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人物小样:那一群……(一)
作者:大漠流风   回山乡,媳妇儿,咱不为王谁为王最新章节     
    许多时候,我们在这里是不讨人喜欢的。
    但凡出现了,多是以反派的面目出现,且还都是教材级别的。
    作者君邀我们入文,我是真心且真的用力抗拒过的。
    历史经验告诉我,不用说,她这是又缺垫嘴的了。
    只是,人家的地盘,肯定是拗不过人家,只好来了。
    而且,一来就是祖孙三代,且还捎上了些旁系亲朋……
    来了,就且作壁上观吧。
    看着看着,我们都笑了。
    她以为,她以一个东北人的身份,满含情感的表达或者说咒骂会得到认同,可是她错了……
    她竟然也挨骂了。
    评论中骂她的人说,对我们太客气了;
    也有人对结衣向刘运成示好而开骂;
    甚至有人说,就不应该让我们出现。
    这不免让我们颇为欣喜。
    这么容易就扯平了,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了心理安慰,而且还都不用我们亲自下场,你说我们能不高兴吗?
    此刻,只想把东北大鹅的一句口头语送给她:该呀……该呀……
    ……
    我是老松井。
    被延请至此,缘于我们三个人当年曾来过吉春。
    这在写书人的心里,也许是一个痦结,久久不散。
    为此,我觉得把我们拖进来摩擦摩擦也不足为奇。
    我们三个人,在写书人的笔下各有不同,我总觉得自己的结局似乎要比那两个要好一点。
    你看,姓田中的首相在她动笔之前就死了,在他的身上,写书的几乎没有着墨,在写书人的笔下,他就是个符号;
    石冢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眼自己的亲生骨肉,可终未能如愿,且还给安排了两次剖腹,想想我都疼……
    而我的待遇就不一样了。
    时常能成为钱亦文的座上宾,又是甜菜缨子又是酸菜汤的,吃得很美。
    若要分个主次,我在所有岛国人中的位置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出场也最多,就差给我安排情感戏了。
    其实,我觉得在我外孙女结衣那里落笔,会有更多可以写的内容,也更容易让人看着兴奋,可她并没有。
    为什么呢?
    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去找人问问吧……
    那天,我和写书的对坐。
    “我们今天不谈别的,只就我们这三个老家伙来聊一聊,可否?”
    我首先试探着开口,想降低一下挨骂的机率。
    见写书的点了点头,我才接着问道:“我们三个中,似乎我的结局更好一些,你是怎么想的呢?”
    写书的看了看我身边的幸子和结衣,又回望了一眼她身边的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儿,开口说道:“松井先生,你觉得田中和石冢的结局好过于你?”
    我木然点了点头,遥遥向天一指:“他们都去了那边,而我还坐在这里,还能成为钱先生和你的座上宾,难道我不比他们好吗?”
    我看到写书的明显身躯一震,似有发威之意,身边的那个胡子男伸手按在了她的肩头上。
    “我来和松井先生聊聊吧……”
    那人淡淡一语,不免让我着意打量了他一番。
    说实话,自打进了屋我也没正眼瞧过他。
    不修边幅,整张脸晒得黝(que)黑黝黑的,好像刚从矿井里出来的一样。
    “这位……”我冲那人点了点头,问了一句。
    “姓曹……”那人正了正身姿,面朝向我后,指了指写书的,“关于你们岛国人会出现在书里,是我让她安排的,你们的结局也是我给她设定的。”
    我愣了一愣,显然他能如此说,那就一定和写书的关系非同寻常。
    父女?
    十七八分的不像!
    就这个样子,如何生得出如此清秀可人的闺女来?
    我想问一问,又忍住了。
    瞄了一眼那人,心中暗想:不管你是她的什么人,你怂恿她把我们这帮人带进故事里,给她招骂,这不就是坑她吗?
    曹先生提起茶壶,礼貌地敬了一杯茶后说道:“松井先生,她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还是我来说吧。”
    侧目看去,虽然搭眼一看像是个老头儿,但眼神中透露出的讯息却并不老。
    我素有老狐狸之称,这点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位曹先生,看起来你也并不算老……”
    “老了……七三年的……”那人放下茶杯,淡淡一笑,“不说这个了,我们宾主还是就双方共同关心的话题展开友好交流吧。”
    我点了点头,一边品着一杯清茶,一边听他开始讲起拉我们三个人进来的原因。
    只是,那人一开口,就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愤青……
    “松井先生觉得给石冢和田中安排的结局不如你的好?”那人问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至少我没有死得像石冢那么惨,没有像田中那样只是个名字,连个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瞟了我一眼:“松井先生,你们三个各有其罪,而罪恶等级中,石冢最次,然后是田中,要说这第一等,还得是你松井先生啊!”
    这么一说,还真就把我给整愣了。
    我原来还是个甲级?
    甲级一般不是这待遇呀,不都得麻绳头子伺候吗?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友好呢?”我追问道。
    那人说道:“石冢身上背的债,是对于吉春人民的,再大的恶限于吉春一地。
    “他受命于人,也有一部分身不由己的成分。
    “他有罪,那就罚他吧……”
    那人又续了一杯茶,侧头问道:“松井先生,在现有法律体系的框架之内,你觉得什么样的责罚是最重的?”
    “当然是极刑了。”一边说我一边想,这还用问吗?
    难道还有比剥夺生存的权利更重的刑罚?
    那人接着说道:“所以,那就让他死吧!
    “如果一次不够,那就让他死两次!
    “如果还不够,那就让他受点煎熬……”
    说到这里我明白了,写书的大费周章地给石冢安排了两次切腹,而且还把一条看起来挺简单的寻女之路弄得那么复杂,原来就是在折腾他。
    初始时我还以为就是写书的在水字……
    瞄了一眼一旁的写书的,我默默给她施了一礼:孩子,是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