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男女搭配,唱着有味
作者:老婆说我丑   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最新章节     
    “望龙,二叔,哪个再要打岔起哄,不装鱼耽误了买卖,我就扣工分了啊。”
    陈曼羞的脸红到了脖子,指着望龙气呼呼道。
    “嘿嘿,反正乡亲们都瞧见了,以后小春就是咱老陈家的人了。”陈望龙嬉皮笑脸的喊道。
    “你个蛮子算盘贼儿精,搬了座金山银山进屋头呢。”
    “先说好,你们老陈家可不许猫着小春,得大伙儿一块使,要不乡亲们可不能干啊!”
    “哈哈,就藏着猫着你们能咋地,有本事各家生个曼丫头去!”
    二叔跟着大伙儿一边扯着嗓子贫着,一边麻利儿装起了鱼。
    “曼丫头,这么好的日子,你跟小春唱一个,给大伙儿乐呵乐呵呗。”陈先德心情大好,冲陈曼喊道。
    “好说!”
    “叔公,不是吹啊,咱可是桃花淀歌神,上能为民抓贼,下能惊天动地!”
    “大伙儿想听啥,点起来!”
    陈曼还没表态呢,秦小春站在船头举着手攒起了尖。
    “刘海砍樵!”
    “刘海砍樵!”
    清一色的呼声中,陈曼汗颜道:“都几点了,你们不要工分了吗?”
    “哎,甭说!”
    “咱家曼丫头唱歌可是一绝,这都多久没开过嗓了!”
    “咱呀,哪怕不要工分,今儿也得过过耳瘾。”
    二叔嘬了口老旱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唱起了反调。
    “没错,要听,要听!”大伙儿跟着起哄。
    “唱啥,耽误了活,明儿又得赶了,你们别被小春带了节奏啊。”陈曼难为情的锤了锤罪魁祸首。
    “陈支,这就是你不对了。”
    “现在提倡精神文明建设,咱不能光挣钱,这文娱生活也得抓紧,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秦小春叉着腰,派头十足的起哄道。
    “没错,曼丫头,裕禄在时,逢年过节都给大伙儿办戏台,跟大伙儿唱戏唱歌的。”
    “你可不能开倒车哦!”
    陈先德举着烟枪,跟着附和喊道。
    “好姐姐,来吧!”秦小春往后退了一步,很绅士的笑请道。
    “你尽会出幺蛾子,讨厌死了。”
    陈曼轻轻咬了咬牙,低声埋怨了一句。
    “陈支答应了!”
    “叔公,打个响儿起调!”
    秦小春见她默许了,大喜喊道。
    “得嘞!”
    “刘海砍樵!”
    农村人个个都是人才,叔公脑袋瓜子一摇一晃,学着二胡声哼起了前调。
    “姐!”
    秦小春期许的看着陈曼。
    “我这里将春弟好有一比啊!”
    陈曼作为一村之首,自然不是怯场、小气之人。
    在陈先德好听的调子中,她手捏着兰花指,唱歌之余妙眼横飞的看向小春。
    “小曼姐!”小春清亮的接了一嘴。
    “哎!”陈曼一唱一和。
    “我的妻。”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喽哦。”
    秦小春抬手护着她,声情并茂的唱着,眼中尽是甜蜜的小星星。
    陈曼对视着他火辣辣的双眸,心里甜丝丝的唱道:“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
    “那我就比不上了哦。”小春返身抬手,摇头一笑。
    “你比他还要多了哦!”
    陈曼唱和同时,温柔的拉住小春的手。
    “小曼姐,你是我的妻了哦。”握着她温软的玉手,小春深情唱到。
    “春小弟,你是我的夫了哦!”
    陈曼不敢看他的眸子,低头羞怯唱道。
    “小曼姐,你随着我来走罗哦!”
    “春小弟,你带路往前行嘞哦!”
    “走了哦。”
    “行了哦!”
    ……
    两人拉着手深情相视,瞬间情感拉满,在船上晃悠着应和。
    那生动、俏趣的表演与清亮歌喉,立即引的岸上乡亲们一阵跟唱叫好。
    “哈哈,好一首桃花淀《小春砍樵》!”
    “比去年春香她奶奶过大寿从县城请来的文工团,唱的还要好听呢。”
    “春哥、老姐,我可以发抖音上么?”
    乡亲们纷纷叫好,陈望龙拱着手,破锣嗓子尤为突出。
    “可以的,回头赚到钱了,别忘了分我和陈支一份就行了。”秦小春喊道。
    “再来一首,来一首。”
    大伙儿又开始起哄了。
    “不唱了,乐呵乐呵得了,再唱蔡老板该急了!”
