臣。
    男主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小官,但往后必定是要位极人臣,男主所拥护的人……难道这最后是赫连祯登上皇位?
    晏桉暗自思索。
    两人谈论许久,然后才一前一后离开,整个过程相谈甚欢,很难不让人怀疑。
    等到两人离开后,晏桉这才看向裴砚书。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不在言语之中。
    ……
    庆功宴过后,军中加紧统计整理军功,最后的封赏大典中,临川侯梁晏淳博得三品安远将军。
    梁定渊很高兴,连拍着梁晏淳的肩膀夸赞。
    看了自己三个成器的儿子,再看看自己不成器的小儿子,梁定渊突然间有种恨铁不成钢。
    每每看见晏桉,都是一阵眼神复杂。
    “成家立业,如今小淳已是安远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相看一家姑娘……”
    张氏一听,笑着便接过话:“老爷不必忧心,此事成算如何,还得听听小淳的意见。”
    “小淳一切听爹与母亲的。”
    梁定渊很满意,频频点头,满脸笑意。视线落到晏桉身上,眉头又是一皱。
    “小四也不小了,整日里招猫逗狗如何成事。也给他相看相看,成亲收收他的性子。”
    晏桉一听,放下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梁定渊:“爹,是不是要去国公府提亲?”
    梁定渊噎住,狠狠瞪了晏桉一眼。
    晏桉讪讪摸了摸鼻子,吃完饭就溜了。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只信鸽就落到了他的窗户上。
    晏桉取下信件,一张白纸。
    他淡然笑了笑,磨墨提笔写下。
    “晓见天色暮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将信件绑在信鸽腿上放飞,没过多久,它又飞了回来。
    再次将信件取下,已经换了一张纸。
    “不来?”
    晏桉轻笑一声,换了身衣服,这才出了侯府。
    他来到国公府的门口,楠竹早已经等候在那里,见到晏桉到来,领着晏桉便到了裴砚书的卧房。
    “公子在里面。”
    晏桉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裴砚书面色绯红,趴在浴桶的边缘。
    晏桉自然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受寒了?”
    “水温的原因,等你来给我洗。”
    “好。”
    晏桉将水撩到他肩上,一丝不苟地给他清洗,不曾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裴砚书好奇的看着他:“你何时这般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
    “不进来,特意准备的,想与你厮混。”
    晏桉似笑非笑看着他,无情戳破他的假面:“让我欲火焚身,然后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我喝了药。”
    “嗯?”
    “春药。”
    随即一声巨响,浴桶的水飞溅而起,晏桉被拽进了浴桶。
    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晏桉对视上了裴砚书潋滟的眸子。
    “梁晏桉……”
    他的身体明明在抗拒,却又固执地抱着自己不撒手。
    就在这一瞬,晏桉想让他快乐。
    华贵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浴桶的水不停荡漾,哗啦啦的水声与那欲拒还迎的轻哼奏一首交响曲。
    窗外不知何时落下了黑幕,晏桉抬手,擦去他额角的水珠,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用绸布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晏桉……”
    他的嗓音极为沙哑,还带着颤音。
    “要喝水吗?”
    茶壶里的水已经凉了,晏桉倒了一杯,含了亲口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