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他真的,我哭死!(求票票、求催更)
作者:ohoh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最新章节     
    他吸了一口气:“晏礼,此事便交给你了,你好好招待王子,他的动向,也事无巨细地禀报回来。”
    萧晏礼没想到这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他薄唇微抿,敛眸道:“是。”
    “去吧。”
    萧晏礼站起身,掀开帘子临走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便见自己的父皇凑到江稚鱼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萧晏礼心下大骇,却不敢耽搁,快步走出了御书房。
    直到走了数十米远,才停下脚步,思索着自己看到那一幕。
    皇帝一向爱惜人才,江稚鱼医术高超,又破获了马尔扎哈那一案,封女官不足为奇,但是……
    萧晏礼脑海中回想着那一幕,越想越觉得不对。
    难道……
    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发现了天大的隐秘。
    江稚鱼并不知道她和皇帝纯洁的上下级关系,竟被萧晏礼这般臆测。
    她听皇帝描述着他的病症,脸色一变,侧头看向福平:“福平公公,可否挪步?”
    福平一愣,看向皇帝。
    自己怎么说也在皇帝身旁待了这么些年了,还有什么不能听的!
    皇帝看江稚鱼的脸色,心跳便漏了一拍,喝道:“还不快下去!”
    福平连忙一甩拂尘,快步退了下去。
    “朕可是中了毒?”
    皇帝目光森然,眼中杀意尽现。
    江稚鱼摇了摇头:“不是毒,却比毒更为可怕。”
    皇帝心下一滞,比毒更为可怕,难不成是——“蛊?!”
    “断子绝孙丹。”
    皇帝和她异口同声,听清江稚鱼说的什么后,皇帝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皇帝:“???”
    “什么蛊?”江稚鱼眨巴着眼。
    【盛京还有会用蛊的?】
    皇帝一时语塞,“没什么,只是你说不是毒,朕便想到了蛊。”
    江稚鱼“哦”了一声,“请圣上宽衣,臣要针灸一番,才能确定那药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皇帝有些犹豫。
    江稚鱼也知当了皇帝的人就是多疑,十分贴心道:“圣上可以叫其他太医一起观摩,臣若是动什么手脚,他们也能看出来。”
    【我可真是个贴心小棉袄,这不得迷死他!】
    皇帝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朕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针灸的地方,你一个女儿家……”
    江稚鱼:“……”
    【好家伙,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圣上放心,只是扎背部而已。”
    皇帝:“……”
    等他宽好衣,江稚鱼摊开鹿皮卷,拿出针。
    在他的几处穴位上施好针,皇帝初时只觉舒适,紧接着,便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冲着身下而去!
    皇帝顿时想起了江稚鱼说的那个‘堵住。’
    不是吧,她来真的?
    皇帝微蹙眉,若她真的来威胁自己……
    他正想着呢,却听江稚鱼道:“圣上,已经疏通好了,索性你吃得不多,它暂时还未影响到你的功能,请圣上这几日一定要注意进口的东西,吃之前,得让太医好好查验一番才行。”
    皇帝:“……好。”
    多好一孩子,自己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
    皇帝心头涌上几分愧疚,体贴道:“这几日天气越发寒冷,日后你想来便来,不想来便不来,朕给你这个特权,但只一点,朕派人去唤你时,你必须来,可清楚了?”
    江稚鱼没想到幸福来得这般突然,自己还没来得及堵呢,皇帝便先开口了,当即道:“清楚了。”
    【刚刚还想着给皇帝堵一下威胁他呢,没想到他这般体贴,他真的,我哭死!】
    【这要是堵了,我半夜坐起来都要扇自己两巴掌!】
    皇帝:“……”
    他的愧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只是没来得及,可恶!
    他现在还能把那句话收回吗?
    他抬起眼,看着江稚鱼哼着歌收拾着针,低低叹了口气,罢了,还是个小孩子呢。
    孩子心性,可以理解!
    他穿着衣服,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对了,安乐侯府……”
    他话还没说完,福平突然闯了进来,一看这幕,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在他身后,一女人也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正是安乐侯夫人——韩燕宁。
    她微张着嘴,看着殿中的一幕,愣在原地。
    难怪,难怪皇帝百般偏袒江稚鱼,原来竟是存了这等心思!
    江稚鱼一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他们是误会了,她抖动着鹿皮卷,试图让他们看见上面扎着的针。
    【应该能看清吧,动动脑子也能知道我刚刚是在针灸吧。】
    皇帝微眯起眼,冷斥一声:“你们把朕这御书房当什么地方?!一个两个不禁通传便闯进来!”
    福平连连求饶,早知皇帝要他出去是干这事,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答应安乐侯夫人替她通传啊。
    而且这安乐侯夫人也是,怎么就敢跟在自己后面进来啊!
    福平吸了一口气,眼底划过一丝狠意:“圣上,奴才看安乐侯夫人火急火燎的,心想是什么大事,担心延误了,便与夫人说待我通传一声,可不曾想,安乐侯夫人就这么闯进来了。”
    韩燕宁听他说起自己,这才想起来跪下,哭诉道:“圣上,臣妇今日才听闻,哥哥家竟走了水,全府上下,竟无一人逃生,圣上,虽然臣妇哥哥死有余辜,但他的夫人孩子都是无辜的啊!那火起得猛烈,臣妇怀疑其幕后必有主使之人,求圣上开恩,查清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
    她泪流满面,皇帝的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他的腰带还没系回去,龙袍随意垮着,有几分恣意风流之感。
    “朕在走水之日,便已经派锦衣卫查看过,都怪那府中的仆人不仔细,看守祠堂时,打了盹,并非人为。”
    韩燕宁一个字都不信,她眼眶红肿,嘴唇干裂,看上去楚楚可怜:“圣上,便是那看守祠堂的人打了盹,待祠堂烧起来后,满府的下人,还能一个都未曾瞧见吗?”
    皇帝心头火起,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冷漠:“那你可是有什么线索证明,韩宜之府上走水,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