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出这些内容后，在回头看神秘组织，一切也就都合情合理了，那些不见光的研究机构都是为神秘组织服务的，其中有大量的鬼才、奇才和专才。

    这里面有一个很独特的人物，孟道涵很清楚的记得一个代号叫暗影的人，这又何尝不是一条线索呢，不过孟道涵知道想追查到他，就要交给偶然了。

    据孟道涵所知暗影和他一样，都是能识别虚拟力量的人，这是很罕见的，更进一步说能识别虚拟力量，就有可能掌握许多虚拟力量才有的高端功能语言。

    也就是说这个暗影一定掌握了某些领域的顶尖虚拟科技，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如果暗影不是那么极端的人，那对社会就没有什么危害，如果是一个极端的鬼才，那情况就很难说了。

    孟道涵之所以这么看，是因为他深知掌握了世界顶尖的虚拟科技，也就能够在虚拟领域兴风作浪了，还不会受到世界现有的虚拟科技的阻拦，主要是现有的虚拟科技没有能力制止这种力量。

    说到虚拟科技，孟道涵认为他和赵新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个，掌握外域虚拟的虚拟科技识的人，这使得他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很有自信心。

    学习掌握外虚拟域科技的条件之一，是在那里十几天的高强度的、压榨式的工作，再加上自身具有的优越知识素养，使得孟道涵俩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完整的学习和掌握了域外的虚拟科技。

    只是，掌握了域外虚拟科技后，孟道涵有心把它在地球推广，却是实现不了，不用说他能不能透彻的讲授出来，就是如何理顺这个与地球迥异的域外文明，他都没有找出抓手在那里。

    如果只是泛泛而谈这个域外的虚拟科技体系，要想做到让一个地球人彻底的理解，那也是一件相当费劲的事情。

    因此，要让地球人能理解一些皮毛，很可能也是奢求，这就像地球人第一次遇到外星人，没有办法做到流畅的交流一样。

    可以说域外的虚拟科技和地球的虚拟科技存在着代差的界限，按理说地球人很难跨过这种代差学会域外的虚拟科技，而孟道涵能学会这门科技是存在特殊条件的，这是他学习掌握这门科技的又一个条件。

    这与孟道涵当时就身处在域外的独特环境有关，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就如同人要想学习外语，就必须在这种语言的环境氛围里，只有这样人才能快速的学会其他种族的语言。

    而地球上没有外虚拟域的环境，也就缺乏了域外的那种特殊的氛围和刺激力量，这些都限制了地球人对域外虚拟科技知识的理解深度。

    此外，孟道涵想到模拟一个外虚拟域的环境，来让地球人学习外域虚拟科技知识，这似乎也是一厢情愿的，一个在陆地学习游泳的人，无论模拟出多么逼真的水中环境，都不如直接在水中学习来的实际。

    这些都是地球人学习和掌握域外虚拟科技的障碍，而且也将会成为限制地球人对域外虚拟科技知识的应用能力。

    虽然存在种种障碍，但是孟道涵也在不断地寻找办法，他把自己当做传播的中介，他认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建立一个地球化的域外虚拟科技，使得它更符合地球人的习惯和思维方式，也符合地球知识的特征和体系。

    可是，因为知识的难度较大，而且时间又太短，使得孟道涵的改革收效暂时不大，不过随着他运用的次数增加，熟练和熟悉的程度也在增加，他从中获得不少启迪，他知道只要不断的努力，他一定会把它转变成地球的虚拟科技知识。

    还有一个情况，引起了孟道涵的注意，他和赵新多次接触后，没有看到赵新使用和提到过域外的虚拟科技知识，赵新就好像把域外的虚拟科技知识遗忘了一样。

    但是，凭借孟道涵对赵新的了解，知道赵新不可能把域外的虚拟科技知识搁置，赵新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难言的情况，使得赵新不想和孟道涵交流域外虚拟科技知识。

    既然赵新不提域外虚拟科技的事情，孟道涵也不好主动问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维护好他人的隐私，是对他人的尊重和礼貌。

    从另一个角度看，孟道涵感到了孤独，这是学术上的孤独，因为孟道涵怀疑地球上，只有他一个人掌握了域外的科技知识，并是唯一的能运用的人。

    这种形式的学术孤独并不是一件好事，它预示在这个领域没有了和他人的交流，没有了思想碰撞的火花，也就没有了进步和发展。

    不过，孟道涵认为学术孤独只是暂时的问题，以后地球会有掌握域外虚拟科技知识的人，对此他还是有信心的，因为人类这种智能物种，最大的优点就是学习能力强。

    困难是为克服准备的，孟道涵厘清了思路，找出了在地球难以学习域外虚拟科技知识的原因，这让他的心情轻松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孟道涵坐在窗户前，沉默的看着和他一样沉默的夜色。

    温暖和熙的微风，透过窗户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也轻柔的渗透进他的精神世界，缓缓清扫着这段时间在他思绪上积累的厚尘，这使他的精神世界变得清澈起来，整个人的身心更加放松下来，静静的享受着大自然的恩慰。

    孟道涵想既然调查工作已经深入到虚拟力量的圈子里，那么今后的一切发展变化，都是他难以做到事先预料的，对于未来的种种未知，也只有在和各种形式的未知打交道之中，认知的力量才会不断地增强。

    他知道不仅仅要不停的努力，还要主动去寻找线索，积累大量的分析素材，天平上倾向自己这边的砝码就会增加，命运中随机的突破就会到来。

    想到这里，孟道涵重新戴上虚拟现实头盔，启动了灰客级监视平台的所有支线，进入十几个虚拟空间的界面里，继续搜集其中的情况。

    在孟道涵的眼中，他认为每一秒的时间，都不应该被浪费，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遇到异常的虚拟事件。

    为了有一个更好的工作效果，孟道涵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从监视的虚拟空间里提取了介质属性，根据虚拟空间的介质属性，改进了各个灰客级监视支线的属性。

    这是孟道涵偶发的灵感，这个改进使得灰客监视能力变得更加隐蔽，也更加敏感，尤其是对虚拟气息的感应，同链接在一起的嗅波器，时刻保持着密切的印证。

    在虚拟空间里，那些改进了的灰客级监视支线部位，随着介质属性的演化和认同的加深，那一只只明亮可爱的卡通幽灵，身影都渐渐暗淡下来，变化成一只只灰色幽灵。

    很快，灰色幽灵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即使在本地虚拟空间中，也是若隐若现的。

    孟道涵能够想象出来，灰色幽灵在进入其他的虚拟空间后，就会在那里隐没自己的所有痕迹，也就有了它还是它，但它又不是它的效果了。

    这是虚拟潜伏的最高境界，它还是它，说明它还在为你工作；而它不是它，说明它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不会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