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从四合院走出来，我和马九妹去了大栅栏闲逛。
    挎着我的胳膊，马九妹嘴角的微笑很甜美：“海潮，心里想什么呢？”
    “白牡丹。”
    “哈哈，你个小畜生过几天就好起来了。每天一颗散蛊丸，你对白牡丹的迷恋会渐渐缓解。
    当然啦，白牡丹本来就漂亮，可以说魅力无限，京城五美之一呢，谁不喜欢？”
    看到一家品牌鞋店，马九妹让我买双鞋给她，我答应了。
    马九妹哼声道：“如果不是今天佟氏秘方救了你，你也不会这么痛快。认识一来，你一点都不喜欢送我礼物。你心里，一直就想着乔雪菲。”
    “给你买鞋的时候，我没想着她。”
    “以后，你要继续保持，别总是惦记她，没有结果的。”
    走进鞋店。
    我买了两双鞋。
    自己一双，马九妹一双。
    从鞋店走出来，马九妹笑道：“巨浪，你脚真大！”
    我笑呵呵点头，随之搂住了她的香肩。
    这时候，马九妹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抑郁症患者去了佟氏杏林堂，点名要找她。
    “巨浪，我得去杏林堂，你先走吧。”
    “点名找你，你就要赶过去，都不需要挂号和预约？”
    “这女人有身份，当然有特权，社会的现实，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马九妹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开车将她送到杏林堂，然后才离开。
    一路上，白牡丹依然在我的脑海盘旋。
    那么美，也那么骚。
    回到家，我开始用冷水冲澡，期待身体的热度能降下来。
    感受到了冰冷，可我的心依然火热。
    就好像，得不到白牡丹，我这辈子就白活了。
    那么极品的女人，我怎么能够不染指？
    我的期待，似乎要变成现实。
    因为，我这就接到了白牡丹的电话。
    “巨浪，妈狗啊！”
    “白牡丹，你妈才是狗！”
    “看你，我说的妈狗是你好的意思，也是想念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特别空虚，晚上能去你那里吗？”
    “来吧。”
    我后悔自己答应了。
    可不答应，又能怎么办？
    这是情蛊状态，也是我的期待？
    夜里八点多，白牡丹还没来，我甚至等急了。
    心跳很快，脑子里是天花乱坠的画面。
    手机响起的瞬间，我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巨浪，五分钟后，我到四季小区外面，你出来接我。”
    “嗯。”
    我出了门。
    站到了小区外面，居然看到白牡丹是从出租车走下来的。
    她身上的裙子有点短，裙摆在膝盖之上。
    不那么白，却是很健康的肤色，很细嫩的质感。
    已是夏天，可今天没那么热，白牡丹怎么穿这么少？
    走进小区大门，白牡丹小声道：“巨浪，你也太贪婪了，直勾勾看我，跟个色狼似的。”
    “本来就是。”
    “嘻嘻，我喜欢你这么帅，这么强健的色狼。”
    白牡丹骚起来，真可怕。
    来到家里。
    白牡丹坐到了沙发上，双腿并紧，将小包放在了一边。
    我忍着，先不扑过去。
    “今天你怎么了，寂寞个屁呢？”
    “寂寞如屁，形影不离。我的生活，没你想的那么潇洒。”
    说话的时候，白牡丹眸子里甚至有泪光。
    也不知道是做给我看的，还是来之前，被老牛家给训斥甚至惩罚了？
    “巨浪，你怎么啦，怎么不敢坐到我身边。不管咱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的，都是朋友了。”
    白牡丹的眸子，就像是两团火焰。
    我坐到了她身边，燥热的状态，几乎要无法克制。
    “你怎么就……，寂寞了？”我很生硬的说话。
    “刚才，你问了，我也回答了你。”
    白牡丹嘴角的戏谑像是在说，唐海潮，你这个正在被情蛊折磨的狗东西。
    “喝茶。”
    我倒茶的时候，双手似乎都不知道想干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将她撕裂。
    白牡丹款款喝茶。
    眸子里的烈焰，似乎变成了一种深刻的哀伤。
    她仿佛在叹息自己的命运。
    如果只是为了蛊惑我，不至于流露出这般情调。更何况，这是演技根本就无法企及的状态。
    “海潮，你喜欢读书吗？”
    “你要跟我聊学生时代？”
    “不可以吗？”
    “可以，只是这话题有点漫长，要不，我从小学一年级给你说起，毕竟幼儿园好多事，都记不得了。”
    接下来。
    话题居然变成了学生时代。
    我一直在说话，白牡丹心不在焉听着。
    我都不敢相信，在情蛊折磨之下，半个多小时内，我都没搂住她。
    白牡丹像是等急了，主动钻到了我怀里。
    这还了得？
    一瞬间，我的暴躁，让她欢乐无限，似乎也痛不欲生……
    一个多小时后，我本能想点燃一支烟，忽而想到，接下来几天，最好不要抽烟。
    我忍住了，可白牡丹却点燃了一根烟。
    “巨浪，从今天开始，咱俩就是朋友了。”
    “你很棒，我的朋友圈子里，应该有你。话说，跟着牛家混，享福吗？”
    “享福？呵呵……”
    白牡丹的苦笑声，像是一个人伤悲到了极点。
    “牛家一直在利用我，我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被牛家抛弃，没有前途，也没有了生命。”
    “不至于。”
    我伸手拍了她一把，她立马就懂了。
    午夜后，我感觉自己的体重都发生了变化。
    假如我无法摆脱情蛊，那么一段时间后，我就完蛋了。
    我必须发自内心感激佟氏的秘方。
    天价解药，或者说，有钱都买不到的解药，但我能够免费服用。
    “巨浪，来啊！”
    白牡丹风情万种喊着。
    “滚！”
    我抬手一巴掌，将白牡丹打飞了起来。
    眼看着，白牡丹盘旋着摔到了地上。
    我被自己吓到了，就在刚才，我到底干了什么？
    打了白牡丹，岂不是穿帮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此刻，我的状态来了。
    我跳到了地上，开始兜圈圈。
    白牡丹嘴角淌血，贼溜溜看着我：“巨浪，你在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感觉。”
    “身体不是我的身体，心灵不是我的心灵。”
    我开始了张牙舞爪，丑态百出。
    天亮了。
    我不知道这个夜晚，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看到了明媚的阳光，意识到自己还在人间。
    白牡丹离开了，我呆滞的待在家里，近乎于失忆。
    恍惚之间去看时间，竟然到了下午两点多？
    我忘记了吃午饭，也忘记了服用解药？
    我急忙服用了一颗散蛊丸。
    几分钟后，自己的心智和思维，都在渐渐变得清晰。
    出了门，找了个饭馆，点了自己喜欢的菜，却没有胃口。
    白牡丹，仿若变成了我的唯一？
    我的师姐不好吗？就是她给了我解药。
    此刻，我要让自己坚信，马九妹比白牡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