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胡臣上了个好学校
作者:大漠流风   回山乡,媳妇儿,咱不为王谁为王最新章节     
    老边又抽出一根儿烟来,说道:“掌柜的,看来这招还能行得通?”
    “太行了!太行了!”钱亦文忙不迭地说道。
    老边说道:“还能更好一点……”
    “啊?”钱亦文赶紧划着了一根火柴,替老边点着了烟,“那咱们就往更好了整啊……边叔……”
    老边说道:“今年来不及了,山里的果子都落了。
    “等明年,咱们早点下手,多收点‘野法宝’,比这可强太多了。”
    钱亦文一阵欣喜。
    虽然,老边的这个主意不能马上生效,但眼前的品质也够用了。
    明年再把产品质量提上一个新高度,渐次提高,那不正好符合发展规律吗?
    看来,老边是个宝藏。
    手里指不定还有多少法宝。
    钱亦文不免又背地里嘱咐了王秉春几句。
    以后说话的时候别没收没管儿的,像什么“嘎巴”、“冷不丁”一类的词儿,绝对不能用在老边身上。
    你知道哪句应验了?
    万一有一句说准了,英多公司的损失,可就大了。
    两个人关于“法宝”的一番对话,说得大家都有点懵。
    但谁也没问。
    想要说,人家早就说了,何必打马赛克?
    当然,万事顺遂,并不现实……
    刘丹凤,就带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刘丹凤刚一进屋,就闻到了酒味儿。
    再看几个人的脸上都笑意盈盈的,开口问道:“这是啥高兴的事儿啊?
    “一个菜没有,就喝上了?”
    钱亦文笑道:“大好事儿,边叔的酿酒工艺,又有新突破了!”
    刘丹凤皱皱眉说道:“我这儿,可是一点儿突破都没有……
    “你让我查胡臣和柳敬言的学校,他俩的学校,根本就不沾边儿。
    “这差着好几岁的人,就算是在一个学校上的学,也不一定认识。”
    “啊?”钱亦文有点失望。
    刘丹凤接着说道:“柳敬言上的是外省的大学,胡臣上的是吉林市的中专。”
    “吉林市的中专?”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难道是自己的推测有误?冤枉了人家姓柳的?
    钱亦文一边和大家说着话,一边想起了二大爷婚礼那天徐会计的话。
    听徐会计说,王胜利老丈人的靠山,正是柳敬言的叔叔柳彬。
    有没有一种可能……
    钱亦文想着想着,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英子……
    钱亦文心里想着事情,借故迂回到了英子的身边。
    英子抬头,见钱亦文拿着杯子来倒水,报怨道:“这地图上这么小的字儿,找个地方也太费劲了……”
    钱亦文笑笑说道:“那是你不熟。以后,得多看看。
    “不说把市县都记住,但起码得知道省和地区吧?”
    英子扫了一眼地图,揉了揉生疼的眼睛,准备放弃了。
    往前一推地图说道:“还市县……这么多的省,记住都够难的了……”
    “你也是上了那么多年学的人,你们学校不开地理课的吗?”钱亦文问道。
    英子瞪了她一眼:“上学的时候,谁寻思这东西有用啊?
    “就算是学好了,这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啦,早忘光了。”
    钱亦文说道:“不急!你觉得难,是因为你哪儿都没去过。
    “以后等咱跑遍了,印象自然就深了。”
    英子皱皱眉头:“这么多,还……都跑遍?”
    钱亦文把地图一翻:“这二十二个省,跑遍了也不是啥难事儿啊?
    “将来,咱还得把这面儿都跑遍了呢。”
    英子眨了眨眼,心想:这家伙最近说话总是离谱!
    一面儿都整不明白呢,还想给我翻过来?
    不理他就好,两天半不过,他自己说过啥,他自己都忘了。
    一边想着,英子一边又把地图给翻了过来。
    嘿嘿,还是这面儿看着舒服……
    扫了一眼地图下边的一个小方块,英子突然发笑。
    对钱亦文说道:“你还说我,人家是三十个,你却说是二十二个!”
    钱亦文歪头说道:“你说,能不能还有三个叫直辖市、五个叫自治区呢?”
    英子知道钱亦文又不正经了。
    白了他一眼,一句“滚蛋”过后,又要发问,被钱亦文给拦住了。
    “媳妇儿,咱……说点正经事儿。”
    英子一脸疑惑地问:“啥正经事儿?”
    钱亦文在英子身边俯下身来,手肘拄着桌子。
    侧头正色问道:“你知不知道王胜利是哪儿毕业的?”
    英子听了,愣了一愣,问道:“你问这个干啥?”
    “我怀疑,这回‘清峰山’的事儿,和他有关。”
    英子惊讶说道:“你怎么想到的?”
    钱亦文坐了下来,把徐会计那天说王胜利要上调的事儿,又和英子回顾了一遍。
    接着,又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你看,王胜利和柳敬言是同一个靠山,王胜利要是和胡臣是同学……
    “这么一交叉,他们之间不就有关联了吗?”
    英子默默地听着,手里的钢笔帽,一会儿拧开,一会儿盖上。
    等到钱亦文说完了,这只拉稀的钢笔,弄了她一手的钢笔水……
    董总怎么这么淘气?
    钱亦文拿起桌上的毛巾,拽过英子的手,帮她擦起来。
    “你瞅瞅你,没事儿捅咕它干啥玩意儿!”
    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这点细节,怎么能放过呢?
    英子一边看着钱亦文帮她擦手,一边问道:“能吗?能有那么巧的事儿吗?”
    钱亦文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事儿,哪能说得准……”
    不是所有的痕迹,都那么好擦除掉的。
    除非你忽视它的存在。
    比如现在,就有些墨水擦了半天也没擦掉。
    钱亦文把嘴凑近了英子的手……
    “你干啥!”英子眼见着钱亦文的嘴都撅起来了,赶忙拿手捂住了他的嘴。
    英子知道,不及时阻止,这一口唾沫,就呼上来了!
    “咋的?”钱亦文抬头,不解地问道,“才想起嫌弃来呀?”
    英子红了脸,使劲儿照着他的手背掐了一下,疼得钱亦文直劲儿咧嘴。
    “唉!”钱亦文无奈,只好去水杯里沾了点水,接着擦起来。
    钱亦文瞄了英子一眼,又接着说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再找别人问问吧。”
    两人正说着话,秀儿和孟小波走了进来。
    英子的一双手,还在钱亦文手里攥着,这让她顿感尴尬。
    “行了行了!”英子一甩手,“再擦一会儿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