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你这么执着的想要我吸你的血呢？”片刻之后，白灵平复下来后看向秦牧说道。之前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被他敷衍了过去。
    秦牧听到白灵的声音后，思考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白灵。
    “其实，之前我们见莉莉丝女皇的时候，她悄悄传音告诉我的，想看看我能不能让你恢复到以前，让你有吸血的欲望。不过现在看起来，我好像也失败了。”秦牧坐在地上摊了摊手说道。
    “唉，虽然我也猜到可能是这样。”白灵坐回了床上，继续说道。
    “母亲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之前吸了血之后会有莫名的恶心反胃的那种干呕，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吸血了，是吗？”
    秦牧点了点头：“虽然并没有这么详细，不过莉莉丝女皇倒是说过你有过一段时间反胃的干呕。”
    白灵仰面躺倒在床上，像是在回忆一般，停顿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我记得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于血液的味道就只有腥臭，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母亲拿出了我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血液给我喝，我也只有这个感觉。那个味道，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了，所以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喝过血，只有族内母亲饮用过的特制的那种饮品，我还是可以喝的，但是纯血液的话，我可能真的还是不行。”
    “我知道身为血族，如果不喝血的话真的很难活下去，所以我只能用那些变成了血浆的血袋，让我没有那么严重的反胃感，还是可以下肚的，虽然恢复效果很差，但是总归还是有一些效果。”
    秦牧站起身，看向躺在床上的白灵：“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靠血袋来过日子？你觉得这可能吗？”
    白灵从床上起身，看向秦牧。
    “难道你觉得你的那个方法就一定能够让我接受新鲜的血液吗？”
    “你不去尝试，为什么就认定这一定不行呢？”秦牧说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吧。”白灵从床上下地，站到了秦牧面前。“来吧，对我用你说的那个方法。”白灵仰起头看向秦牧。原本她就需要抬起头看向秦牧，现在这个身高抬头更费劲了。
    秦牧的手中拿出一把短刀，反光晃了一下白灵的眼睛。“你拿刀干嘛？”白灵看向秦牧手中的刀，疑惑的说道。他不会想不开打算给自己放血吧，这家伙没那么傻吧。
    随后在白灵的目光之下，秦牧对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刀划下。
    “我靠你是真疯了吧！有话好商量啊，别自残。我看不得这个啊。”白灵连忙抓住秦牧的手，不让他继续‘自残’下去。
    “你在说什么玩意儿啊？谁自残了，我只是给你示范一下这个方法。”秦牧将刀放下，拍了拍白灵示意，等到白灵放开他的手之后又继续说道。
    “说不定是你们血族那边的人类不合你的口味，试试我的。”秦牧说着把手伸到了白灵面前。白灵下意识退后，不太想凑过去。
    “试一下，反正也没什么大问题，要是不行的话我以后也不提这个事情了。”秦牧说道。
    看到这一幕白灵潜意识还是有些抗拒，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靠近秦牧。抓住了秦牧的手臂，在靠近他伤口的血液时，用鼻子小心翼翼的嗅着什么味道。
    看到这一幕，秦牧的第一感觉就是像一只小白兔跑到了自己的手上，在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一身白的白灵的确跟小白兔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总是感觉很熟悉。
    “唉？”白灵愣了一下，随后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更加仔细的嗅着味道。
    “怎么了？”秦牧下意识认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体味影响了白灵的嗅觉。
    “......很香，有一种淡淡的甜味。”白灵说道。
    “啊？你不是还没吸吗，怎么甜味都出来了。”秦牧抽回了胳膊，自己凑上去闻了闻，但是除了白灵身上的香味以外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你闻不出来的，这个味道我能够闻出来，毕竟你不是血族，对于血液并不敏感。给我。”白灵说着抓住了秦牧的手臂，看着秦牧伤口的位置，白灵缓缓靠了上去。
    白灵稍稍用力，将血液从秦牧的伤口部位挤出，然后低下头，伸出小香舌，轻轻地舔了一下秦牧的血液。秦牧只感觉一个软软的触感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闪而过。随后看到白灵抬起头，嘴唇微微活动起来，像是在品尝自己的血液。
    然后秦牧就看见白灵愣了一下，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了起来，虽然并不明显，但是秦牧确实感觉到了。
    “嗯嗯嗯嗯！”
    白灵的小手快速的打着秦牧的手臂。
    秦牧看向白灵，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这么兴奋的白灵了，难不成自己的血液还真有效果？
    “甜的甜的，是我喜欢的味道哎。”白灵说完，看向秦牧，还偷偷抿了抿嘴，舔了一下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自己的血液对白灵有效果以后。现在的秦牧，总感觉白灵在看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盘菜一样，总是有一种想要吃掉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可以吸一下吗？不会很久，就一分钟。可以吗？”白灵抓住秦牧，不住地舔着嘴唇。
    “不是，你先等一下，我感觉你想吃了我，那什么，真的就只是吸一下？”秦牧突然有些害怕了，他谨慎地看向白灵说道。
    白灵的小脑袋疯狂的上下摇晃，好不容易有些收缩回去的尖牙又重新长了出来，看向秦牧的时候时不时还会喘着粗气，让秦牧有些慌张。
    “那你别咬我啊。”秦牧说着，将手臂伸了出去。白灵握住秦牧的手臂，凑到了伤口处的位置，伸出香舌轻轻的舔舐着。白灵舔舐的力度并不大，只在伤口出血的时候轻轻的舔着血液，呼吸的气流也顺着吹在秦牧的胳膊上。
    看着跟小猫一样轻柔地舔着自己胳膊的白灵，秦牧一时之间还有些迷茫。这件事完成的这么简单吗？那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情的意义又是在哪里呢？
    最终在他聪明大脑的思考之下他得出了结论。
    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