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作者:洛回雪   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最新章节     
    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正文卷第307章为什么不能是我?

    阿昀没精打采,早不来晚不来,在他心最不定的时候来。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凌玥有些无奈。这有什么好比的?

    听到这个清朗的声音,阿昀难受了,他怎么又来了?

    薛天听出话中的酸意,扬眉一笑:

    说着,眼神却是烦得不行。

    薛天懒得理他,小子自从改跟白逸学武后就总刺激他。

    要么言语上拈酸吃醋,要么同现在这般紧紧拉着小姑娘的手不放,宣示***似的!

    都表哥了还不死心!

    阿昀刚想阻止,薛二公子慢悠悠补充了一句:

    阿昀咬牙切齿:是谁?」

    宜桂正巧端盆衣裳经过,顿时脸上讪讪:

    凌玥忍不住笑了,虽然看不见,却能想得到他们的尴尬。

    薛天保证他真的是夸赞宜桂手脚麻利,但他的解释在宜桂听来就是掩饰。

    都已经打定主意后半辈子好好在凌府过了,她哪里敢再有异心?

    就凌玥现在的心眼,随随便便就能让她不好过。

    更何况还有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阿昀,眼神越平静,下手越狠。

    听说为了给凌玥要解药,把那个叫香影的女子折磨得遍体鳞伤,浑身没一块好皮,就剩一口气撑着了,居然还没人敢质疑他的狠辣手段!

    她可不敢惹他!

    再者她本身也不是不安分的人。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她就做什么样的奴婢。

    陈飘飘阴狠,她就阴狠。

    凌玥不惹事,她就做个身体好、干活好、思想品德好的三好奴婢。

    终于盼到了薛天离开,阿昀决定好好劝凌玥,反正他不能让他们独处。

    孤男寡女,她又看不见,免不了亲密接触。

    他再拉她的手,他再抱她

    不行,绝对不行!他受不了!

    她的亲昵只能给他,她所有的小女儿情态也只能给他!

    阿昀没意识到他的占有欲比不久前更强了,以前他排斥所有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薛天除外。

    可现在,薛天也不行。

    她对他的依赖让他上瘾,她对他的纵容加固了他的底气,堂而皇之立在她身边、甚至偶尔为她做决定的底气。

    她既给了他,就不能收回,更不能给别人。

    虽然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但自我暗示多了,他就固执地认为是她默许他的。

    所以他怎么能让她与别的男人去玉明寺,还要

    住上几日?

    万一她被薛天的温柔体贴打动了怎么办?

    越是脆弱的时候感情越是纯粹,越是不可动摇。

    就如当初深陷黑暗的他,她给了一缕光,成了他的太阳。让他的永夜成了白昼,让他再也离不开她,让他再也不能忍受没有她的日子。

    他怎么能让他的太阳去照亮旁人?

    他越想越激动,一激动手上的力道就大了。

    她挣开他的手,低头揉着。

    她的抱怨让他回过了神,也让他有了不安,总觉得她讨厌他了。

    她直接怼了句。

    不去就不去,好好说不就行了,反正她又没答应。非要那么大力,疼死了!

    他却以为她要去,这在他看来无异于弃他而选薛天,他如何冷静?

    凌玥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也气了:

    她想表达她不是他的属下,但在陷入偏执的阿昀听来则是另一层意思。

    她不是他的,就是别人的。

    不管是谁的,反正不是他的。

    痛苦、不甘、嫉妒、自卑全都海浪般一阵接着一阵,冲击着他脆弱敏感的心岸。

    他怔怔望着她摸索向前的身影,毫不费力追上了她。

    他箍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强压下所有的负面情绪:

    她被他箍得难受,讨厌他质问的口气,也为他的放肆感到愤怒:

    他垂下了头,不知该怎么答她,语气软了些,央求着:

    放在以前,他早被打了。

    他眼中慌了:

    她的挑衅激怒了他,他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怨愤彻底爆发了,想也不想就吻上她的唇。

    带着报复性和惩罚性的吻让她透不过气来,与此同时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悲伤。

    她挣脱不了,不再反抗。与其说认命,更多的是后悔、失望。

    感觉到她的顺从,他的吻变得越来越温柔,像是从未吃过糖的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让他欢喜,让他珍惜。

    可她记得的只是最初的不适和难堪。

    她脸上滑落的泪凉凉的,直接打破了阿昀拥有的幸福。

    他瞬间清醒了。

    她哭了。

    她是不愿意的。

    可他强迫了她!

    他赶紧放开她,手足无措地帮她擦泪,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她分不清方向,但感受得到太阳的暖。

    向着太阳走,就是她房间的方向。

    她用力甩开他再次小心翼翼搀扶她的手,毫无顾忌地往前,纵然一直摔跤,但她不知疼似的爬起来接着走,仿佛在与自己较劲。

    阿昀望着她跌跌撞撞的身影,心痛不已,若不是他,她怎会这般自苦?

    凌玥已然摔得麻木了,手、胳膊和腿都疼得很,不用说一定都是伤。伤多一些,心中的憋闷就少一些。

    直到跌入一个水坑,散去的憋闷如湿透的裙子裹着她的身子般,又裹着她的心。

    宜桂远远瞧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倒在水坑里,赶紧跑了过来。

    她将她拉了起来,为她擦着脸上的泥点,满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