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拉拢(求票票、求催更)
作者:ohoh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最新章节     
    闻言只点了点头。
    “虽是这般说,但也不可不防,”太后垂下眼眸:“你这几日,便多派几个懂香的人盯着些,看她是否会动手脚。”
    秋忆应了声是。
    “对了,哀家差点忘了问,是谁同你说,皇帝要去宋时微的及笄礼的?”
    一听这话,秋忆的心‘咯噔’了一下,叩头道:“是圣上身边的另一个公公,似乎是唤……朝恩,对,是朝恩。”
    “圣上早先发落了一个泄露他行踪的太监,如今御书房内的人是人人自危,奴看他是新来的,没什么畏惧,便听了他的话。”
    “是奴的错,不该只听他一人的话,该多寻几个人问问的……太后恕罪,奴知道错了。”
    秋忆一个劲地求着饶,太后听得心生烦躁,不耐烦道:“行了,跟在哀家身边这么久,连这等错都能犯,也是哀家爬得高,若哀家还是那些个身份低微的,怕是早被你害死了!”
    秋忆听得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半晌后,才听太后道:“……罢了,终究也是跟了哀家这么多年,自己下去领上十鞭,长长记性吧。”
    十鞭,怕是半个月都下不得床了。
    秋忆心下一沉,道:“谢太后恩典。”
    待太后摆了手,便起身退下了。
    出了殿,被微风一吹,秋忆打了个冷颤,才发觉自己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
    她迈步往前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在了她眼中。
    那是……
    ……
    将军府门前,萧初霁被阍人拦在门外。
    车夫斥道:“好大胆的奴才,二皇子你们也敢拦?”
    阍人不为所动:“二皇子见谅,我家公子不在,临出门时特意吩咐过,无论是谁,今日都不能进府。”
    车夫啧了一声,正要继续,却看萧初霁轻笑一声。
    “行了,为难他们做什么,既然言庭不在,那本皇子便改日再来。”
    他上了马车,马车慢悠悠地朝前走。
    贺言庭正在书房与都痴对弈,听到属下的禀报,轻嗯了一声。
    “为何不让他进来,这般得罪皇子,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让他进来,那你可就没了。”贺言庭放下黑子,头也不抬道。
    都痴皱起了眉。
    贺言庭继续道:“萧初霁用毒出神入化,一旦你们见了面,且你拒绝了他的要求,不出三日,全盛京的人都会听到你暴毙而亡的消息。”
    都痴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又想到了什么,道:“那你那些阍人……”
    “不必忧心他们,他们百毒不侵。”贺言庭轻笑道:“比起他们,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被萧初霁盯上,可不是那么轻易便能摆脱的。”
    “我是为了谁?”都痴死鱼眼看他:“要不是你求我出山,我才不来这盛京呢。”
    他抱怨道:“这盛京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贺言庭没接话,都痴继续道:“话说回来,昨日那姑娘是谁?我们相识这么些年,连你自己都未曾让我画过像,怎么让我给那小姑娘画像?莫非……”
    他看着贺言庭的眼神顿时意味深长起来。
    “哇,不是吧,人家才多大,你禽兽啊……”
    贺言庭抬起眼眸,都痴顿时噤声。
    “我自会等到她及笄。”
    都痴啧啧了两声,还想继续八卦,想到他方才那个眼神,眼珠转了一下,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之前那些人,都抓到了?”
    贺言庭颔首。
    “不愧是你啊,这般有效率。”
    “不是我,是她告诉我的。”
    贺言庭语气中满含笑意,都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他正要说话,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主子,江康安求见。”
    江康安?
    贺言庭眼睫微颤:“见。”
    手下退出去,都痴也站起身:“那我便先回去了,你记得给我备好车,我早日回山上去。”
    看贺言庭点了头,都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了出去。
    没一会,江康安便过来了。
    “贺尚书。”
    他没行礼,只是微微点头,贺言庭也轻点了点头:“江公子。”
    “江公子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贺尚书才识过人,我也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敢问贺公子,可是倾慕稚鱼?”
    ……
    将军府外,街头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
    萧初霁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
    车夫低声道:“主子,江家大公子进去了。”
    萧初霁眼眸睁开。
    江康安?
    又是他?
    他又要同自己抢什么?
    萧初霁眼中泛红,突然道:“他,好像还没见过秀荣吧……”
    他说话的声音低,马车没有听清,问道:“主子,你说什么?”
    “没什么,”萧初霁语气平淡:“走吧,回府。”
    ……
    宫内,秋忆跟在一人身后走着,待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秋忆道:“朝恩公公,这般着急,要去何处啊?”
    她说话间带着几分狠意,似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朝恩脚步一顿,转过身。
    “自是回御书房伺候圣上,秋忆姑姑有何事?”
    秋忆都要气笑了:“何事?当日不是你同我说圣上要去宋时微的及笄礼吗?怎么就变成江稚鱼的生辰宴了!”
    朝恩思忱了下:“原是此事,秋忆姑姑怕是自己理解错了吧,我当日的原话应是,圣上要出宫赴宴。”
    秋忆一愣。
    她不知道江稚鱼的生辰宴是何时,但她知道宋时微的及笄礼,一听朝恩说是赴宴,便先入为主以为是去参加宋时微的及笄礼。
    见她愣住,朝恩继续道:“秋忆姑姑,还有事吗?”
    秋忆皱眉看着他,忽地抬脚,一步步朝他走去。
    朝恩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过来。
    “此事是我心急,怨不得你,”她粗糙的手搭在朝恩肩膀上,感觉到手下紧绷的身体,秋忆轻笑:“有福平在圣上旁边,圣上是很难重用你的,咱们做奴才的,要为自己的日后打算,跟个好主子,是重中之重。”
    朝恩看着她,一言不发。
    他到底年轻,白净的脸紧绷着。
    秋忆的手指抚摸着他光洁的皮肤:“话便说到这了,朝恩公公考虑考虑,我随时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