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要有B计划，这是很早以前布鲁斯就在李铭这里学到的。
    小丑环顾四周，这种捡功劳的事情新哥谭警局充分继承了老哥谭的优良传统，来得非常积极。
    他带来的黑帮们见大势已去，纷纷垂头丧气痛苦不已。
    但小丑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大惊失色，他反而依旧保持着笑容。
    不过小丑也没有得意太久，很快布鲁斯就走到他身边，一把将小丑的头往桌子上狠狠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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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新哥谭的警员对蝙蝠侠的观感其实并不太好，因为蝙蝠侠抓捕的罪犯、打击的犯罪越多，就越衬托出他们的无能。
    于是他挥挥手，让审讯室里的警员出来，给蝙蝠侠腾出了地方。
    而且他还知道，警局里有些小警察本身就是蝙蝠侠的粉丝，就算他不同意，肯定也有人偷偷放水。
    杰森很快就离开了，迪克只好更专心地盯着周围，避免有什么意外发生。
    “现在几点？”
    迪克摇摇头觉得很不妥：“蝙蝠侠给我们的命令是护送县长，而且你一个人过去可能有危险。”
    “笑一笑，新哥谭的警局第一次抓到银行劫匪诶，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小丑被打倒在地上，但依然开心地手舞足蹈。
    布鲁斯赶紧在通讯器里呼叫两罗宾，但是毫无反应，他顿时反应过来，勃然色变紧紧攥住了小丑的衣领。
    “他们在哪？”
    布鲁斯脸色微僵。
    另一头，布鲁斯押着小丑来到了新哥谭的警局。
    “不，必须要抓紧时间才行，不然万一小丑的同伙把钱转移了，那可都是哥谭的钱！”杰森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故意让自己被抓住，就是为了让蝙蝠侠和罗宾分开！
    还没等他深入细想，耳麦里突然传来了阿福的声音。
    小丑的各项信息比对很快有了结果。
    所以新哥谭警局本就少得可怜的破案率，其中有一半以上还都是蝙蝠侠贡献的……
    “所以哈哈哈。”
    “嗷！”
    警局负责人很犹豫，蝙蝠侠身份特殊，他不只是义警，还是那位哥谭之王的人。
    “不过别着急，我会告诉你地方。”
    小丑看到人全部走出去之后，立刻意识到某个主角要上场了。
    他把头低伏下去，用被拷在桌面上的两只手把头发梳理了一番。
    见大人物前要整理仪表。
    “你知道就算你们不答应，我也能进去的吧？”
    布鲁斯微微叹了口气，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迪克很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劝住杰森，毕竟有时候杰森连蝙蝠侠的话都不听。
    布鲁斯摇摇头，语气越发冰冷：“根本不是为了钱，那些钱到底在哪？”
    布鲁斯无视周围或敬畏、或厌恶的目光，直接对迪克和杰森吩咐道。
    “衣服是定制的，没有标签。”
    “布鲁斯少爷，你有把迪克和杰森叫到身边的吗？他们一直没有回家，通讯也联系不上。”
    但小丑却有些意外地反问道：“你怎么全在关注钱，我以为对你来说，8000万都不值一提才对。”
    “额……”
    “他并没有拒绝沟通，相反他的话很多，但没有半点实质性的信息，到头来我们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罗宾失联，他立刻就猜想到是小丑在搞鬼。
    但他嘴里的话却丝毫没有松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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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惯用的审讯方式并不能让自己占据主动权，布鲁斯立刻放弃了肉身攻击的方式，反而直接开口询问：“你从哥谭银行抢的钱在哪？”
    “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在不同地点，我都安排了守卫，凭这些……”他手指朝新哥谭警局的人点了点，“这些废物，不可能救得出来，只能你自己出马。”
    布鲁斯瞬间暴怒，他当场把小丑暴揍了一顿，但是小丑没有还手，只是不停地哈哈大笑着。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新哥谭的警员也挺乐见其成，因为蝙蝠侠抓捕罪犯的方式就是绑在一边、或者扔到警局，功劳都让他们白白捡去了。
    说是第一次抓到劫匪有些夸张，但新哥谭警局的破案率也实在说不出口。
    小丑耸耸肩：“我花了。”
    小丑冲黑帮们说道。
    “别打头啊，受害者会晕的，接下来就没感觉了。”
    “指纹、DNA、齿痕都不匹配。”
    “口袋里除了刀子和毛线以外什么都没有。”
    随后他吹着口哨，提溜着已经被打开的手铐，笑着向审讯室的单面镜展示自己的成果。
    “罗宾，你们送县长回去。”
    小丑发出一声痛呼。
    布鲁斯早就料到小丑这种角色，肯定不会轻易招供。
    交给警员们护送县长，他实在不放心，谁知道警局里面还有多少小丑的内应？
    至于他自己，当然是一路押送小丑回新哥谭警局了。
    被罪犯当面嘲讽，他们却没办法反驳。
    小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小丑对布鲁斯摇摇手指，让布鲁斯暂时压制住了怒火。
    光是把小丑抓住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找到他的犯罪证据，还有哥谭中央银行被抢钞票的下落。
    小丑饶有兴趣地盯着蝙蝠侠。
    见下马威还不够，布鲁斯又是使劲一拳打在小丑手背上，小丑愣了一下，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然后对蝙蝠侠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你看吧？”
    一无所获。
    听到他这话，涌上来的新哥谭警员们脸上的欣喜都少了几分。
    哥谭之王在官方层面的敏感程度可太大了。
    “瞧瞧你蝙蝠侠，空有一身力气却什么也做不了。”
    众人分成两路人马分开走，这时杰森突然眼睛一转，他直接找到迪克小声说道：“迪克你在这守着就好，我刚才问到了小丑的秘密基地在哪，我先过去看看。”
    他对警局负责人说道：“让我进去试一试。”
    “哈哈哈哈哈！”
    虽然在这里他不像是在哥谭警局那样，到处都能畅通无阻，但毕竟小丑是他抓的，县长也是他救的，新哥谭的警员们也默认蝙蝠侠跟着一路了。
    “嘭！”
    “你们为什么这么严肃？”
    毕竟是从哥谭银行流出来的，布鲁斯想着能追回一点是一点。
    警局负责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布鲁斯不明所以，但小丑紧接着就解释道：“这决定了他们是在某个地方……还是某些地方。”
    警局负责人脸色一变，蝙蝠侠说的也是，左右他们阻止不了，蝙蝠侠不管是打进去还是潜入进去，丢的可都是他们警局的脸。
    小丑突然问。
    “你得做出选择。”
    “两个罗宾……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