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日楼堡主
作者:活色生香的朱安知   帝本多情,深宫爱后最新章节     
    不等夜锦说话,另一个姑娘说:“你还不巴结着,很明显那是我们未来堡主夫人啊!”
    “出阳姑娘是堡主和公子、小姐的专用大夫而已。”夜锦说。
    “可是她一句话堡主都会听呢。”
    “对啊,三公子和小姐简直把她当自家姐妹呢。”夜锦笑着点头,“所以,几位姑娘,不要在她背后嚼舌根。”
    “不伤人,出阳是不会记恨的。”红衣女子说。
    “你又知道了?”听雨轩嗤笑。
    “你才来多久,哪知道闻家堡的情况。”
    “我——”
    “出阳姑娘!”夜锦不想听她们争吵,转身对着湖边招手,“上来坐坐吗?宫姑娘昨天刚到。”
    静言看过去,只见一个瘦小的青衣女子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我是说夜阑阁怎么没人,原来来这里了。”
    “你去夜阑阁了?”夜锦怕她掉到湖里,走下去接她。
    “嗯。”出阳小心走进亭子里,“堡主让我照顾着宫姑娘。”
    “堡主在吗?”静言问。
    “在呢。”出阳说。
    “出阳姑娘坐吗?”有人问。
    出阳摇头:“不了,我还要去看三公子的伤。”
    “三公子的伤还没好吗?”
    “快了。”出阳说。
    “出阳姑娘。”静言站起来,“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出阳看着她,微微一笑:“堡主自会去见你,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众人惊叫,都站了起来,看着静言。
    “你怎么知道?”静言微讶,看着出阳。
    “大概是因为我在堡里的身份与他人不同,堡主愿意告诉我。”出阳笑了一声,眼神轻轻瞟过刚刚说闲话的那几位,“皇后娘娘,你放心,堡主绝对不会为难你。好了,大家继续喝茶吧,我去星楼了。”
    出阳走后,大家碍于静言的身份,都不再说话,静言便叫夜锦带自己离开。走了一段,她突然问:“锦儿,你先前就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
    夜锦偏过头瞟她一眼:“堡主当然说过了。”
    静言不再说话,跟着她继续往前走。刚刚在湖心亭上就看见湖这边有一排房子,或者该说是一条长廊?现在锦儿正是带着她往那方走,走近些,却发现那是封闭的,她不禁奇怪:“这房子……”
    “这是觅光长廊,建在湖中。”夜锦说,“长廊后是日楼和月楼,长廊两边是星楼和辰楼。我们这边是星楼,湖对面是辰楼。”
    “我们要去星楼吗?”
    “不是,只是走这边绕回夜阑阁而已。星楼还在前面呢,我们不过去。”夜锦说着便带她绕过假山,果然换了一片天地。郁郁葱葱,很是静谧。
    “这是竹院,目前没人住。”
    静言仔细一看,前方竹林中果然有一排房子。这院子让人想起旷云宫,可是这里比旷云宫多了几分闲适和陶然。
    “竹院出去不几步就是夜阑阁了。”
    “闻家堡的建筑有什么讲究吗?”静言问。以她听得一知半解的,堡里的楼、院、阁、厅应该是由重而次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懂阴阳八卦那些。”
    “夜锦。”刚走出竹院,一个黑衣男子从后方追上来,轻巧地挡在她们面前。
    “左护卫。”夜锦福了福身,“有什么吩咐吗?”
    “堡主要见皇后。”
    夜锦点头:“好,那就交给左护卫了。”
    “皇后,请!”左护卫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先。”静言说,她找不到路。
    左护卫点头,先行一步。
    静言跟着他,沿着来路又出了竹院。走到那长廊边,她抬头,见上面挂着一块匾,写着“觅光”二字。这字感觉有些眼熟,她心下不禁诧异,明明是第一次见这匾啊?
    一下子也想不了那么多,她继续跟着左护卫走,看见了被长廊隔开的另一半湖水,湖边有好几个亭子,空地上种着海棠树。星楼就在树后,也并不是什么纯粹的楼,而是一座小院落,只不过房子是两层。
    又走了好久,经过和星楼差不多的月楼才到达日楼。左护卫带着她进去,一大片平地映入眼帘,整个院子,毫无景物妆点。
    静言跟着左护卫走进花厅,里面光线奇暗。她也觉得奇怪,就算不点灯,但到底是白天,不该这么暗……
    “出去吧。”
    暗中突然传来声音,身后左护卫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出去了。静言听出说话的人是昨夜那个男人,也就是传言中的闻堡主。
    “叮——”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打在了墙上,光线突然之间更暗了。
    听见砰地一声,静言迅速转过回头,才发现门被关上了。
    “皇后娘娘,还习惯吧?”带点笑意的声音传来,那音质却出奇的冷。
    静言知道他并没有笑,又听了夜锦他们说他的那些话,不禁暗自捏把汗:“闻堡主,你带我来有什么事吗?”
    “带你来做我的堡主夫人行不行?”越笑,却越冷。
    “闻堡主!”静言适应了暗淡的光线,想找出他人在哪里,“你不要开玩笑了!绑架皇后会株连九族的!”
    “哈哈哈哈——”他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宫皇后,据我所知,武流连乃至整个十里寨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
    静言一惊,面不改色:“那是因为武流连并没有软禁我、吓唬我,甚至当我为姐妹,重要的是我为十里寨说情。否则,现在哪里还有十里寨的存在?”
    “那可不一定。”嗤地一声,桌上的蜡烛燃起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