    秦小春过足了歌瘾,可不敢再找事,要不陈曼该嫌他烦了。
    蔡大强正鼓掌叫好呢,刚要喊不急再来一首。
    一看旁边曹安平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这口乐呵气也就咽进了肚子,赶紧改了口风招手道:
    “是啊,乡亲们,店子还等着鱼呢,麻利儿吧。”
    乡亲们也是晓事的人,大伙儿麻利儿收起了鱼。
    “撒开,还牵着干嘛?”
    陈曼甩了甩依旧被小春把紧紧的手。
    “舍不得我的妻哦。”秦小春俏皮笑道。
    “再赖,以后可不依你了啊。”陈曼瞪着他道。
    “人总要有梦想的,兴许我天天念一念,万一梦想实现了呢?”秦小春舔着脸笑道。
    “做你的梦去!”
    陈曼下船找了个浅水口,脱掉鞋袜站在水里鞠水洗起脸面。
    秦小春连忙走了过来,整了整她的裙摆。
    “干嘛?人都盯着呢。”陈曼还以为他又想起眼色呢。
    “嘿嘿,怕你走光,我给你挡着点!”秦小春刻意侧身挡着她一点。
    “我裙子过膝盖了,走哪门子光?”陈曼反手摸了一下裙子,白了他一眼道。
    秦小春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刚刚打鱼裙子溅湿了,裤头印子现出来了。”
    “我可不想姐姐被别的男人念上,还是看紧点好。”
    “臭弟弟,你咋不早点说,糗死人了。”
    陈曼俏脸一红,羞嗔的拍了拍他脑瓜子。
    “嘿嘿,唱歌的时候是背着的,应该没人看到,不糗的。”秦小春干笑道。
    “你倒是细心呢。”陈曼笑道。
    “那当然,没听望龙说好生养么,我必须得盯紧了啊。”
    秦小春盯着她圆滚滚的翘臀,嬉皮笑道。
    “臭不要脸的,好生养也不给你生。”
    “哎呀,咋办?我总不能让你一直跟在屁股后面吧。”
    陈曼目光往岸上看去,见曹安平和几个青年正眼巴巴往这边瞅,不禁有些慌了。
    她可不想被这帮坏种晚上念着,想想都恶心。
    秦小春晓得她心思,忍不住打趣了一声:“姐姐真是把得住的贤妻,爱了,爱了。”
    “讨厌呢,就会贫嘴,快想法子!”陈曼娇哼道。
    “多大点事,放心,这一口他们念不着的。”
    秦小春挑眉一笑,脱下了t恤当围裙系在了陈曼腰上。
    “再看看,不漏了吧?”陈曼很小心的问道。
    “嗯,贼遮严实,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看不穿了!”秦小春笑道。
    “你冷不了?”
    陈曼见小春大清早光着个膀子,有些心疼不安。
    “冷倒是不冷,就是这脖子、胸口不晓得咋回事,打早起来就酸疼的厉害。”秦小春一边扭头转胳膊,一边呲牙吁着气道。
    “会不会是落……落枕了吧?”陈曼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她怀疑是昨儿在他身上趴了一宿闹的。
    不过,可不敢让小春知道,要不癞皮狗弟弟又该叽歪找事了。
    “哈哈,肾虚的人才落枕!”
    秦小春眼神往曹安平一瞄,很内涵的笑了起来。
    “你就是爱欺负人!”陈曼透亮的杏目半嗔半笑看着他。
    “谁让他惦记我好姐姐的!”
    “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百姓点灯啊。”陈曼哼道。
    “玛德,老子泥腿子州官,就晓得霸蛮,他能咬我个卵!”秦小春嘴角一撇,还就嘚瑟上了。
    “不文明,净会说脏话。”陈曼掐了掐他。
    “二叔也说!”
    “他是泥腿子,你是文曲星能一样吗?”
    “嘿嘿,文曲星动了凡心,那也是俗人!”
    秦小春肉麻兮兮的又想把她的手。
    陈曼羞涩的躲开了:“别闹,等着我去望龙家给你找衣服去。”
    “嗯,我去给二叔他们帮把手。”
    秦小春目送娇羞的陈曼上了岸。
    嘿嘿,看来昨晚给她摆情侣趴没白费功夫。
    追女孩子嘛,还是要有点细节、操作嘀!
