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太后震怒
作者:森大富   我的吃瓜心声被偷听后,剧情崩了最新章节     
    京城发生大地震了!
    以求子灵验的白莲庵居然藏污纳垢,一群真男人假扮假尼姑,在佛门清净之地行污秽之事,迫害多少良家妇女!
    白莲庵所行恶事一朝被揭发,朝堂内外皆是一片哗然。
    不少文武大臣气得直跳脚,面红耳赤地扯着大嗓门,在朝堂之上请求皇上下旨严查白莲庵!
    这些跳脚的大臣恨得咬牙切齿,他们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白莲庵的那些个人面兽心的假尼姑居然就将恶魔之手伸向了他们的后院,也不知道他们的儿女中,有几个是那些假尼姑的种!
    比头顶青青草原的滋味更难受的就是费心费力培养、疼得跟心肝一样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
    别人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个人面兽心的假尼姑是杀人诛心啊!
    查!必须严查!
    天子脚下,发生如此恶劣之事,皇上怎么可能会姑息。
    尤其是他从阮英杰口中得知,白莲庵身后有承恩公的影子,且在白莲庵的地窖中搬出了几十箱的白银,更是怒不可遏!
    承恩公身为皇亲国戚,不想着为朝廷报效,不想着为百姓请命,居然干出如此禽兽之举,更是该严惩以待,以儆效尤!
    皇上下令大理寺彻查此案,将所有牵涉到此案的人员全部抓捕归案,并追回白莲庵赃款。
    大理寺卿对白莲庵一案十分重视,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不吃不喝也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幕后的主使给抓捕归案,谁要是胆敢暗地里找他疏通一番,也会被他视为同伙或者是幕后主使。
    往常大理寺卿也不是如此铁面无私之人,能在朝堂之上位居高位的,又有哪一个真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
    只不过因着这一次白莲庵案件,可是连他的后院也牵涉其中了。
    白莲庵也不知道建立多长时间了,但这座庵堂是从十几年前起才因送子观音“有求必应”之事在京城内外闻名遐迩。
    头几年是大理寺卿的老母亲每年带着府里的一众女眷去白莲庵上香求子,后来老太太年纪大了,则是由他夫人每年带着几房妾室和几个儿媳进白莲庵求子。
    大理寺卿都不敢去深想,万一他的妾室和几个儿媳也着了那些个假尼姑真和尚的道,那他的几个儿孙中到底有哪几个不是他亲生的!
    遇上这种事谁也冷静不下来。
    大理寺卿跟打了鸡血一般,带着大理寺的一众官员不分昼夜地审讯白莲庵上百个尼姑和几十个假尼姑真男人,半个月之后,终于审出了白莲庵的幕后之人——承恩公,也追查到了白莲庵所赚取的大量银两都落入承恩公的口袋里。
    白莲庵主要是做京城高门大户贵夫人、受宠妾室的生意,故而受害者更多的也是这些贵夫人、受宠的妾室。
    当大理寺卿将审讯出来的结果在大朝会当堂上报时,府中有女眷曾经去过白莲庵的众多文武官员是恨不得将承恩公郑源保和白莲庵的一众真假尼姑全都撕碎了!
    刚好端王从江南来信,已证实郑源保自进入扬州后,便无心赈灾之事,窝在知府别院中夜夜笙歌,陷入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虽然还没查到郑源保贪污赈灾银两一事,但他是亵渎职守,置整个江南灾民于不顾的罪责是难以逃脱的。
    这一次,就连太后一派的官员也纷纷出列,要求皇上下旨严办郑源保。
    天打雷劈的郑源保,真是敌友不分!祸害人竟然连他们这一群友军也给一窝祸害了!
    一想到因为郑源保这个狗东西干的缺大德之事,他们不仅可能头顶青青草原,还可能替庵堂里的假尼姑及郑源保养儿子,就气得一口老血哽在了胸口处,差点儿就要气绝身亡了!
    没错,郑源保那狗东西有时候也会从白莲庵的密道里偷偷溜进庵堂之中,充当种猪,给求子的人播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些大臣脑海中浮现出自家几个小儿子的面庞,越发觉得长得跟郑源保那狗东西有几分相似。
    别人是桃李遍布朝堂内外,郑源保那狗东西是儿子遍布高门大户。
    这次要不把郑源保大卸八块,满朝文武百官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人都要撞柱死谏了!
    好在皇上英明神武,在得知郑源保是白莲庵背后主使以及亵渎职责致江南灾情越发严重后,当即下旨命端王将郑源保押解上京,并下旨查抄承恩公府。
    当太后听说皇上下达的旨意后,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差点儿就要闭眼倒过去了。
    她在身旁几个嬷嬷和宫女的急呼声中,总算是稳住了身子,没有倒下去。
    她用力地咬着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了一丝清明。
    她命嬷嬷给她装束一番后,她带着人来到了御书房,替郑源保喊冤。
    皇上直接把大理寺卿和端王呈上来的罪证交给太后查阅。
    太后看着纸上一条条的铁证,脸上布满了乌云密布。
    她在心里暗骂郑源保那蠢货,不知道把尾巴扫干净,让人抓住了把柄!
    但郑源保即使蠢笨如猪,那也是她娘家亲侄,替她做了不少的事,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他呢!
    太后捏着手绢擦拭着眼角沁出的泪珠,对皇上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劝说皇上网开一面,给郑源保、给承恩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皇上这人那是泪失禁体质,太后在他跟前抹眼泪,他眼泪掉得比太后还凶狠:“母后,不是朕不愿给表哥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而是这一次如果不严惩表哥及承恩公府,满朝文武百官皆要以死谢罪!此事必定会记入史册,儿臣不能拿大雍朝基业当赌注啊!”
    太后见皇上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眼前直发黑。
    她还不能直接对着皇上发脾气,还得按下心底的怒火,口是心非地夸赞皇上考虑得周全,一切就该以大雍基业为主。
    她面上夸着皇上,心底却把皇上骂得个狗血淋头,顺带连文武百官也骂了个遍。
    太后在皇上这里吃了瘪,只能悻悻然离开,等回到了仁寿宫后,太后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滔天怒火,连续砸了好几个瓷器花瓶仍不解恨。
    殿内的嬷嬷和宫女快速跪下,连呼:“太后娘娘息怒!”
    “息怒!叫哀家如何息怒!”太后眉眼间被寒霜所覆盖,她咬牙切齿道,“若是哀家的皇儿还在世,如何轮得到他当皇帝!”
    “娘娘!”嬷嬷吓得脸都有一瞬间的惨白。
    太后丢失的理智终于回归,但她心里又不解恨,将心中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阮英杰身上:“阮英杰!阮英杰!又是这个竖子!练兵不好好练,偏偏跑到白莲庵里去,不仅害了承恩公府满门,还害得哀家十几年的布局毁于一旦!”
    她恨不得将阮英杰五马分尸、满门抄斩、九族皆灭,方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阮英杰!好得很!