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替身祭司×苗疆圣女12
作者:三百两银药   快穿:啥?要我和死对头多子多福最新章节     
    逾白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抓住承墨的衣袖,“不许去。”
    逾白声音沙哑,身上还疼痛异常。
    芙蕖在找他,她难得找他一次,怎么可以不去。
    他怎么可以把这种机会拱手相让。
    而且……即使他不去,也不可以让承墨去。
    芙蕖本就对承墨念念不忘。
    承墨心中暗叹,打都打不醒的,听一句名字都能醒过来,也真是了。
    “你伤都还没好,还要去?”承墨又见他开始艰难地起身了。
    “不用你管。”死又没死透,竟然想背着他跑到芙蕖面前去献殷勤。
    逾白撩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了,祭司殿里自然也有人伺候。
    “我不管你,你今天还能爬起来?”承墨再一次感叹他没良心。
    逾白没理他,起身就走到旁边套了一件外衣。
    承墨见他这样,也不想他过去吃瘪,“芙蕖找你要点不归山的春茶。”
    “若是没有,我匀点给你。”
    要去就去,不一定他这模样还能惹得芙蕖心疼他一下。
    “不需要。”芙蕖喜欢的东西,逾白当然不需要别人给。
    他知道芙蕖喜欢不归山的春茶,可不归山地势凶险,采茶难,产量低,他特意存了一些。
    逾白收拾好就匆忙离开。
    承墨摇了摇头。
    唉……
    芙蕖在窗边看了几次,可一没看见人影,臭长虫真慢,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终于,她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芙蕖反手就把窗户关上。
    逾白行色匆匆只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窗。
    刚刚似乎有些响动。
    逾白走到门前唤了几声,可里面没有回复。
    那茶包都被他捏皱了,难道芙蕖并没有找他吗?
    难道是承墨在骗他吗?
    因为他昨晚的作为?他在报复?
    芙蕖照了照镜子,妆容没什么不妥,“进来吧。”
    逾白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他推开了木门。
    一步一步走向芙蕖。
    芙蕖打眼一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泛白。
    臭长虫这是……
    “你怎么了?”芙蕖坐在软垫上问道。
    “什么?”逾白把春茶放在桌面上,他没明白芙蕖在问什么。
    “你这脸,你还受了其他伤?”她多世行医,若只是脸上这点伤,不可能脸色这么差的。
    这好端端的,昨天祭祀仪式结束都没什么事,一天不见,就变成这样了?
    逾白也坐在芙蕖旁侧的一张垫子上,“无碍,只是一些小伤。”
    他想着自己不仅没得手,自己还差点被划伤脸,最后还受伤昏迷,有些不愉。
    “怎么伤的?”芙蕖不喜欢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逾白突然笑了,“你在关心我吗?”
    紫红的嘴角被牵动着,他却不觉得疼。
    “自作多情,只是担心你死太快了,以后不归山的春茶不够我喝。”原主这里之前有些存货,芙蕖尝了尝,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你想要的东西,我永远都会为你备好。”逾白无时无刻都想表明自己的心思。
    “那人呢?”芙蕖饶有兴致问道。
    逾白放在腿上的手又开始紧握,她说的是承墨吗?
    她想要承墨?
    若是人,除了他之外,他不会允许是其他任何人!
    逾白答非所问,“我是被承墨打伤的。”
    芙蕖:???
    不能啊。
    “怎会如此?”记忆里承墨一直与人为善啊,虽然逾白对他一直是冷脸,可他对逾白却一直还行啊。
    “千真万确。”逾白垂着眼眸,似乎是有些心疼。
    藏在矮几下的右手,抓着自己的左小臂狠狠用力,确保伤口又崩开了。
    他把手拿上来,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染血的白布条。
    “这也是。”
    芙蕖的脸色瞬间不太好看了,抓着他的左手腕,“他为何伤你?”
    承墨活得不耐烦了?
    逾白欲言又止,“怪我说话太难听了。”
    芙蕖给他解着布条,准备看看里面伤势如何。
    “你说了什么?”
    说话难听就随便动手吗?芙蕖突然觉得承墨不似记忆里那般待人亲和了。
    “你知道的,我不想他回来。说话可能有些刺耳了。”
    “承墨就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要让我看看谁是老大……”逾白原模原样学着。
    “你有什么心思也烂肚子里,作何去承墨面前说?”芙蕖给他重新上着药粉。
    这嘴也不知道把门,什么都往外面说。
    她得去问问承墨,打脸就算了,竟然还动刀子。
    臭长虫也是,这么蠢,也不知道躲着点,脸也受伤了,搞得鼻青脸肿的,丑得很。
    刚为芙蕖帮他包扎而开怀了一点点的逾白,听见她的问话心头又有点涩了。
    他连去承墨面前去表示不悦都不行吗?
    那芙蕖要是知道他昨晚先动手的,还想弄死承墨,会不会想扒了他的皮?
    若是芙蕖亲自动手杀他,倒也是死得其所了。
    芙蕖给他重新包扎好了,也重新上了药粉。
    她看出来,伤口不算特别深,但是还挺严重的,应该是几度崩裂了。
    这打得是有多剧烈啊?
    芙蕖见他没回话,以为他是老实了,也不想再继续说些指责他的话。
    她拿了些药过来,先递了一个小瓶子给他,“每日两粒。”
    又是一个小罐子,“睡觉之前多抹一些在有淤伤处,现在的你简直不堪入目。”整个人又伤又病的。
    逾白把桌上的药捏在手里,幸好他的脸没被划伤。
    “好。”
    光是脸上一些青紫,芙蕖都说不堪入目,若是他毁容了,她可能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用易容来遮盖,芙蕖又会说他顶着一张假脸,丑陋不堪……
    逾白赖在这边不想走,芙蕖却打发他出去了。
    受了伤还是回去好好养着的好。
    这么大个人了,却只会这样照顾自己,没用……
    ……
    芙蕖会叫逾白过来,却不会叫承墨过来,但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相残?
    承墨刚回来,估计有不少事儿要处理,芙蕖等着傍晚才去祭司殿找人。
    想着等知道因由了,再看看某人有没有好好养伤。
    芙蕖在祭司殿等着。
    承墨回来时看见了芙蕖的窈窕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