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京都门阀的心思,文运之女
作者:早已褪去的颜色   娃娃亲对象是女帝最新章节     
    早晨的阳光格外明媚,开往金陵的飞机上有两位绝色少女,朱唇微启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江寒哥哥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了,他从京都大学堂回北凉加封镇北王后就再也没见过...”
    那是两位穿着红色宫廷服装的少女,一位温婉害羞,提到江寒时面色微红,扎着两只小小的麻花辫,眼眸晶莹剔透,仿佛能倒映出整个世界的美丽,鼻梁挺拔娇小,红唇丰盈,微启间有着一丝甜美的笑意。
    另一位威严而庄重,高贵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木簪固定住盘起的青丝,略微凌乱而不失美感,眉眼之间吐露着威严,朱唇抿了口茶水看着自家妹妹一阵摇头。
    开口的正是那温婉害羞的少女。
    “宁沁你可真没出息,那江寒就把你迷成这样了?”
    威严高贵的少女语气透露着无奈。
    “哼哼,姐姐贵为长公主殿下,地位也在其之下,妹妹就是喜欢!”
    是的,这位温婉的少女就是当今华夏的文运之女,江寒命中注定的伴侣。
    “行了行了,吃里扒外的小丫头,我们马上就到金陵了。”
    长公主无奈地白了一眼自己这奶凶奶凶的妹妹。
    金陵大学。
    古武系场馆内,江寒正在给众多古武系弟子传授战拳的精髓,让众人更好地掌握战拳,从而打好修习自己自创功法的基础。
    “你们要记住,练武不能操之过急,要沉淀,要浸透,要坚持不懈...”
    江寒背着双手,看着打坐的众弟子,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
    军主腕表亮起:“江寒哥哥,小沁想你了,我们到金陵了!”
    江寒有些疑惑:“宁沁怎么会来,长公主来不可能主动带着宁沁,莫非是门阀?”
    江寒边往外走边想着,随即又是叮嘱了夏晗还有南宫形:“你们带着他们巩固基础,我有点事情。”
    “是,教授。”
    江寒走出金陵大学校门,按照长公主给的坐标来到了金陵郊外的空地,长公主的并没有选择现身在普通人面前,而是在郊外,让随行之人搭好了火红色的营帐,临时用来与江寒会面。
    “我等见过凉王殿下。”
    身后的侍卫行礼。
    “军部江寒,见过长公主殿下,文运之女。”
    江寒微微躬身,面带微笑,满头短发在晨光的映衬下随风舞动,仿佛群山都在为江寒儒雅谦逊的气质所着迷,宁沁看得有些痴迷,不愧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男孩。
    “你在军部位列百臣之首,自然是是不用向我行礼的。”
    长公主威严的娇颜,看了看江寒,温柔地说道。
    “行了别客套了,雨薇姐姐,寒儿可是总算把你盼来了!”
    江寒走到近前,坐下,看了看宁沁微笑道。
    而另一边京都门阀地下城内。
    “呵呵,文运之女去了金陵,我等自然是放心一些,只要江寒敢做超出我等接受范围之事,我等就是可以派遣力量袭击宁沁,敲山震虎,警醒他。”
    黑袍中年人摸了摸额头,面露凶光。
    “这计,属实是为我门阀针对江寒的不确定,准备了一个大杀招。”
    “文运之女身体柔弱,华国文脉加身,身体不堪重负,去到江寒身边,即便是他想把天捅个窟窿,都是要留下力量顾及宁沁。”
    青面老者面色舒缓,最近江寒的意图不明,让他们都有些不安心。
    此计不可谓不狠!
    京都大学堂,宁静的大院内。
    “可恶的门阀,居然让宁沁去了江寒身边,宁沁身体柔弱,恐怕门阀要以此牵制江寒,刚好宁沁是江寒武运之子的命运中人,即便国主能够猜出一二,可是一切都很合理,根本没有半点破绽!”
    绝色身影猛然拍向石桌,胸口上下起伏,这一计太过致命,保护不好文运之女,江寒下场绝对不会好,更何况,文运之女乃是江寒命中注定的人,失了这一半文运,华夏将危,到时候江寒的修为都会折损,气运的损伤非同小可。
    “火月,何必如此,寒儿十五岁继任北凉军主,想必很快就会知道门阀的意图,长公主的韬略都在其之下,放宽心即可,他心里绝对有数。”
    中年男人面色古井无波,抿了口茶水,笑着看了看眼前这火红身影。
    金陵郊外。
    宁沁看着江寒抿了抿嘴:“对不起江寒哥哥,我来了这里肯定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但是沁儿真的想你了,任性了一回,刚刚姐姐也是才告诉我我来这里的后果,沁儿一向理智,可是太过想你,没有考虑那么多,对不起...”
    宁沁双手闭合在胸前,充满愧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江寒,很是忐忑。
    “没事的,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我们都与华夏的国运有关,我自然是保你周全。”
    江寒面色平静,伸手感受着吹拂而过的微风,笑着看了看宁沁安慰道。
    他明白宁沁对自己的感情,但是自己还需要时间接受,自己身上的事情很多,林清婉那,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他一时间都难以接受,京都大学堂的那几年,虽然宁沁一直向自己表明着心意,但是如今众多的事情压着他,自己的心魔未除,还有着下落不明的妹妹。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这柔弱少女的感觉,但至少现在,他只能冷冷地回应,他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