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芯尝试着联系了几位之前认识的名媛太太，还有方默自己的客源渠道，加上黄景瑜跟刘晓璇的帮忙，短短一周的时间已经清理出了很多库存，方雨晴最近也时常过来，说是准备去送给朋友也是消费一些。只不过，约陈芯的次数越来越多，只不过都被陈芯找了理由拒绝了。
    “虽然是低价，但是还没亏本还是可以的了。”陈芯翻看着账单。“阿渊说，清仓的这一部分本来就赚的不多，我们就不分成了，都给你。”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了。”方默说道，“他最近干嘛呢，老见不到人。”
    “新店那边他在盯装修呢。”陈芯回答。
    “准备什么时候开业。”
    “我也不清楚，那边的事情我都不过问，都是他跟刘总在对接。”
    “那你过去了做什么职位？”方默问道，其实他也清楚，多了个刘总，陈芯也没出钱，过去了不也是拿人家的工资提成，创业这个词跟她就没有一点关系，也难怪她不上心，之前这边还在装修的时候，陈芯就是三天两头往这边跑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也没问，反正可能是销售或者顾问方面的吧。”陈芯还是翻看着账单。
    “多少工资。”
    “不知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方默有些吃惊，谁能对自己的工作这么不上心，这可不像陈芯的风格。
    “我相信阿渊会给我安排好的。” 陈芯回答的不带一丝犹豫。
    “恋爱脑，可怕。”方默摇了摇头。
    其实陈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郑致渊如此这般的信任，以前她就是各种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现在却能完全放心的依靠着郑致渊，觉着对方可以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卷。事实证明之前的时候，每次也都没让自己失望过。
    “对了，最近来了不少新面孔。好像是你那个朋友介绍来的。”方默说道，对于自己的客户，方默一向是过目不忘，最近的这些人明显都不是自己认识的。
    “谁啊。”黄景瑜吗？还是刘晓璇。
    “就那个带孩子的那个。”方默想了想。
    “他们两不都带孩子。”
    “不是！我是说上次带孩子在店门口等你的那个。叫什么璇。他们说是她介绍来的。”
    上次刘晓璇说了要给自己发朋友圈，没想到她认识的人还挺多，而且人家也愿意来消费，“真该找个时间谢谢她。”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介绍来的人，我们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要压到什么时候，这些玩意一天一个价。压久了就亏惨咯。”
    “知道啦。请客的钱从你利润里扣。”
    “喂，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压榨我。”方默跳了起来。已经是很久时间没有看到如此活跃的方默了。
    “谁让阿渊把这次利润都给你，我又分不到，肯定要你出咯。”
    “果然是铁公鸡。”方默白了她一眼。
    叮叮，手机突然响起一阵信息声，陈芯打开一看，只见是黎冬冬刚拉了一个新群，里面还有樊敏在，第一条信息赫然是一条公众号的链接。
    黎冬冬： 阿敏，这是你们公司的号吗？
    樊敏：好像不是。
    陈芯点开了链接，里面一张张照片让自己睁大了眼睛。那主角可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都认识的余肖！
    樊敏： 这个是一直在咱们市区内很活跃的公众号，他们有几十个公众号但是背后是什么公司都不知道。流量可高了。
    樊敏： 他们都是在扒我们市区内的小道消息。主要都是真人投稿，也没有记者，只有编辑，投稿一旦筛选通过就会直接发布，而且转载量曝光量特别高。
    樊敏解释道，陈芯也大概听说过这么一家公司，专门在收集民间的投稿，往期的信息都是一些渣男渣女玩弄人家感情被曝光以警惕大家注意，还有一些被曝光的账号是属于是诈骗钱财的，还有一些就是一些高官的子女生活作风不良的曝光，基本应有尽有，是否为属实没人管，反正大家就图个乐，该转发的转发，该评价的评价。只是没想到，这次的主角居然来到了他们身边认识的人。
    黎冬冬： 我就说他早晚有报应，这不来了吗。
    樊敏：玩弄感情，脚踏n条船，这是什么劲爆的信息，谁投的稿。
    黎冬冬：肯定是哪个被她骗完觉悟的女孩子。
    樊敏：但是也没说他骗钱，就是单纯骗感情，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恶心。
    黎冬冬：说不定有的受害者没有出来呢，这里面才几个啊。
    看着他们的讯息，陈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到前几天遇到刘晓璇，她说的那番话，至于投稿人是谁，陈芯已经悄悄的给刘晓璇盖了个章。
    黎冬冬：阿芯，怎么不说话？在忙吗？
    陈芯思索了片刻才打字回复道：嗯，我在看里面的内容。
    至于内容嘛，无非就是余肖跟不同人的聊天截图，有时候甚至是短时间内几个人或者是无缝衔接，这些东西陈芯不由的想到了余肖之前频繁的在自己这里购物奢侈品，看来都是送给这些人的，至于余肖跟自己说过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些人不会都是林智的杰作吧。没想到这些玩意有一天也会被有心之人收集起来进行曝光吧。想来接下来余肖的处境不会好到哪里去，对比起微博的不同之处，这类型公众号的发酵不会那么快，但是浏览的几乎都是本市里的人。虽然不会受到网暴但是现实生活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黎冬冬：看的爽吧，这人也该有这么一天。
    陈芯：万一他脸皮厚呢，
    樊敏：那也少不了给人指指点点，你想想之前那个酒吧男神，不就是被这些公众号搞的连夜买了车票，不敢在这待着了。
    陈芯：那他是私生活混乱，圈子就这么大。个个怕沾点什么病，他混不下去就走了呗。
    樊敏：那余肖这样还不算私生活混乱啊，我看着都瘆得慌。
    陈芯抿了抿嘴，把群设置成了免打扰模式，只管看着黎冬冬跟樊敏一个劲的叫好，自己却没有那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如果换做之前肯定是巴不得余肖的下场更惨烈些现在倒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比起刘晓璇，他又何尝不是被同样的方式回馈到了自己身上呢。
    叮叮。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刘晓璇发来的信息：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