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浅夏今天没有吃到麻球，也没有吃到韭菜盒子，有一点点不开心。
    但还是把自己的早餐跟秦然分享了。
    这让秦然有点愧疚，打算明天给郁浅夏带一个豆沙馅的油墩子。
    秦然简单吃了点才去泡咖啡。
    还没过去一个月，他已经不用一上班就着急做事了。
    可以慢悠悠地泡一杯咖啡，顺便展示一下拉花技术。
    再送到苏清墨办公室。
    等等他会另外做一杯咖啡给自己。
    “叩叩叩”
    秦然推开办公室的门，“苏总，今天是法式拿铁，奶味比较香浓一些。”
    苏清墨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接过咖啡闻了闻，鼻翼微动，好香！
    是她喜欢的味道。
    “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苏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有殷勤不殷勤的说法。”
    “是吗？那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咳”秦然轻咳一声，“那个，苏总，今天马经理回来，我是不是可以去她那协助方正集团的项目了？”
    “可以。”
    “谢谢苏总，那我先走了。有事您喊小夏就行，她一直在...在做事。”
    “忘了之前说的了？”
    “没有。怎么敢忘呢，工作职责不能忘，我是总秘。对您负责。”
    苏清墨微微颔首，“去吧。”
    “对了，苏总，赵经理的辞职递交给您了吗？”
    “没有。这事你不用操心，也不要参与。知道吗？”
    “我就是问问。”
    “以后你还要跟公司各部门对接，注意点影响。”
    “谢谢苏总。”
    秦然暗赞一声，这才是好老板。
    不像有的老板喜欢让秘书当坏人，背锅。
    秦然回到工位，对郁浅夏说道，“我去趟马经理那。”
    “马经理是谁啊？”
    “项目四组的马元霞经理，个子高高的那个。”
    “我知道了，是她啊。真的很高哎。”
    “我走了，有事自己搞定，搞不定的也没事。”
    “好。”
    郁浅夏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但回过神，秦然已经不见了。
    路上秦然收到陈晓铭的信息，问怎么还没来。
    秦然才想起今天是选毕业论文导师的日子。
    每个导师会带一定数量的组员。
    说是选导师，其实都已经定好了，还是按姓名首字母排序的。
    只不过要跟导师见一见，确认好后续的课题，顺便聊一聊。
    秦然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回去了。
    论文对他来说更像是走个过场，毕竟他的论文也投不了ScI。
    今天他说好了要去马元霞那里报到，只能改天再去找导师赔罪，顺便打好关系。
    不然后面论文初稿交上去，改来改去很费时间。
    秦然让陈晓铭帮忙跟导师说一声，他今天有事来不了。
    项目要紧。
    准确的说，奖励要紧。
    秦然走到项目四组的部门办公室。
    “小静姐，早啊，马经理不在吗？”
    “不在。”
    “还没来吗？”
    “没。”
    方静的回答永远是那么言简意赅。
    秦然也不在意，拉着椅子在方静身边坐下，“小静姐，今天要录数据吗？”
    “不用。”
    “那我能帮什么？”
    “校对会吗？”
    “会。”
    方静从桌边抽出一个大号蓝色文件夹递给秦然。
    后者接过，不是星科储能的报告。
    还好，不然报告都出来了，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正好可以先学习一下，看看正式报告都是怎么写的。
    秦然一边校对，一边学习，安静地坐在一旁慢慢翻阅，有疑义的地方用铅笔标注。
    方静偶尔会用余光看秦然一眼，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忙碌。
    话不多，但效率很高，不是摸鱼的那种。
    若不是性格因素，完全可以胜任主管的职位。
    不过方静的性格注定成为不了经理，有机会成为新项目组的主管，但再往上就难了。
    秦然一看就是近两个小时。
    快十一点的时候，马元霞带着组员黄昌斌回来了。
    秦然听见动静，放下资料站起身，“马经理，黄哥。”
    马元霞瞥了一眼秦然，“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
    黄昌斌对秦然使了个眼神，示意按原先说的那样就行。
    秦然笑了笑，回了个感激的眼神。
    他不仅跟女职员关系好，跟男的也一样，来的时间短，人缘却很好。
    一般员工对总秘、总助的态度不会差，但更多是因为老板的缘故。
    但秦然不是，他用的是自己的人格魅力，会说话，懂人情世故。
    秦然喜欢良好的办公室氛围，月影的就不错。
    ......
    马元霞不喜欢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
    “我收到苏总的通知了，也听说了你在良才厂做的事情。做的不错。”
    “不过我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人，我更喜欢会做事的人。”
    “如果后面你无法提供帮助，还拖后腿，我会把你踢出项目组。”
    “我没时间带新人，想慢慢学习去别的组，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
    秦然点点头，“明白。”
    “好了，去跟黄昌斌要资料，尽快熟悉项目。”
    “好的。”
    见秦然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马元霞还算满意。
    但是不是绣花枕头，还得看后续的表现。
    刚才她说的话不是吓唬人的，而是真的会那么做。
    不过秦然对此并不介意，跟在马元霞这样雷厉风行的领导下做事，优缺点都很明显。
    优点是有人罩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马元霞会出面。
    和公司内其他部门打交道，也爽快一些，因为其他部门知道马元霞是什么性格。
    与其等马元霞找上门，不如早点协调好。
    另外做的多，学的多，晋升更有希望。
    马元霞不是笑面虎，不会媚上欺下。
    有机会时都会提拔自己的下属。
    现在五组的项目经理就是马元霞带出来的。
    优点不少，缺点也有。
    那就是需要能抗压，项目多，时间短，又要求高效。
    没有足够的韧性，很难坚持下去。
    现在很少有新人进项目四组，任红霞招人的时候都是优先其他组。
    因为马元霞骂哭过两个应届生，至于扛不住压力走掉的，那就更多了。
    一些新人甚至无法接受刚刚马元霞对秦然说的那番话，会觉得马元霞太过霸道严厉。
    不过秦然不在乎。
    当然，绝不是因为马元霞说他太好看的缘故。
    而是他喜欢马元霞这种干练的爽快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