    垭口边,打好的鱼被装进了一个个水箱。
    桃花淀的鱼娇气,出水得用专门的打氧箱装着,要不鱼儿准自个儿蹦跶没了。
    不过这样一来鱼箱分量极重,连鱼带水,一箱大概得有一百二三十斤,收鱼往往比打鱼还累,尤其是对于陈先德这种上了岁数的人。
    “哎哟!”
    这人真是不能念,正和二叔抬鱼的陈先德脚下踩了滩烂泥巴,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还好小春眼疾手快,奔上前一把架住了他。
    “吁,好险,要翻了鱼箱,千把块钱没了,乡亲们怕得吃了我。”
    陈先德虚惊了一场,擦了把冷汗道。
    “莫得事,有咱小春在,翻了再打一箱就是了。”二叔笑道。
    “二叔、先德叔公,你们往边上稍稍,我和望龙来收就成了。”
    秦小春说话间,很轻松的单手把鱼箱子提了起来。
    估摸着这水箱叠个几层没啥问题后,秦小春连叠了五个水箱,堆了有半拉人高。
    “小春,你干嘛呢?”二叔着紧问道。
    “蔡老板不是急吗?我一趟多搬点!”秦小春笑道。
    “别介啊,这得六七百斤,回头把你闪个好歹,曼丫头该跟我急了。”
    二叔连忙拉住小春,一脸担忧道。
    “二叔,这才哪到哪,放心,稳着呢!”
    秦小春深吸一口气,蹲下身两手托着鱼箱底,一下子就托了起来,在众人的惊赞声中,稳稳当当往汽车走了去。
    “啧啧,小春了不得,神力啊。”
    “早听说小春一个人打废了响水村人,以前还以为是吹的,今儿可是见识到了。”
    “真没想到小春人长的好,歌唱的好,身材也这么棒呢。”
    “要不说咱们曼丫头有福气,真是找了个金镶玉啊。”
    在大伙儿的啧啧赞声中,已经骑上电动车的陈曼,不禁回过头看了一眼。
    金色晨光烂漫,秦小春黑发垂眉,唇红齿白英俊的紧,那古铜色身躯如猎豹般线条分明肌肉紧绷,充斥着极致的阳刚美感。
    比起望龙那山丘般魁梧、健硕的大老粗,着实要好看的多呢。
    “看着是个衣架子,没想到还挺有料嘛。”
    陈曼心中念了一句,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
    这一切都被曹安平收在眼底,他心里滴血一样难受,赶紧走过来找起了存在感:“陈支,唱的不错啊。”
    “瞎唱呗。”陈曼淡淡笑道。
    “今年底村里搞活动,到时候咱也编排一个对唱。”曹安平上杆子的说道。
    “嗯……再说吧。”
    “我还得给小春拿衣服,先走了。”
    陈曼打了声招呼,不再搭理他,麻利儿骑车走了。
    “玛德,贱人!”
    曹安平盯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不至于吧,唱个歌而已。”蔡大强笑着安慰。
    “又打啵,又叫夫的,还不至于?”
    “她昨晚肯定跟秦小春过夜了,玛德,老子追了两年,真特么连条狗都不如啊。”
    “还有这群乡巴佬,我在这两年忙里忙坏,不就是几兜子鱼吗?一个个瞎起什么哄呢!”
    曹安平眼眶一红,五指叉着头发,啐声低骂道。
    “呵呵,鱼找鱼,虾找虾,蛤蟆配王八呗。”
    “你一个城里人非得追村妞,这磁场就不搭,回城头我让……”
    蔡大强本想说让徐云凤给介绍一个。
    骤然一想,现在鱼让秦小春管了起来,曹安平卵用没有,白瞎了几万块红包,哪还有说下去的心情。
    “哼,老子就是条狗,今儿也得咬她一口。”曹安平恨然骂道。
    “咬个几把!”
    “你还是想想,咋留在清水村把我姐的差事办好吧。”
    蔡大强懒的应他,递出去的华子又收了回来叼在自个儿嘴上,点上吸了一口道。
    “再说吧!”
