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作者:元气空空   天宫任我摇人,全家炮灰读心改命最新章节     
    皇后丝毫不慌,保持着皇后的端庄威仪。
    “不过死了一只猫,臣妾需要给梅妃交代吗?”
    皇后根本不去看趴在地上哭泣的梅妃,只盈盈望着魏帝。
    她和魏帝是结发夫妻,成婚近二十载,为他生儿育女。
    她想看看,不解释,魏帝会不会为了一只猫惩罚她。
    魏帝态度陡变,温柔体贴的说:“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床底下有死物,怕是底下人打扫怠慢了,若是因此害你染病,那如何是好?”
    皇后宫里的宫人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皇后俯视梅妃的神色里,就多了几分得胜的骄傲。
    梅妃抽泣声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魏帝,泪眼朦胧:“陛下……”
    以往这一招很管用,她今日下了十成十的表演功力,怎么会输?
    叶贵妃望着那小木盒说:“陛下明鉴,皇后这床底藏了宝贝,怕是不许人打扫吧?”
    魏帝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小木盒,于是责怪黄内官:“只叫你寻猫,乱动皇后东西作甚?”
    皇后视线扫过叶贵妃和梅妃,暂时分不清是何人作局,于是对贴身婢女云芝说:“去把木盒收起来。”
    没想到叶贵妃和梅妃同时说:“且慢……”
    梅妃语速更快:“……敢问黄内官,妙妙死前,可是趴在这木盒之上?”
    黄内官点头。
    “那得验一验这木盒,是否涂了毒。”梅妃见猫嘴角的血渍,觉得它是被毒死的。
    皇后看向叶贵妃,眸色变幻:“叶贵妃可是有话要讲?”
    叶贵妃错愕一瞬,便说:“臣妾也是想问问,这木盒与猫之死是否有联系?不知皇后在木盒之中放了何物?”
    魏帝也有些好奇:“是啊,皇后为何在床底下放只木盒?”
    皇后向魏帝福了福,不动声色的说:“这是我们宋国的习俗,盒子里是祈福的经文,为家人祈福的。”
    “鬼才信咧!”梅妃白眼一翻。
    叶贵妃也是满脸写着不信。
    皇后泰然自若:“梅妃是西州人,自然不知晓宋国习俗,只是这中原地大物博,不比蛮夷之地,你未听闻的事可不代表不存在。”
    梅妃原本想用言语刺激皇后,没想到皇后情绪稳定,倒是她自己被刺激到,声调陡高:“我西州大片草原戈壁,牛羊成群,的确不懂宋国弹丸之地,为何会有如此古怪的习俗!”
    魏帝有些薄怒:“梅妃对皇后不敬,罚禁足三日。”
    【才三日?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梅妃长得好看又有心机,难怪后来能爬上皇后宝座。】
    魏帝:什么?!梅妃看起来不争不抢的温顺性子,又无外戚帮扶,怎么会觊觎后位?
    皇后眼神示意云芝:“把盒子打开吧,如今再瞒着陛下,恐要生出误会了。”
    叶贵妃和梅妃的眼神都充满希冀。
    云芝打开盒子,黄内官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了几折的黄纸,展开后是密密麻麻像经文的东西。
    上面的字是用宋文所写,大家都不认识。
    但格式,一看就是经文。
    皇后胸怀坦荡地说:“这是为陛下和太子祈福的经文,求国祚绵延,江山永固,陛下和太子圣体康健的。虽是宋文所写,但一查便知。”
    叶贵妃和梅妃都瞪大了眼睛,神色难以置信加极度幽怨。
    魏帝颇为感动,上前将皇后的手拢在掌心:“这么多字,字又小,皇后写得太辛苦了!”
    梅妃从地上爬起来夺过木盒,闻了闻,声音凄厉地说:“这个木盒有问题,上面涂了羊奶,这是猫儿最喜欢的味道。”
    “皇后莫不是故意用妙妙之死,引出这经文,博陛下欢心?”
    【这西州谍者真贼精呀,小木人都被换成经文了,还能泼脏水。】
    魏帝震惊:梅妃是西州谍者?
    难怪前些日子,她故意找他教练字,这是想模仿他的笔迹?
    细思极恐。
    至于小木人是什么,一猜便知。
    面对梅妃的指责,萧晚清替皇后申辩:“陛下明鉴,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与陛下鹣鲽情深,何须再用一卷经文博陛下欢心?”
    魏帝勃然大怒,看向梅妃的眼神里再无半分怜爱,声音低沉:“梅妃无端妄议皇后,显有不臣之心,即刻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梅妃绝望地跪在地上,以泪洗面:“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一时糊涂,口不择言,还请陛下恕罪。”
    魏帝背对着她,只顾低声安慰皇后。
    黄内官指挥两个身形粗壮的小太监,将梅妃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她最后一丝希望落空,依旧死不瞑目的用西州话诅咒大魏亡国。
    【骂得还挺脏!可是皇帝姨夫把你弄死,就不一定会亡国了。】
    魏帝心中巨石落地。
    但不一定,就还是有可能。
    叶七七你倒是说说,怎么做可以不亡国啊?
    “七七,姨夫抱抱。”魏帝慈眉善目地向叶七七伸出手。
    叶七七回到家的时候,依旧闷闷不乐,怎么心里如此膈应?
    叶如柏下学后来找叶七七玩:“七七,你快点长大,二哥带你去掏鸟蛋,斗蛐蛐。”
    【哇,这就是我目不识丁的二哥,看起来没那么傻呀!】
    叶如柏被吓了一大跳。
    他竟然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这难道是一种血脉压制?
    “我怎么目不识丁了?我明明会写自己的名字。”读了一年书的叶如柏纠正她。
    【二哥好惨,长大后因为不识字被人诓骗,把娘亲留给他的财产都败光了。】
    【堂堂侯门嫡子,一辈子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后来被继母赶出门,当乞丐还被人欺负,跟狗抢一口吃的。】
    【啧啧,真惨啊!】
    叶如柏压抑住想呕吐的冲动,他怎么可能吃狗吃过的东西?
    “不可能,我这么聪明机灵,算命先生说我有状元命。”
    叶时行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叶如柏说这句话,不由嗤笑出声:“你还指望中状元?莫要把我侯府家业败光就不错了!”
    叶如竹七岁时都能作出《咏鹅》这样流芳百世的诗,而叶如柏这个侯府嫡子却目不识丁,不求上进。
    若不是萧晚清给先生的束修足够丰厚,根本没人愿意教他。
    要是如竹高中状元,就想办法把世子位给他。
    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叶如柏不忿气的说:“读书太费脑子了,我要像父亲那样做个武将,保家卫国!”
    【傻二哥,等到渣爹的外室子高中,侯府再无你的立足之地。】
    叶如柏:什么?爹爹有外室子?难不成是因为我不会读书?
    我得好好读书,不能被外室子踩一头。
    叶如柏改口道:“读书我也没问题的,爹爹,你别放弃我。”
    叶时行有一瞬的动容,他说:“这几日事忙,你二姐姐出嫁后,我来考究你的功课。”
    叶如柏头皮发麻,只想着要如何作弊。
    【二哥,七七帮你!】
    叶如柏:你?牙都没长,如何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