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姐！”吕小岽的声音变得诚恳而郑重，“‘懂哥’的小程序、app、网站全部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历史的车轮就要开始滚动了！”
    “滚动你个头！你个小坏蛋！”然而，丁小姐完全不当一回事儿，“晚上过来找我！”
    “姐，只要您把这事儿搞好了，别说一根手指，十根手指我全给您用上！”
    “噗！”听筒里，丁小姐哧哧地笑个不停，起床气终于过去了。
    “放心吧，今天，保证给你一个开门红。”丁小姐笑道。
    “哦？！”吕小岽又惊又喜，真这样的话，十加一，不是不可以！
    咱拼着清白不要了！
    “我先洗洗，一会儿再去公司。”说完，丁小姐挂断了电话。
    留下吕小岽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摩拳擦掌，振奋不已。
    工作热情高涨的他，很快又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风风火火地，他吩咐徐妡宜检查“懂哥”的各项准备工作；交代其他人按照工作安排，继续推进游戏的开发进度。
    而他自己，则将周末准备好的两款小游戏的详细资料，发给了牛总监、李哥等人。
    至于“懂哥”账号的推销，丁小姐是一个主要的启动点。
    像这种价格高昂的东西，推广返现之类的设计就显得可笑了，靠的主要是目标人群的口口相传。
    作为一名还没有走上社会的20岁的大学生，吕小岽压根儿不认识啥高端人物——除了丁小姐、汪公子以外，所以他自己是没办法做这种推广的，勉强为之的话，不过是指望瞎猫碰到死耗子。
    哦，对了，牛总监貌似个高端人物，毕竟头衔中带着“总”嘛，肯定有钱！
    这样想着，吕小岽给牛总监推送了一份“懂哥”，并留言：
    “牛总，这是小弟我最新发布的一款人工智能应用，可以提供信息咨询与挖掘服务。友情提示，您可以问问它，有关您的竞争对手的情况，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
    其他的，再没有什么他所认识的高端人物了。至于学校里的那帮人，暂时还得向他们保密。
    先闷声发一笔大财！
    “小岽，我这边客服已经找了一个，其他的法务、财务随时可以就位。”当丁小姐赶到她的办公室后，立马就给吕小岽发了消息。
    “嗯，姐，你再看一下软件和网站，我觉得没啥问题了。如果有问题，我可以随时改。”
    “我让客服看一下吧。对了，信息屏蔽怎么操作？有些我家里的信息，得先藏起来呢。”
    略一思索，吕小岽请系统兄为丁小姐的“岽哥”账号开通了一条隐秘线程。
    “姐，你直接告诉‘岽哥’你想屏蔽什么，它会帮你操作的。注意，是一声的‘岽’，不是三声的‘懂’，明白吧？”
    “明白！……我试试。”
    过了一会儿，丁小姐又道：“可以了，还怪智能的！哈哈……等我好消息吧！”
    自己的任务差不多算是完成了，吕小岽静候丁小姐所谓的“开门红”。
    他怀着满心的期待，又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寄予了厚望，所以难免患得患失。
    要不要逗逗闷子？他瞅了一眼宋采萌。算了！因为宋采萌身旁的莫小倩，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又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徐妡宜，心头一动。
    “小徐徐，去楼梯间。”他偷偷地发了消息。
    等了四五分钟，徐妡宜才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
    “小岽，这样不好！”小徐徐再次表示拒绝。
    “坏女孩的字典里就没有‘不好’两个字！”
    “小岽，会有人来！”
    “放心，我有经验……不，我知道地点。”
    借鉴先前被某个浑蛋乱丢套套的地方，吕小岽找到了一个稍稍隐蔽一些的位置。
    徐妡宜仍然紧张坏了：“我好怕，小岽……”
    “不怕，万事有我。”
    “对了，没有小雨伞！”徐妡宜想到了一个拒绝的理由。
    “小雨伞我都已经撑好了！”只欠东风！
    徐妡宜目瞪口呆：“小岽，你真是坏得透透的！”
    唉，可惜！立志要做一个坏女孩的徐妡宜，今天穿的又是短裙，裙边都遮不住膝盖。
    实在是方便了某禽兽！
    …………
    不得不说，徐妡宜口中坏得透透的吕小岽，把人家姑娘也给带坏了，坏得透透的。
    坏女孩·妡宜·徐，噘着小嘴，一双美眸波光盈盈，委屈极了。
    当好女孩被欺负，当坏女孩还是被欺负，也是没谁了，命好苦！
    “坏蛋！变态！恶霸！……”她小声嗔怪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道，“我走了，要去一趟卫生间。”
    “嗯，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吕小岽倚着墙壁，望着楼梯上方，目光悠悠。
    他的心脏仍在剧烈跳动，心情却已然平静了下来。
    贤者如他，思考的是事业，是前途，是未来发展……
    如果通过“懂哥”掘到了第一桶金，除了帮忙解决小瑶瑶、周美人身上的问题，剩下的钱，他准备继续投入到游戏方面，租赁更大的办公室，招募更多的人手——像小萌萌那样可爱的妹子，或者像小倩倩那样的……呃，虽然有些弱智，但至少长得漂亮不是？
    “你果然在这里！”
    说曹操，曹操到，他心目中的弱智儿童莫小倩驾到。
    “呵呵……”
    对了，那玩意儿我丢到哪里去了？一念及此，他心中大叫不妙。
    连忙低头一看，呃，就在他的脚边……
    他伸手欲捡，却又半途停住了。算了，肯定被发现了。
    这回，切切实实的人证物证俱在，辩无可辩了。
    好想捂脸！
    莫小倩抽了抽鼻子，然后就捂住了，望向他的目光透着鄙夷、痛恨、伤心、难过、同情……
    “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无话可说。”
    “你就真的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呃……是的。但徐妡宜她是我的女朋友！”
    莫小倩瞟着他，嘴角挂着冷笑，意思很明显：人家有男朋友的，不是你！
    唉！心好累，吕小岽仰天长叹。
    “你的自我意识还在吧？”只听莫小倩又问。
    “废话！”
    “那，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控制徐妡宜和宋采萌的吗？”
    “……跟你一样。”
    “不一样！至少，我不会跟你做……那个。”
    好吧！吕小岽想了想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基本上都是下了某种药的……
    “是我的精……不！口水。”
    “啊？”莫小倩捂着口鼻的小手更紧了，说话声音变得闷声闷气的，“你不许那样对我！”
    吕小岽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心吧。——不是我说你，既然知道我危险，那还成天往我跟前凑干吗？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脑子怎么长的？”
    还是忍不住斥责了一番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