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搞不清楚。”
    凤家有意护着那男人。
    只能等怀儿他们回来才能找他算账，阿墨认为夜凰绝对有问题，凤来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隐瞒他们。
    他不管夜凰跟凤王府有什么恩情，只要伤害他妹妹的人，都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
    夜凰回了药园。
    “公子！”暗卫过来，却被他赶走，“出去，别靠近我。”
    “公子！”
    “出去！”
    夜凰拿下面具，看着脸上的莲花，一片花瓣变成了红色，这意味着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他的双手有血腥味。
    是他差点杀了慕容玥。
    太可怕了。
    他根本没有一点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
    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去理智，被某种东西控制吗？
    “是的。”
    这时，屋里突然多了一道紫色身影。
    霍司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出现，“这种毒咒并不简单，宁无霜和两个孩子身上的可以说是雏形，而你身上的是进化。”
    “他们在不停的试验，必须尽快把这些人抓起来除掉，否则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害。”
    夜凰心里烦躁，“你们都抓不住，我又能抓住吗？”
    他马上就要变成怪物了。
    “你有多喜欢小溪。”男人突然问道。
    夜凰气结，脸蛋憋红差点将他打出去，凤明薇这么问就算了，他干嘛也这么问他？
    真是一家人！
    怎么都一个德行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少年十足叛逆。
    他是知道这小子，小时候想过娶若若，霍司璃眉梢轻扬起，“我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不变成怪物的办法。”
    “……”
    “什么办法？”跟他又多喜欢凤明溪又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若若。”
    夜凰差点被他呛死，小时候的事他也记仇吗？
    那是小时候……
    “是又怎么样？”面对这个男人，夜凰心里很不爽，“你也就是会投胎。”
    霍司璃轻笑，“小时候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现在你长大了，跟小溪年纪差几岁，不过总归是可以在一起。”
    “你要是不喜欢她就不会为了他牺牲。”
    夜凰觉得自己的感情没有必要告诉一个男人，“我救她，只是为了救族人，跟喜不喜欢她没有关系。”
    “那真是遗憾，我说的办法，就是很你有多喜欢小溪有关。”
    夜凰：“……”
    很想他赶紧滚。
    可他不想变成怪物，也不想死。
    他死了，夜氏一族更艰难，母亲也会伤心死的。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用对她的感情来保持理智吗？”
    “嗯，世间万物皆有情，亲情，友情，爱情，人类是感情最复杂的生命。”
    “人在至暗时刻，也唯有情才能给自己引出一道光芒大道。”
    “你是玄术修炼者，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能看懂别人看不懂的道理。唯有自救才是你出路。”
    只能靠自己……
    霍司璃笑道：“自己肯定不行，你毒发的时候失去人类本性，变成怪物猎人一般只知道杀戮。”
    “这个时候你需要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爱人帮你。”
    朋友他没有。
    亲人，只有母亲，夜凰不想她担心。
    爱人……
    他爱的人又不爱他。
    夜凰越想脸色愈差，数来数去，他什么也没有，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