    曹安平接了个空,不满哼了一声。
    他现在满门心思在陈曼身上,哪顾得上什么鱼。
    反正红包收了,房子也买下来了,今儿真跟陈曼谈崩,大不了一甩手回城里。
    ……
    陈曼回到家,麻利儿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干净黑白格素裙。
    怕小春着凉,她头发都没顾上吹,急急忙忙又去望龙家找婶婶取了衣服鞋袜,往淀子边赶了过来。
    小春和陈望龙已经把鱼装上了车,光着膀子蹲在路牙子边侃大山。
    “小春,你尝尝这个,自家种的旱烟去湿气贼好使。”
    二叔陈运来摸出烟丝袋,卷了一管递给了小春。
    一旁的陈先德忙抢道:“小春,抽他那干啥,软不拉几的没点劲,抽咱这个保管又辣又呛,排寒气比他的好使。”
    说着,他摘下腰间的烟枪,烟嘴子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了小春。
    秦小春一看那烟嘴黑不拉几的,指不定沾了多少老痰,哪里敢接。
    他也不得罪人,嘿嘿递了回去恭敬道:“叔公,你今儿下水了,这寒气得早点排才好,我身子骨壮不差这一口。”
    “来,我给您点上。”
    说着,他接过二叔的火,亲手给陈先德点上了。
    陈先德有点受宠若惊的接了回来,凑着火点子吧唧吸了一口,越发看这小子顺眼了。
    长的好,有本事,还会来事亲睐人!
    心底对这个侄孙女婿,那是相当满意。
    “嗯,还是咱桃花淀伢子好,你看那曹会计说话文绉绉的莫点劲,我看他就跟曼丫头尿不到一壶去。”
    陈先德一边说着,还不忘向着小春说起了话。
    “可不是,上回老三婶早起倒夜种菜,曹会计到现在见人还捂鼻子呢。”
    “真是搞笑,这城里人抢着吃咱们种的菜,就他在那装模作样。”
    “看不起咱乡下人,来这搞啥呢?”
    说到这,陈先德又斜眼看了一眼远处梳着大背头的曹安平,没好气吐槽了起来。
    “叔公,你这就不懂了吧?”
    “清水村基层工资高,还有村集体分红,人家一来可以追小曼,二来镀金捞钱,以后前途无量啊。”秦小春冷笑道。
    “还有治保队那帮兔崽子,也让曹安平带坏了,天天晚上炸金花不干正事,看个屁的鱼。”二叔一激愤,秃噜了出来。
    “运来,可不敢乱说,曹会计有这么坏?”陈先德道。
    “我前儿跟成子喝酒,那小子亲口交代的,这还能有假。”
    “这城头人就是不扎实,要不还是咱家老太太眼毒,死活没看上曹安平,咋睢都不松口,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他。”
    二叔憋着一肚子火气,骂骂咧咧道。
    他没敢把曹安平和阎金宝勾结偷鱼的事抖出来,一来蔡大强还在这收鱼,小春和曼丫头始终没表态,指不定有啥打算。
    二来怕说了,先德叔公暴脾气怕当场会埋了曹安平。
    陈运来顺手把卷好的旱烟递给了小春:“来,把一口。”
    “我还是不抽了吧?”秦小春没抽烟的习惯。
    “咋地,你爸当年睢我大姐的时候,我散烟他都得接着,你个兔崽子,二叔还能害了你啊。”
    “麻利儿抽,别仗着身子骨硬不当回事,要不留下病根老了有你哭的。”
    陈运来脸一拉,以长辈的口吻板正说道。
    说着,他又卷了一根给了侄子陈望龙。
    “春哥,接着吧。”
    “我二叔这人贼要面皮,你不接,他该不高兴了。回头到老太太那一吹风,我姐你拿不下来的。”
    陈望龙接了熟练吧唧一口,嘿嘿笑道。
    “得嘞,二叔!”
    秦小春也不是扭捏人,赶紧笑眯眯接了抽了一口。
    “咳咳!”
    这烟丝果然够辣,呛的小春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没这口烟,那就不叫男人。”
    “慢慢往嗓子里引,多抽几口就顺了。”
    陈运来看着满脸窘态的小春,大笑了起来。
    “二叔,你见过我爸?”秦小春擦了把泪花子,赶紧问道。
    “嗯,你跟你爸年轻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哎,真是奇了怪,我咋光记着跟老秦抽烟了,他跟我大姐处过了。”
    二叔说到这,挠了挠头又有些迷茫了起来。
    “小春伢老子跟你姐处过,来过咱们村吗,我咋一点印象没有?”一旁的陈先德好奇道。
    “肯定来过,我大姐就因为那小子得了失心疯,错不了的。”
    “我爸临走的时候,还提过他一嘴!”
    “就,就是想不清白了!”
    二叔摇摇头,没再想这茬了。
    果然有问题啊!
    秦小春心中一紧。
    有关于父亲的记忆,桃花淀上上下下都是散碎、模糊的。
    他正要多问一嘴,陈曼骑着电动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