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四九城的天愈发的冷了。
易中海找到了工作。
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掏粪工。
白天，他游走在各大厕所之间，和几个人一起掏粪。
虽然都是掏粪工，但是其余几个人也根本不搭理易中海。
不仅不搭理，甚至还疏远易中海，好像易中海比那些陈年奥利给还要可怕似的。
毕竟易中海可是远近闻名的邪教大祭司，还因为扒灰被游街示众了。
要不是因为掏粪工实在缺人手，加上易中海又送礼了，他也不可能获得这样一份工作。
沾上奥利给，身上不一定有臭味。
但是沾上易中海，那是绝对会变臭的！
夜晚，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扫大院，扫厕所。
秦淮茹并没有这么早就去掏大粪。
易中海还想让她生一个姓易的孩子呢，所以并没有急着让秦淮茹出来工作。
得知了易中海白天要掏大粪的消息，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打起了歪主意。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曾经为了傻柱，好几次想置他于死地！
威胁他，训斥他，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只是言语上落井下石，许大茂感觉对易中海造不成什么有效的、实质性的伤害。
而现在，就是个报复易中海的好机会。
在易中海掏大粪的时候，许大茂去转了几圈，想要寻找机会。
本来许大茂想随地大小便，给易中海增加增加工作量的。
不过掏大粪的可不止是易中海一个人，这样做容易误伤，也容易挨打。
至于把易中海踹进粪坑。
旁边还有易中海的同事，万一暴露了，就不好办了。
所以许大茂一时半会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回到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不甘心的许大茂还在苦思冥想。
直到上厕所的时候，看着地上被冻得梆硬的恶心污迹，许大茂不禁皱眉道，
“这个易中海，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不行，过会儿我就去跟一大爷说说，让易中海好好的把大院厕所打扫一下！”
嗯？
不对！
大院厕所？
电光火石之间，许大茂脑海中灵光一闪。
有了！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不光要扫外面的厕所，还要扫大院的厕所啊！
而且还是夜晚扫的！
上次秦淮茹也是在夜晚扫大院厕所的时候，被人一脚踢了下去，至今还找不到罪魁祸首！
桀桀桀！
许大茂一阵怪笑，提起裤子出了厕所。
来到红星轧钢厂，趁着休息时间，许大茂找到了刘海中。
此时刘海中正在和杨森在休息区抽烟。
男工人和女工人，乌泱泱一大片都聚集在这里抽烟放松。
不少女工人觉得自己比男人要强，所以男人抽烟，她们也抽。
狼烟滚滚，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周围墙壁都被熏得焦黄发黑了。
许大茂眯着眼睛，辨认出刘海中的位置，来到跟前。
“一大爷，森爷，抽烟！”许大茂掏出一盒大前门。
刘海中接过烟，许大茂极有眼色的帮忙点烟。
“森爷？”许大茂疑惑道。
“我不抽了，少抽点，慢慢戒烟！”杨森摆了摆手。
其实郁惜云并不怎么管他抽烟，因为重体力劳动，累了抽根烟很正常。
不过杨森一是有点抽不惯普通烟了，二是他知道郁惜云不适应烟味，所以有意识的在减少抽烟频率，准备戒烟。
“听说抽烟对孩子不好，所以还是戒了比较好。”杨森仿佛不经意的说道。
“问题不大！”刘海中道，“我抽了这么多年，孩子不还是好好的吗？”
许大茂则是笑道，“我连媳妇都没有，不着急！”
“大茂，你来找我有事吗？”刘海中问道。
“要么还是一大爷厉害呢，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有事找您！”许大茂吹捧了一句。
让刘海中眉开眼笑。
“最近这好几天啊，我看咱们大院的厕所是越来越脏了！”许大茂装作一脸愤怒的模样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易中海这家伙，打扫得越来越敷衍了！”刘海中点点头。
“这怎么行？”杨森也说道，“犯了错就要好好认罚，他现在这样偷懒，以后人人效仿，那惩罚不就变成了空谈！”
“易中海找的工作还是掏大粪！”许大茂说道。
这一点易中海没大肆宣扬，刘海中和杨森还真没关注。
白天掏大粪，夜晚扫厕所。
易中海这是跟奥利给较上劲了吗？
都说贾家是屎壳郎世家，我看你易中海比贾家还厉害！
有屎之荣，无粪之辱！
四九城最勤劳的屎壳郎，实至名归！
“嗯……哈哈！”刘海中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个好工作！”
很适合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无论是从名声，还是从身体，可以说都是从头臭到脚！
臭不可闻！
“易中海现在可是专业清理厕所的，可是他竟然连大院厕所都扫不干净！”许大茂说道。
此话一出，刘海中和杨森就明白了许大茂想要干啥。
杨森甚至还要想得深远一点，他已经猜到了许大茂是不是准备像当初的何雨水一样，把易中海踢下茅坑。
“那肯定是易中海在敷衍我们！”杨森说道。
“这的确过分！”刘海中沉声道，“等晚上我就去批评易中海，让他把厕所好好扫扫！”
许大茂嘿嘿一笑，“为了惩罚他，让他把厕所里的所有坑位都好好的打扫一下！”
杨森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许大茂。
果然！
实锤了！
许大茂想把易中海给踢下去！
刘海中倒是没想到许大茂还憋着坏水，他点点头，然后又皱眉道，
“这个惩罚，有点轻了吧？把厕所打扫干净，不是他易中海应该做的么？”
杨森附和道，“是得惩罚一下，让易中海知道，不能随意偷懒。”
不过问题来了。
扫大院、扫厕所、罚款这些惩罚方式都用过了。
还有什么方法能真正的罚到易中海呢？
刘海中陷入了沉思，许大茂也陷入了沉思。
杨森感觉这俩人的攻击力还有待提高。
“我有一个办法！”杨森的开口瞬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虽然觉得杨森这个真君子、大好人不会想出什么阴损……呸，是惩罚性强的主意。
但是刘海中和许大茂还是决定先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